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溫云喬傅晏清最新章節 > 第489章 裝醉
“顧梨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顧明琛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拳,眼底滿是血絲。
顧明梨面色不改,就連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她平靜的對上顧明琛黑沉的雙眸。
“哥,我從來沒像現在這么清醒過。”
顧明琛的心墜落谷底,摔的粉碎。
從來沒像現在這么清醒過?
呵……
她就這樣一句話,輕易的否定了和他的過去。
好……很好……
顧明琛憤怒轉身,摔門而去。
顧梨安緊緊的抿著薄唇,艱難的咽下喉間翻涌的苦澀。
她想,讓顧明琛恨自己,總比恨顧家人好。
反正,她是一個外人。
傭人按照顧母的命令將魏鴻承扶到了顧梨安的房間,一把人放下后,就迅速的離開。
顧梨安看著傭人逃也似的背影,嘲諷的勾了勾唇。
她病還沒好全,剛才坐著吃完那頓飯,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現在平靜下來,只覺得渾身精疲力盡。
再加上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酒味,讓她心中煩躁不已。
魏鴻承被傭人放在了她的床上。
對方高大,她挪不動,也不想去挪。
今晚她只能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顧梨安越過魏鴻承去拿枕頭和被子。
剛伸手,一直人事不省的人突然動了。
魏鴻承猛然翻過身,抓住了她的手腕,還殘留著醉意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安安,我好高興。”
“哈哈……你今天做了你人生中第二對的選擇。”
“當然,第一對的,是選擇嫁給我。”
顧梨安身子一僵,觸電般的甩開魏鴻承的手,惱怒的質問:“你剛才一直醒著?都是裝的?”
一想到,剛才所有人為他吵成那樣。
顧梨安就氣的腦袋發暈。
“魏鴻承,你是不是有毛病!”
魏鴻承“呵呵”的笑了兩聲,著迷的看著顧梨安,答非所問:“安安,你就算生氣,也是那么美。”
昨天他在會所里點了幾個嫩模。
可到了最后,他總覺得差點意思。
腦子里不斷閃現的也都是顧梨安那張精致的臉。
他從未在一個女人身上花這么多的時間和精力。
就算一開始他接近顧梨安是因為顧明琛,可現在他是真的被顧梨安吸引。
他想要將顧梨安占為己有。
所以,今天在飯桌上他察覺到顧母的意圖后,立刻配合的灌自己酒。
為的就是單獨和顧梨安相處的這一刻。
一想到顧梨安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樣子,魏鴻承興奮的眼睛都紅了。
“既然醒了,你就走吧。”顧梨安打開門,冷聲的下逐客令,“以后別再做這種蠢事。”
“如果家里人因為你而鬧的不開心,那我就沒有和你結婚的理……”
她話未說完,就被滿身酒氣的身影強壓到了門板上。
門“砰”的一聲合上,在安靜的走廊上動靜顯得尤其大。
顧梨安冷冷抬眸,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意:“你又想干什么?放開我!”
魏鴻承迷醉的欣賞著顧梨安精致的眉眼,忍不住伸手去觸碰她的臉。
“安安,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
“只有這樣,顧明琛才能認清現實,明白你和他之間再沒有任何可能。”
“你是屬于我的。”
顧梨安面無表情的拍開他的手,冷聲反駁:“我不屬于任何人,我只屬于我自己。”
“魏鴻承,要發酒瘋滾回你魏家去發。”
魏鴻承愣了一下,那些早就藏在他心里的隱秘想法被酒勁兒帶出。
他大著膽子一把摟住顧梨安,將她拖上床。
“我就喜歡你這樣冷著臉看我的樣子。”
“每次你這樣看我的時候,我都會想,當你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又會是什么表情。”
“今天,我終于可以如愿以償了。”
意識到魏鴻承想干什么,顧梨安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翻身便要逃。
魏鴻承早有防備,一把揪住她的頭發,狠狠的將她摜在床上。
顧梨安被砸的頭暈眼花,一時間失去了行動力。
魏鴻承趁機壓到了她的身上,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貪婪的吻上她白皙的頸項。
“安安,是你自己答應讓我上來的,又何必躲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答應伯母把我送上來的時候,應該就清楚意味著什么。”
“而且,我們遲早是夫妻,這種事早做是做,晚做也是做。”
顧梨安狠狠咬了口舌尖,借由疼痛讓自己迅速清醒過來。
“魏鴻承,你讓我惡心。”
魏鴻承的動作頓了頓,繼而冷嗤了聲:“那真是遺憾,就算你惡心,還是不得不嫁給我,做我的女人。”
說完,他一把扯開了顧梨安的外套。
布料碎裂的“撕拉”聲讓人聽的心驚肉跳。
顧梨安呼吸一窒,她忍著反胃咬緊牙關,將手伸向床頭。
“魏鴻承,你從頭到尾都搞錯了一件事。”
“嫁給你,從來是我不得不做的選擇。”
說完,她揚起手中抓著的東西,用力砸在了魏鴻承的肩上。
溫云喬曾經向她科普過人體構造的相關知識,所以她特意避開了魏鴻承身上的要害,但又能砸的他痛不余生。
魏鴻承慘叫一聲從她身上爬開,捂著肩膀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顧梨安,你對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我告訴你,要是我今天死在了這兒,魏家絕不會放過你的!”
顧梨安面色蒼白的從床上起來,她握著花瓶的手指還在微微的顫抖,心臟也跳的極快。
看著面容猙獰叫得像是瀕死的豬一樣難聽的魏鴻承,她內心卻極其的平靜。
她淡笑著扯了扯唇角:“魏鴻承,我是在鬼門關走過幾回的人,你覺得我有什么好怕的?”
魏鴻承怨毒的瞪了她一眼,剛要再開口罵上幾句,就聽敲門聲驟然響起。
節奏的三聲,之后便是沉默。
顧梨安微微怔了怔,立刻反應過來來人是誰。
她面色變了變,勉強整理好已經被扯壞的衣服,才起身去開門。
她只將門拉開了一條窄縫,巧妙的擋住屋內的場景。
末了,才佯做驚訝的看著問外面色陰鷙的男人。
“大哥?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