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三百一十六章 真好漢
  寒露帝姬趙月寒房間,只見秦艷杰這廝面無表情,悄然走到了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的寒露帝姬趙月寒身邊,發出窸窣的聲響。

  “這……這秦艷杰想要作甚?我現在可是男兒身,他莫不是知道不成?”

  寒露帝姬趙月寒此刻并未睡著,只因此前韋小寶大鬧一番,寒露帝姬趙月寒只怕韋小寶那廝半夜趁著所有人睡著破門而入,只想等著旁邊屋子鼾聲起了再睡,卻隱約感覺到有人進來。

  看著倒影身形,寒露帝姬趙月寒猜到了乃是獵戶少年秦艷杰,心中百般迷茫,卻又不敢妄動,只能瞇著眼睛等待。

  那邊的韋小寶與紫金寶蟾就看到秦艷杰緩緩俯下身子,噘著嘴對著寒露帝姬趙月寒面門而去,似乎想要親吻上去,韋小寶見了瞬間三千丈無明業火沖破頂門,按捺不住,就要提劍殺了秦艷杰:

  “這廝怎敢親吻我的女人!著實該死!我要將此賊身上捅三百個透明窟窿方能罷休!”

  韋小寶自然氣的要去出來屋子要去結果了秦艷杰,可紫金寶蟾卻忽然低聲喝道:

  “李皇城且慢!你自己端詳!”

  韋小寶斜視而去,秦艷杰的行動很快有了結果,只見這廝的嘴巴快要靠近寒露帝姬趙月寒面門之際,呼一聲,秦艷杰嘴里對著寒露帝姬趙月寒面門吐出一陣迷煙,見寒露帝姬趙月寒中了迷煙昏昏睡去,秦艷杰還頗為得意道:

  “這等分量應該能讓你一直睡到明日一早了,哈哈哈哈。”

  嘎吱一聲,秦艷杰迷暈了寒露帝姬趙月寒后,靈巧的從窗戶窗戶上一躍而下,踏著月色,向著城外一路狂奔而去。

  紫金寶蟾房間,窗戶縫隙露出韋小寶與紫金寶蟾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神:

  “這個兀自冒出的秦艷杰果然有古怪!”

  紫金寶蟾撤了符箓,對著韋小寶急道:

  “你快去叫世子過來,我等一同追查這廝!看看這廝本來面目!”

  韋小寶應了正欲去叫來吳越王世子錢無垢,誰知道吳越王世子錢無垢自己敲門走了進來:

  “秦艷杰終究是露出了狐貍尾巴!”

  韋小寶急道:“可是這廝已然跑了去,眼瞅著不見了蹤影,孟州城也不小,如何去找?”

  吳越王世子錢無垢只是捂著嘴笑,紫金寶蟾看著韋小寶洋洋得意道:

  “適才我故意說與那廝換屋子,一來是好保護寒露帝姬,二來便是我摟著他之際早已在他身上下了追魂三狼!”

  韋小寶疑惑道:“追魂三狼?那是何物?”

  紫金寶蟾把手一翻,掌心多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機關螞蚱蹦蹦跳跳,紫金寶蟾另一個手里又掏出一個羅盤,頗為得意道:

  “這方追命羅盤可以追蹤到追魂三狼,那秦艷杰身上正有一個追魂三狼,他便是躲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他!”

  韋小寶急道:“那還不快走?”

  紫金寶蟾又耍起了無賴張口就是要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李皇城,該知曉在下何意吧?”

  韋小寶直覺頭疼,隨即又扔給紫金寶蟾十兩蒜條金:

  “你這畜生!怎地這般愛財,給你,給你,都給你,好似只為我辦事一樣。”

  紫金寶蟾笑呵呵接過金子耍笑道:

  “我紫金寶蟾乃是世子殿下雇來的,你若想讓我替你辦事,那就要掏錢,如此買賣,倒也合算。”

  “那還不快去追查秦艷杰那廝!”

  “走!都走!跟在我后面!”

  韋小寶、吳越王世子錢無垢、紫金寶蟾跳出客棧,跟隨紫金寶蟾的追魂羅盤去秘密跟蹤消失的秦艷杰。

  月朗星稀,鳥叫蟬鳴,一山橫在前,惹得萬木來,孟州城外一座山崖之上,有一人正在月下遙望滿天星河,背身負手等著秦艷杰而來。

  秦艷杰走到那人跟前就跪下道:

  “參見仙首領。”

  那人正是化骨龍手下仙古狂濤,點頭道:“嗯……”

  仙古狂濤忽的轉頭看著身后秦艷杰詢問道:

  “事情辦的如何?”

  秦艷杰恭敬道:

  “一切都在屬下掌控之中,屬下已然初步取得寒露帝姬的信任。”

  仙古狂濤滿意道:

  “辦的不錯,這個寒露帝姬可是當今大宋天子趙佶那豬狗最愛惜的女兒之一,我們斷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你的任務便是混在她的身邊待到濟州之時,博取寒露帝姬趙月寒這傻丫頭的歡心,最后得到她的身子,坐實了此事,她必然向官大宋天子趙佶招你為當朝駙馬,然后利用寒露帝姬為我們所用!”

  秦艷杰起身道:“是!”

  仙古狂濤疑惑道:

  “最近我有些看不懂了,我等之主公化骨龍拿著禍亂天下之策去向六大帝君認罪,只是這韋小寶一行人來到了山東地界,竟然惹得水泊梁山的人暗中保護,莫不是這韋小寶與水泊梁山之人也有勾連?”

  秦艷杰搖頭道:

  “怕是仙頭領多慮了,今日正好撞著了那水泊梁山坐定第十三把交椅步軍頭領天孤星花和尚魯智深,他該是替水泊梁山打探韋小寶這廝底細的,若是韋小寶與水泊梁山有勾連,何必要派花和尚魯智深來試探韋小寶?”

  仙古狂濤點頭道:

  “此言有理,想來該是如此,他韋小寶堂堂皇城司使,道君天子趙佶的鷹犬怎會與千里之外的水泊梁山有勾結,該是我想多了。”

  秦艷杰忽的露出詭異笑容,拱手求道:

  “仙首領,事成之后……這個寒露帝姬趙月寒是否能賜于屬下?”

  仙古狂濤一臉厭惡鄙夷:

  “怎地?你貪圖寒露帝姬趙月寒美色?莫不是你看上了那個丫頭?”

  秦艷杰露出陰戾恐怖的笑容道:

  “仙首領說笑了,屬下家破人亡都是道君皇帝趙佶那豬狗大興花石綱所賜,我恨不得他們趙家人全部死絕,屬下得了仙首領的陰陽亂訣還須一些適齡的處子之血祭煉,待屬下將寒露帝姬趙月寒騙成了屬下修行爐鼎之后,逼迫其去勾欄瓦舍賣身,堂堂大宋天子趙佶帝姬,竟然夜里在汴京城里被那些市井之人玩弄,那是何等的場面,如此才能出了屬下心中無窮惡氣!”

  仙古狂濤點頭道:

  “如此才是成大事的人,切莫讓美色耽誤了大好前程,那就依你所言,待你將寒露帝姬趙月寒那丫頭愛惜上你不能自拔之后,寒露帝姬任由你處置!由寒露帝姬趙月寒開始,丟盡他們趙家人的面皮!哈哈哈哈!”

  仙古狂濤放聲大笑,躲藏在暗處偷聽的韋小寶聽得心驚,非要立時殺了這包藏禍心的秦艷杰與那個什么仙首領,去被吳越王世子錢無垢勸住,說現在殺了打草驚蛇,還不如一網打盡才是最好,韋小寶最后還是忍住了。

  紫金寶蟾卻一言不發,因為他隱隱覺得這個仙首領恐怕他們三個聯手也未必能輕松拿下。

  仙古狂濤忽的話鋒一轉,詢問起了韋小寶、吳越王世子錢無垢、紫金寶蟾的情報:

  “對了,寒露帝姬趙月寒身邊的人有什么異動?可曾懷疑你了?”

  秦艷杰得意道:

  “屬下裝的真切,便是韋小寶與吳越王世子錢無垢這等精細人也猜不出屬下身份,雖然有些疑心,但還未察覺,只是他們一起的有個黑矮子喚作白玉蟾的,似乎有些門道,不得不防。”

  仙古狂濤疑惑道:“白玉蟾?黑矮子?難道是他?不該啊!”

  秦艷杰咬牙憤怒道:“敢問仙首領,屬下今夜可要解決了韋小寶、吳越王世子錢無垢與那白玉蟾?”

  仙古狂濤思索片刻道:

  “這個白玉蟾來的詭異,你且路上觀察,能在路上殺了韋小寶與吳越王世子錢無垢最好,不過此二人都是天下無雙的俊杰,你看機會下手。”

  “如果沒有機會,切莫打草驚蛇,黑石堡那邊還等著他們自投羅網,你只管博取寒露帝姬趙月寒歡心便好,免得惹寒露帝姬趙月寒疑心,那丫頭雖然天真無邪,但不是傻子,是個伶俐人,你可明白?”

  “是,仙首領。”

  秦艷杰嘴上雖然答應,但是心里卻十分不服,想著今晚看能不能解決了礙手礙腳的韋小寶、吳越王世子錢無垢與紫金寶蟾。

  “那你便趕緊回去吧!”

  秦艷杰領了任務便也轉身回了孟州仙來客棧。

  看著秦艷杰離去的背影,仙古狂濤低著頭摸著下巴疑惑道:

  “我怎么覺著有一雙眼睛也在盯著我?真是怪哉!”

  隨即仙古狂濤以劍往巽位砍了一劍,踏著一陣風便飛去了另一個方向。

  而他們上空不遠處,韋小寶、吳越王世子錢無垢、紫金寶蟾的身影悄然浮現,他們三個雖然未曾出聲,但是思緒不斷:

  仙首領?秦艷杰?黑石堡?殺馬兒?一切的真相便是黑石堡了!

  孟州城仙來客棧下,秦艷杰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他抬頭望著韋小寶、紫金寶蟾、吳越王世子錢無垢的窗戶一臉鬼祟,邪惡道:

  “什么北虎面郎君,南麒麟才子,在我秦艷杰面前不過是立時就死之人!今夜全都解決然后放火焚尸,保管讓寒露帝姬趙月寒無從知曉,嘿嘿。”

  秦艷杰隨即從胸前掏出一枚細針:“我這斷魂針,絕對可以讓人死的莫名其妙,悄無聲息。”

  秦艷杰便走到眼前客棧墻壁前,好似個壁虎一般往上爬,眼瞅著就要爬到韋小寶窗前之時,咔嚓一聲,嚇得秦艷杰魂魄都飛了出去,貼在窗戶下不敢妄動。

  呼啦幾聲,窗戶上站著睡眼惺忪的韋小寶解開褲子往下出恭小解,秦艷杰卻無處去躲,只被澆了一頭。

  韋小寶隨即關了窗戶便回去了,秦艷杰被淋了一身,咬著牙怒道:

  “韋小寶這畜生,竟然有夜壺不用,倒是惡心了我,看我如何殺你!”

  正要在往上爬進窗戶時,忽的咔嚓一聲,窗戶再度從里面打開,秦艷杰亦不敢動,里面就傳來紫金寶蟾的聲音:

  “今日倒是忘了洗腳了,洗完了最是舒服,哈哈。”

  嘩啦啦!窗戶里潑來洗腳水,秦艷杰都忍了韋小寶,何須懼怕洗腳水,便貼在墻邊不動,哪個能想到這洗腳水居然是燒著的沸騰熱水,一潑在秦艷杰身上,疼得他立刻慘叫一聲,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痛煞我也!”

  秦艷杰疼痛不已,里面早有準備的韋小寶與紫金寶蟾捂著嘴偷笑,然后尋聲而去,聽到聲響的吳越王世子錢無垢亦打開了窗戶一看,墻壁下有一個人,正是秦艷杰,好似被熱水褪了毛的雞,不停地喊叫。

  韋小寶好奇道:

  “秦公子,你怎地在此處?”

  紫金寶蟾也來湊熱鬧:“哎呀,莫不是我這洗腳水燙到了秦公子?”

  秦艷杰不知是計,憋著怒火詢問道:

  “我適才肚子餓了,下樓尋吃食,但怕上樓時腳步聲攪擾爾等將息,故而從里想著爬上去,不曾想被李……”

  秦艷杰直覺羞恥,便改口道:“被白玉蟾兄的洗腳水給淋了一身,敢問白玉蟾兄弟怎地以這等滾燙熱水洗腳?”

  紫金寶蟾道:“我本欲洗腳,只是覺得這水滾燙難以下腳,故而想著不洗了,便從窗戶潑了出去,誰個澆到了秦公子,是在下該死。”

  “你……”

  秦艷杰本欲說些什么,那個窗戶的吳越王世子錢無垢道:

  “爾等廝吵著什么?攪擾本公子不得安生,這方才睡著,又被爾等吵醒!最是該死!”

  秦艷杰趕緊對著吳越王世子錢無垢拱手道歉:“錢公子,對不住,是在下過錯。”

  “哼!”

  吳越王世子錢無垢便關了窗戶,秦艷杰又跟韋小寶、紫金寶蟾賠罪之下,韋小寶與紫金寶蟾也關了窗戶睡覺。

  秦艷杰看著自己渾身被滾水燙起的火燎泡氣不打一處來:

  “我運氣這般不好,剛想著殺了這三個畜生,卻不想吃了這許多苦楚,今日真是邪門,日后再計較殺了這三個好畜生!”

  如此一夜過去,倒也無話,秦艷杰暗暗養傷,時至翌日一早,寒露帝姬趙月寒睡得沉重,倒也把昨晚秦艷杰闖入她房間之事忘了,只當是做了個無名之夢,韋小寶一行人再又趕路,還算了房錢,在孟州城內吃飽喝足,秦艷杰也買了一匹馬,投向濟州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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