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下旬，還有十天就過年了，趙亙已經在浙省待了五天。
今天是最后一次彩排，如果沒問題，他就打算回京城了。
畢竟他只是監制，并不是導演。
雞毛定檔在1月26日播出，前幾天雞毛的劇組還來了，一起錄了檔節目，宣傳雞毛。
今天的彩排，趙亙全程一句話都沒說，全程都是楊寬在指揮。
網上關于各電視臺晚會的宣傳已經全面開戰，
芒省臺一直在秀肌肉，又邀請了哪些卡司，兩岸三地的還不過癮，又從泡菜國找了幾個，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嘛，
其他幾個臺，也差不多，一時間網上根本沒了其他聲音。
雞毛的主創采訪，在網上沒掀起任何的浪花。
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雞毛播出了。
首播收視率出來，收視率%，這個就有點低了，打破了趙亙編劇收視率的新低。
徐立有點不解，咋是這么個情況呢？
他還是很看好雞毛的，他看過成片，非常精良的一部劇，這很不應該啊。
不過稍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商會那幾人都來了電話，說了還原度很高，質量他們非常滿意，
但電視拍出來，不是只給你們幾個人看的。
1月27日，三四兩集播出，收視率略有上升，%，還是很低。
同時段第二，徐立想了想，第二也行了，就在他做好心理建設的時候，網上的口碑炸了。
“推薦一部年代劇，雞毛飛上天。”
“之前看到這個名字以為是爛劇，昨天看了兩集，蠻有味道的。”
“陳源和宋玟，兩大實力派參演。”
“對對，前段時間看了幾部劇，演技都辣眼睛，這次終于可以好好養養眼了。”
“哈哈哈，雞毛是男主的小名，賤名好養活嘛，而且他還是撿的。”
……
徐立或許并不知道，年代劇是需要發酵時間的。
甄環傳因為有大量的原著粉，偽裝者則是俊男靚女吸引眼球，雞毛有什么，貼近生活和主創的演技？
這些當然吸引人，但需要時間的。
所以到了1月28日，雞毛的收視率一下子直線上升，第六集爬到%，同時段第一。
徐立這下放心了。
……
京城，星輝總部，趙亙昨天回了京城，今天就到了公司。
“石頭下映了。”李陽笑著匯報。
趙亙也笑了，伸了個懶腰道：“今天開始放假吧，讓老羅做好三十三天的宣傳，畢竟還有十幾天就上映了。”
接著又想了想道：“給弱弱還有編劇部的員工，發年終獎吧。
至于你們的就算了，星輝到現在還沒有進賬，我可舍不得掏錢，等明年賺錢了，我給你們多發點。”
李陽笑著道：“弱弱他們本來也沒指望，您既然這樣說了，我就按星光的普通員工的標準發？”
趙亙點點頭，他沒意見。
下午的時候，星輝和星光都徹底放假了。
趙亙和魏司晨一起回的家，老媽明天才能回來，至于樂樂因為這段時間沒戲拍，居然去陪老媽了。
魏司晨今晚去了她爺爺那里，趙亙在家有些無聊，掏出手機在自己的微博里發了一段話。
“感謝大家的支持，石頭前天下畫，總票房13.7億。2月14日我們再戰，失戀三十三天，我相信會是下一個驚喜。”
檢查一下沒有錯別字，他直接點了發送。
自從他公開身份后，一天和兩天的粉絲合并，現在關注他微博的人也有了七百多萬，而且他一個粉絲沒有買，都是活粉。
“我去，石頭的票房過十億了，老賊的眼光不差啊。”
“我記得之前說票房的時候，很多人笑話老賊。”
“成本2000多萬，票房13.7億，星輝能賺多少錢？有沒有懂的幫忙算一下。”
“13.7億，票房分賬4.7億左右，凈賺4.4個多億，就問你怕不怕。”
“老賊，答應的新書呢？”
“瑪蛋，應該不支持老賊的電影，讓電影撲街，這貨就能安心碼字了。”
“對對對，老賊再不開新書，我們集體抵制新輝的電影。”
“哈哈哈，又多了一項可以威脅老賊的了。”
……
說實話，石頭的票房，網友關注的不多，要不是趙亙這次發了，網友并不知道，
但很多娛樂公司可是大腿都拍腫了，兩千多萬啊，賺的利潤太恐怖了。
網友其實算的不對，成本少算了，只算了制作，沒算宣發成本，總成本應該在6000萬左右，
但收益少算的更多啊！
一是網上視頻平臺的版權，這樣一部片子，視頻平臺至少開價也是一個億，還有電視臺版權，
當然，石頭的外埠版權不好賣，因為地域特色太濃了，但賣個幾百萬美刀不算難啊，這又是幾千萬。
一部石頭，凈利潤達到了六個億。
當時星輝可是對外征集投資方，咋就沒人相信呢，不投多，就算投個百分之十，那也是六千萬的利潤，
兩百多萬，七個月賺六千萬，比搶銀行都好賺。
六千萬啊，很多小的娛樂公司，一年的收益都沒有六千萬。
與他們不同的是，魏司平這段時間嘴都快笑歪了。
這段時間也有不少記者采訪他，還給他加了一個慧眼識珠的人設，可謂是名利雙收。
對他來講，就投了一千多萬，而且還是兩部電影，現在一部就賺飛了。
不僅是他，柒柒的幾個股東，現在對他那是無比的信任，
之前家里的煤礦被接手，他們還想著來錢最快的生意沒了，抱著好玩的心態投了一千萬給魏司平，
現在看來，這玩意好像比挖煤來錢更快。
而且，還不存在任何負面影響，只要保證納稅即可。
當然，票房的大賣，陳源他們幾個收益同樣很大，陳源之前拍過電影，但票房最高的也就兩個多億，
演石頭一是喜歡這個本子，二這是公司出品趙總點名讓他演的，
他本來對票房沒有什么預期，以為兩個億應該有可能。
演完后，石頭的主創群里，大家也很少再聊天。
但是當首日3060萬的票房出爐時，大家還都是驚了一下，沒想到會這么高，
更詭異的是，票房居然越來越高，甚至單日破億，這讓所有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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