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好！”
“王總。”
很快，王德發來到辦公室，一群人熱情地打著招呼。
“王總，落霞是哪位道友，能透露點消息嗎？”
討論半天也沒有結果，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王德發看著人群中的文淵，又看了看眾人好奇的目光，很顯然，他并沒有告訴這些人自己的真實身份，于是也不打算多嘴。
“各位都是干這行的，也明白這行的規矩，如果他本人不想曝光，那我也無可奉告。”
一群人聞言悻悻然。
“文淵，你跟我來一趟。”
隨后兩人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我是越來越好奇這位落霞道友了！”
“不愿曝光，那就意味著他是一位淡泊名利之人，這樣看來的話，應該是一位老前輩。”
“有道理，年輕人如果不追名逐利，那還叫年輕人？”
“我準備守株待兔，既然這間辦公室要重新裝修換新，那么落霞道友必然會來公司上班，到時候不就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有道理！”
一群人一邊討論，一邊也相繼離開這里，而對于剛剛離去的文淵，此時的他們沒有一點疑心。
......
來到經理辦公室，此時的王德發才卸下了“偽裝”，露出一臉討好的笑容，然后又親手泡了一杯茶遞給了文淵。
“今天的會議本來想好好爽一爽，結果翻車了。”
王德發一臉惋惜和氣悶道。
“哦？怎么個翻車法？”
看著他自信而去，如今又失望而歸，文淵也有些好奇。
他猶記得王德發那句：能狠狠打那些老家伙的臉，沒有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事了。
王德發簡單描述了一下會議發生的事，尤其是說到一群董事強行翻臉不認賬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咬牙切齒的。
“他們真這么說？”
文淵聽完這其中的曲折，臉上滿是笑意。
巴掌扇出去卻打在自己臉上，難怪王德發如此郁悶，被逆風翻盤了屬于是。
王德發點了點頭：“這群老狐貍！”
“那你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你口中的老狐貍，尤其是那位第一個開口的，他可是救了你一命。”
文淵稍加思索就明白了老董事的用意。
“你可別嚇我，這怎么算救了我一命？”
王德發莫名感覺渾身一冷。
“如果真如他們所說，你簽下我是為星辰立了大功，而你又真仗著這份功勞打了董事會的臉，你知道這叫什么嗎？”
“這叫居功自傲。”
“那么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就是過河拆橋，鳥盡弓藏了！”
文淵還是挺佩服那位老董事的，大局觀直接拉滿。
這一波反轉，既維護了董事會面子，又保護了王德發，這樣一來，更不會真的把公司逼到卸磨殺驢的份上。
因為有功公司自然是喜聞樂見的，但居功自傲，對于星辰這樣的大公司絕對是無法容忍的，到時候即便卸磨殺驢會有損公司形象，恐怕也不會留王德發。
王德發聞言瞬間就想清楚了這其中的關鍵，而后心中滿是駭然和后怕。
也許是自己憋屈太久，以至于遇到文淵后就飄了起來，連這種致命的低級錯誤都沒有意識到。
險些釀成大禍。
所幸一切沒有發展到那個程度，那位老董事當真是妙手回春，生生把他拉了回來。
不過虛驚一場后，王德發看文淵的眼神更是古怪了起來，這家伙，真的二十歲？
只是簡單給他說了下當時的情況，然后就一眼看透了關鍵，這心思當真是可怕。
看著王德發看小狐貍精似的盯著自己，文淵無奈道：“你別這樣看著我，不過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
王德發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緊接著，王德發開始說起了正事。
“這次會議后，你的歌的價格也確定下來了。”
“怎么說？也會有限制嗎？”
事關自己利益，文淵略微有些緊張。
“只要作品質量達到大師級，那么都會按照大師級的標準來出價，另外歌手如果不要分紅的話，則按正常比例來計算出分紅的金額，然后一起算在你頭上。”
“不過不能名正言順給你，會當成工資或者獎金隨著工資發放，也就是說時間上有一定的延遲。”
“而如果是對外合作的歌曲，恐怕價格還是得受到限制。”
這基本上是最好的結果了。
對于這個結果，雖然不盡完美，但文淵依然無比滿意，畢竟限制擺在那里，他當即感謝道：“這一次，多謝王總了。”
盡管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但能讓文淵滿意，王德發心中還是頗為欣慰。
嗯，值了！
“《不喂俠》和《一路像北》這兩首歌，下午甲方會過來簽合同，另外其他幾首歌也需要你處理下合同的事宜。”
除了《父親的散文》外，其他的歌的合同也都沒有落實，文淵點了點頭，這個流程還是必要的，昨天沒來得及，今天干脆一起處理了。
“然后就是程苓的事，對于她，你是怎么打算的？”
倒不是王德發想多問，而是程苓牽扯到盛華，他必須知道文淵對其態度，然后盡早做出安排。
“我打算把她打造成天后。”
文淵沒有隱瞞。
“什么！？”
饒是王德發知道文淵對她青睞有加，但卻從來沒有想過文淵會如此瘋狂。
打造一位天后，談何容易？
大師就不說了，王德發相信文淵絕對有這個實力。
但要成為一位天后，最重要的條件、也是最難的條件便是，至少要有一首具有世界級影響力的代表作。
這種作品，可不是大師級作曲人能寫出來的，那必須是曲王才行。
“你可知道，成為一名天后有多難嗎？”
王德發愣了半晌，問道。
“我剛剛查過資料了，十首大師級作品，一首具有世界級影響力的作品，夏國年度最佳歌手名銜，夏國一級藝人名銜，入行時間超過十年......”
文淵說出了其中最難達成的要求。
“既然你知道，那你也有信心？”
王德發無不驚訝。
“這點信心還是有的，就是不知道所謂的世界級影響力，是如何判斷和定義的。”
王德發：“......”
什么叫這點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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