第壹小說 > 文字冒險游戲:幽冥 > 第178章 當年往事
  正當素依想要做些什么事,讓恐懼松開楊晨,下一刻楊晨卻一口咬在恐懼的肩膀上。

  白皙的肩上頓時多了一排鮮紅欲滴的牙印。

  恐懼嬌哼一聲,表情卻反而像是在享受:“來吧,繼續咬姐姐,還要!”

  楊晨整個人麻了。

  他是第一次面對一名病嬌,特別是還是這種病的很深的,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讓自己脫身。

  像是玩弄小雞仔一般,恐懼并沒有因為楊晨一時的怔住而對他停止動作,楊晨渾身傳來酥麻之感,僅片刻嫩手就已經在他身上游走好幾遍,像是要探查他的每一寸肌膚一般。

  面對如此窘迫情境,楊晨的老臉早就漲紅成了豬肝色,在他發現用簡單的方式無法擺脫開之后,將手中恐懼的斷臂猛地向其腦袋砸去。

  與恐懼同源的斷臂,在楊晨的蠻力之下,讓恐懼短暫地有些七葷八素,把控楊晨的力量松懈了不少,楊晨得以狠狠一踹將其踢開。

  從癡女身上掙脫,楊晨頗覺惡心地將手上恐懼的斷臂往旁邊一丟,又對空氣吐了幾口唾沫,像是想將口中殘留她身上的味道清理掉一樣。

  “弟弟不乖,怎么可以將姐姐饋贈你的手臂丟掉,這太讓我傷心了。”

  從一開始,恐懼就在試圖探知楊晨的身份,現在楊晨終于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恐懼這樣做并非是想用自己威脅黑夜之神,也并非想吞噬自己,根本便是為了抓住自己,將他變成禁臠。

  “太詭異了,她安排了這一場進攻,可她卻絲毫沒有太在意己方軍隊被滅的結局,反過來待在這里玩弄我?”

  察覺到事情的反常,楊晨不太明白恐懼究竟在想些什么東西了。

  “既然她對戰爭的結果不是那么在乎,還為什么發動戰爭?她難道不是想著用灘涂村駐扎的軍隊攻破幽冥村,讓自己入侵幽冥森林時沒有后顧之憂嗎?”

  “莫非她并不想入侵幽冥村?派遣軍隊駐扎灘涂村,也只是個幌子?”

  “他的弒神計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恐懼明顯反常地反應,給楊晨透露了關鍵的信息,弒神計劃,很可能只是個幌子!

  “夜哥之前便說過,半神這樣的存在根本不需要記載什么計劃書,他們可以將每一個細節都永久儲存在腦海,并且以半神的警惕,不可能讓旁人有知道秘密計劃的機會!”

  “夜哥便說過,恐懼的弒神計劃很可能就是個幌子,現在看來,他說的有可能是對的。”

  各種信息在腦海里碰撞,楊晨又回憶起了一些事。

  “在我很小的時候,便有一個神秘的組織或者個人,給我布排了一個局,對方在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便對我下手,將我的臍帶放進一雙紅繡鞋里,并且背后不知道在做著什么打算……”

  “現在看來那個背后的人,便是恐懼與她的爪牙了。她在我還是個嬰兒的時候,便已經對我下手了嗎?”

  一想到這個癡女很可能在自己還是嬰孩時便對自己動手動腳,楊晨背后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中則是一片惡寒。

  “她這樣做,純粹是為了惡趣味的私欲,還是說,有什么更深的計劃?”

  “我在那個世界的父母,是從誰的手中得到的我,他們又是怎樣讓我擺脫恐懼的眼線,平安地活那么久的?”

  從恐懼之前說過的話中可以判斷,恐懼一直很像找到自己,因為在她看來,自己丟失了。

  那么這當中必定是至少有一個人從中作梗,將自己從恐懼的魔爪之中帶走。

  帶走自己的那個人很可能是個有同情心的好人,擔心自己受到癡女的荼毒,所以伸出援手。

  那個人會是誰?

  楊晨突然想到,幽冥村長曾經說過,幽冥村隱藏著一個看不見的人,他以村長的職位能夠探知到村莊里的村民,卻有一個看不見的人被探知到,卻找不到。

  “莫非,是有某個隱藏起來的人,在背后阻礙恐懼?”

  “那個隱藏起來的人,會是那個在房東家里留下紙條線索的人嗎?”

  “還是說,他其實就是幽冥古井中留下記憶石的那個造物主?”

  錯綜復雜的推測如潰堤洪水般涌來,楊晨一時之間大腦癱瘓了。

  于是便不再做信息不夠的推敲,與其干燒腦,不如多加點菜進去。

  看著又悄悄向自己靠近的恐懼,楊晨連忙抬手阻止道:“等等,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嗎?你不解釋清楚這一切,讓我怎么承認你是我的姐姐?”

  恐懼悄悄靠近的腳步停頓下來,她的臉上多了一抹喜悅。

  這就對了,至少這個弟弟還有解釋的機會。

  恐懼本以為楊晨不會和她多廢話的,在得知楊晨想要知曉往事時,她還是很樂意分享二人值得回憶的往事的。

  “十幾年前,那時候我五歲,你剛出生,我本來是想要將你殺死的,因為我不允許除了我之外,這世上還存在擁有父親血脈傳承的人,那樣在將來或許會成為我的阻礙。”

  “可當我看到襁褓中哇哇啼哭的你,卻對你可愛的外表感到癡迷,有那么一瞬間,我突然有了自己成為姐姐的滿足感,于是我便放棄了殺死你的想法。”

  “當然,我也不可能讓你成長為我的阻礙,所以打算將你當成自己的孩子扶養起來,讓你成為我手底下的一條狗。”

  “我將你帶出了幽冥森林,在土溝村安了一個溫馨的家,我每天便抱著你親吻,我親吻了你身上的每一片肌膚……”

  楊晨連忙阻止了恐懼,讓她不要繼續說這種喪心病狂的話:“說重點,我是怎么被人帶走的,是誰帶走了我?”

  這才是楊晨想要知道的內容啊,而不是聽恐懼說她怎么惡心自己。

  原文來自于塔&讀小說~&

  “那是一個我們土溝村的叛徒,自稱為義士的家伙,他殺了我手底下最強大的爪牙,那個屠夫本來可以成就半神的,卻被他殺死,讓我白白損失了一員大將。”

  “更可恨的是他還從我這里將你偷走了,這個仇有機會的話,我肯定是要報的,只是據說他已經成了一名半神,遠走他鄉了。”

  恐懼的臉上蒙上又恨又無奈的表情,他口中所說的那位義士,必定是個讓她都覺得頭疼的人物。

  當然,此人楊晨曾經聽黃毛提起過,楊晨的那一塊暴怒地屠夫面具,便是那名義士將屠夫殺死之后,從屠夫臉上剝離下來的。

  說來,那名義士前后幫了自己兩次。

  “所以是義士從你那里帶走了我?可為什么你不去找義士,將我搶奪回去?你害怕那個義士,又或者,我在你心里的份量其實不夠?”

  用恐懼喜歡聽的口吻,楊晨疑惑道。

  “不,你在姐姐心里很有份量,絕對不是姐姐不找你,而是那義士用了屏蔽氣息的手段,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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