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楊晨阻止,雷子心里著實有些不悅,換作以前的他,根本不需要考慮這么多,擼起袖子就是干。
楊晨在架子邊上摸索,擰動那些沉重的工藝品,沒一會兒,所有工藝品都被他檢查過,沒發現問題。
“電影里可不都是這樣教的嗎,難道機關不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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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后了兩步,楊晨又看了看貨架和墻壁,并沒發現有什么問題,實在不行的話只能讓雷子暴力破解了。
只是那樣的話,以墻壁的厚度,還沒破開,里面的人估計已經驚慌逃跑了,甚至人質的情況也無法保證。
就在楊晨遲疑時,雷子一拳朝著其中一個沒放工藝品的格子打了下去。
格子迅速凹陷下去,緊接著從墻體內傳來一陣鎖鏈和齒輪碾壓發出的機械聲。
楊晨瞪大雙眼,和雷子四目相對,他頭頂冒出黑人問號。
“雷子你的觀察力可以啊,居然被你發現了機關。”楊晨給雷子豎起大拇指。
“這是巧合。”雷子尷尬抓了抓火紅色頭發。
貨架后面的墻壁帶著貨架,向前挪動了兩公分距離,緊接著向左側滑出兩米距離,露出了一個允許兩個成年人并列進入的通道。
頭頂的感應燈突然亮起,照亮了通道內部的景象,兩邊的墻壁堅硬,是完整的大理石開鑿成的,上面凹凸不平有鈍器留下的痕跡。
抬頭看去,楊晨并沒有在通道的天花板上發現監控,他大著膽子走進去,仔細敲擊兩邊墻壁,里面同樣發出沉悶的濁音。
身后的暗門自動關閉,似乎將他們被鎖死在二十米長的通道里面。
楊晨也不心急,通道里必定有第二個出口,這點兒距離很容易就能找到。
最終在通道盡頭,楊晨發現了一個彈簧暗格,他抬手一壓,前方的石壁向前凸起一個半人高的長方形石門。
楊晨嘗試挪動石門,意外發現以自己的力量不夠挪開它。
“我可是一名屠夫,在那個世界也是受過力量訓練的,居然挪不開?”
這情況就讓楊晨有些很沒面子了。
“我來試試。”雷子推開楊晨,親自著手嘗試,沒一會兒便將石門推開。
這證實了楊晨的力量太弱。
洞開的石門后是一個漆黑通道,里面沒有光源,走廊上的光在黑暗中照出了一小截向下的石梯。
雷子當先沿著石梯向下摸索過去,楊晨則是踩著雷子踏過的區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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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我吧,我的妻子還在家里等我,還有我的女兒,她們不能沒有我,求求你們了。”
“你們家里應該也有父母兄弟吧,難道你們真的忍心看著別人的家庭破裂嗎?”
男人的哀求充滿了可憐和無助。
“這家伙意志力挺強啊,不管我們怎樣折磨他,他都依舊保持對活著的希望。”
一道煙嗓男音說道。
“換作是別的豬玀,被折磨到這個程度,已經哭喊著讓我們殺了他了。”
黑暗中有一盞聚光燈,錐形的燈光照亮了手術臺上被捆縛的男人。
手術臺旁邊還有一男一女兩個身著染血白大褂的醫生。
“再過兩天就到交易時間點了,咱們必須給神明獻上受污染的祭品,否則神明大人動怒,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噴濺了一臉血的女人頗為忌憚地說道。
“神明喜歡受污染的祭品,只有將這只豬玀折磨到讓他絕望,從他身上取下來的祭品才能滿足神明的要求,現在還不是時候對他做出最后的審判。”
煙嗓男音深深皺起了眉頭,說道。
被捆綁在手術臺上的男人意志太堅定了,始終念叨著他的妻子和女兒,這讓他們感到煩躁,顯然妻女是男人不肯放棄活命的原因。
而他們的任務是讓男人絕望,徹底放下活著的希望。
手中反射銀光的鋒銳手術刀輕輕壓下,手術臺上男人布滿刀疤的蒼白皮膚上破開一道口子,有些發淡的血水從傷口流淌出來。
“唉,他流失的血液太多了,血紅蛋白的含量嚴重不足。”
煙嗓男人對受害者表達出一些同情:“可憐的家伙,你為什么不肯放棄,不肯瘋魔呢,人活著要學會絕望,學會放棄一切。”
男人對他的表現感到失望的同時,不忘尊尊教誨。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能死,我要見到我女兒……”
受害者發出虛弱的哀求聲,他看似絕望,卻沒有徹底失去活下去的心念。
從這種獵物的身上是收割不了足夠污染的祭品的。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們會讓你絕望,生不如死,失去一切希望,你將成為一件不錯的藝術品,你的器官我們會獻祭給神明,而你殘留絕望的身體,也將被神明制作成強大的兵器,你沒有女兒,因為你不可能擁有任何東西,你只能被神明擁有!”
“你再不絕望,我們就要真的絕望了!”
手中手術刀用力壓下去,受害者瞪大雙眼,更加大的疼痛感讓他窒息,他嘴唇抽搐,不再發出聲音。
“他好像有昏迷了,還要再次喚醒他嗎?”一旁的女人皺眉問道。
重復的折磨他人,即便一開始能感到快樂,時間久了依舊讓他們都產生了一些疲憊和厭倦。
“讓他歇一會吧,我們累了,他更累,失去了新鮮感的疼痛讓人麻木,我們要的是每一次的服務都能讓他最大限度感到痛苦,然后絕望,失去一切希望。”
男人的地位應該在女人之上,他的話女人很虔誠地聽從。
男人將身上染血白大褂脫下,露出一身白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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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我還要去上班,你有打算去哪里嗎?”
女人同樣將染血白大褂丟在一旁,她身上穿著一身血紅色禮服,盈盈一笑說道:“我還要去參加朋友的婚禮呢,至于是去哪里,我可不敢告訴你。”
二人陰惻惻地笑了笑,開啟了一道機關門,進入了里面,看樣子似乎離開了。
就在二人剛離開時,手術臺上的受害者猛地睜開雙眼,他再也抑制不住身上的痛苦,發出了夾帶哭聲的低沉嘶吼。
“你們這些禽獸,你們逼不瘋我的,我會和你們繼續煎熬下去,直到看著你們被警方抓住為止……”
黑暗中發出腳步聲,人數應該是兩個人。
那兩個禽獸返回了嗎?
受害者立刻又閉上雙眼,忍著身上疼痛,裝死。
“兄弟,我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你先忍忍,告訴我這地方有多少壞人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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