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王爺獨寵:全能王妃很逆天! > 第512章 行動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即便沒心沒肺如云輕輕,也沒辦法接受這復雜的局面。她試圖冷靜下來,回憶自己曾看過的那些穿越小說中女主穿越后都是怎么應對的,卻發現大腦一片空白。鼻子不自覺一陣發酸,眼淚失控了般奪眶而,然后“哇”的一聲,開始嚎啕大哭。

  “姑娘你怎么了?姑娘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姑娘.....哎姑娘你別哭了.....”云輕輕無征兆的大哭顯然嚇到了眼前的小丫頭。

  原來穿越小說都是騙人的,都是吹牛皮的,對于她這種三無美少女來說,莫名其妙地穿著這身莫名其妙的衣服來到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除了哭她能干嘛?

  “你還有臉哭?”云輕輕哭得正投入,一個冷冷的聲音從茅草屋的門口傳來。

  云輕輕循聲望去,門口不知何時站了個高大挺拔的男子。

  “真的好.....帥!”看清男子后,云輕輕的花癡本質暴露,暫時也顧不上哭了。

  男子一身上等的黑色長袍,袖口及領口都用金線繡著不知道什么花紋,腰間配著長劍,氣宇軒昂。

  被云輕輕那色瞇瞇的眼神光顧著,男子顯然不高興了,皺了皺眉說:“你看夠了沒?你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說?說什么?云輕輕正在那庫存不大的大腦中飛速思考著,眼神卻仍舊舍不得收回,開玩笑,她長那么大也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作為一個顏控,還不得看個夠啊!

  而對面的男人顯然已經沒有耐心跟她周旋了,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云輕輕的手腕,問道:“說,你到底是誰,你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那個人派你來的?”男子一改之前清冷的模樣,眼中如同淬了火一般,整個人如即將發怒的獅子一般可怕。

  云輕輕被對面男人這毫無專場的性格切換給整不會了。

  “帥哥,你貴姓?”在一片肅殺的氣氛中,云輕輕飄出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男人顯然沒想到等著他的是這么一句話,眼中閃過一絲不明顯的詫異。卻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睛還是狠厲地盯著云輕輕,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啊......痛啊,你給我放手,別以為你長得帥我就舍不得罵你.......。”手腕上的劇痛讓云輕輕從粉色泡泡的花癡世界中清醒過來,對著男人掙扎怒吼。

  男人顯然沒有準備理她,那淬了毒一般的冷冽眼神依舊不動聲色地盯著她。

  “我再問你一次,誰派你來的”語調依舊不高,卻比剛才更冷了幾分。

  這男人氣場真可怕,云輕輕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壯了壯膽,昂起脖子繼續吼道:“沒人派我來,我也沒想來,本小姐就是出門相個親完成個指標,誰知道怎么從上面調這鬼地方來的,你問我我問誰!”

  “相親?那是什么?從天而降?姑娘,你覺得我們看上去那么愚蠢嗎?”黑衣帥哥還是沒有說話,說話的是他身后的白衣男子,白衣飄然如謫仙一般,語中帶笑,表情卻是一臉鄙夷與不信。

  “我不說你們讓我說,我說你們又不信,我要回家......哇哇哇哇哇”云輕輕感覺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還在繼續加大,有種有理說不清的混亂,外加上穿越的事實還未消化,種種委屈涌上心頭,她再一次放聲大哭。

  哭聲震天響!

  白衣男子顯然感到了不適,嫌棄地退后了幾步,而黑衣男子依舊不動聲色地盯著云輕輕,沒有松手的意思。

  云輕輕是誰,開玩笑,從小論哭,她就沒輸過,她一哭,聲音大,持久性強,誰比的了?

  幾個人就這么無語地看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見云輕輕演了半天的哭戲卻依舊沒有要停的意思,黑衣男子終于甩開了手,起身對著身后的白衣男子說:“若塵,把她帶走!”

  酒足飯飽后,楚寒祺帶著云輕輕繞過餐廳,撥開了路邊一處茂密的枝葉,鉆了進去。一條小路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路極窄,只能一人側身通過,路兩邊的樹高且枝葉茂盛,擋住了光,有些陰冷黑暗。突然的冷意讓云輕輕不自覺的抖了抖,下一秒,云輕輕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

  “別怕,跟著我。”走在前面的楚寒祺側頭,安撫著云輕輕

  暖流涌入心口,云輕輕本能地回握住楚寒祺的手,難得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一點一點地挪動。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走到了路的另一頭,重見天日的光讓云輕輕瞇起了眼,待再次張開,一座不算高的山出現在了眼前。

  “你家還藏了一座山?”云輕輕瞠目結舌。

  “嗯,明薇山。”

  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等等.....那天被當片皮鴨切了的人,不就是因為上了明薇山嗎?

  “我不上去。”云輕輕退后兩步表示拒絕。

  看到她的反應,楚寒祺不解地蹙了蹙眉:“你又發什么神經?”

  “我可不想變成片皮鴨。”

  “片皮鴨?那是什么?”

  “就是一種烤鴨,烤熟了片成一片片,可以蘸醬包餅,賊拉拉好吃。”云輕輕完全沒有意識到話題已經跑偏了,還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

  “所以呢?跟上山有什么關系?”楚寒祺真的是不知道這女人腦子里裝了什么,咬著后槽牙忍住發火的沖動。

  “我不管,我不去,那天那個人就是因為上山了被你變成皮皮鴨的。”

  楚寒祺活這么大第一次覺得自己快被氣出內傷了:“那是細作,本王親自帶你上去的,能一樣么?”話到后來,淡定的楚寒祺也不由得提高了幾分音量。

  “對哦,不好意思,剛剛吃太飽了有些犯困,那,走吧,嘿嘿!這也不能怪我,還不是你給的陰影太大了。”

  楚寒祺懶得跟眼前的女人啰嗦,拉起云輕輕就往山上走。

  上山的路口,站了幾個士兵,見到楚寒祺立馬行禮,楚寒祺點頭示意他們起來,拉著云輕輕順利上了山。

  山上一個人都沒有,一條連貫的階梯直通山頂。

  “楚寒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想到了什么,云輕輕突然出聲。

  “我說不可以你會不問嗎?”

  “額,這山上一個人都沒有,你是怎么知道那天那個人走了幾步的?”

  “誰說的沒人,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啊?看不到?楚寒祺你養小鬼啊,啊啊啊啊啊,我不上去了,我要回去......”

  “閉嘴,吵死了,誰告訴你是鬼的?再吵我把你扔下去。”楚寒祺實在受不了云輕輕那白癡的腦洞,怎么什么都能被她想出來?結果剛兇完,轉頭看著憋著嘴的云輕輕,他又嘆了口氣,補充了一句:“這里到處都是暗衛,平日非必要不現身。”

  云輕輕哦了一聲,不再提問,兩人朝著山頂繼續前進。

  在到達山頂后,看到眼前的一切,云輕輕完全石化了。

  她揉了揉眼睛,她看到什么了?在這歷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她居然看到了一座現代風格的莊園,金碧輝煌的大門,碧綠的草坪,重點還有一幢現代設計風的連體大別墅,別墅分為前后兩個樓,兩幢樓之間有數條可以通行的長廊,而在長廊的下面,是一條小小的河道,一條貢多拉停泊在河道邊......

  有那么一瞬間,云輕輕有種是不是穿越回了現代的錯覺。她用力在自己的大腿上你捏了一下,痛感提醒她這不是夢,低頭看看自己,再回頭看看一臉淡定的楚寒祺,一臉平靜,毫無驚訝。

  “你要帶我來的就是這里?”云輕輕還是試探性地問道。

  “嗯,我們先進去。”

  帶著滿腹疑惑,云輕輕跟著楚寒祺到了別墅的最高層,那是一個極其寬大的露臺。露臺上零散擺放著歐式的桌椅,還有無數個玻璃花房,有玫瑰的、蘭花的、郁金香的、百合的、芍藥的......玻璃花房的造型各異,每個花房中,都放著與之風格配套的沙發和茶幾,似乎是提供給人休息用的。而露天區域視野開闊,可以俯瞰莊園的每個角度。云輕輕小心地沿著露臺圍欄走著,看著。突然,她定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的草坪,萬綠叢中種著粉紅色的玫瑰,最震撼的是,這些玫瑰排列成了一句她再熟悉不過的英文句子:innerpeace!云輕輕徹底混亂了,信息量太大,她有些理不清思路,但是唯一清晰的是,這不是巧合,絕對不是巧合!楚寒祺,眼前這個古代男人,一定和她的穿越,和現代,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系。

  次日,吃完午飯后。

  柳兒和丫頭們在餐廳忙著收拾碗碟,容嬤嬤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云輕輕獨自一人在書房練著字。看著宣紙上這些“雞爪子抓出來的字”,云輕輕扶額。嘴里嘀咕著:“哎,真是挫敗呀,想我想當年這個校硬筆書法比賽冠軍得主,拿起毛筆怎么搞的跟個殘疾人一樣,你說這古人為什么這么想不開,發明個這么難用的東西,又不方便難度系數還高......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也太讓人絕望了。

  “你又嘀嘀咕咕什么呢。”楚寒祺走了進來,今日他沒有穿黑色,是一身寶石藍的絲質長袍,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溫柔。

  背手走到書桌前,他俯身端詳起云刺客是?輕輕的“書法”,先是皺了皺眉,然后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你這字寫的,確實是跟殘疾了一般,哈哈哈哈。”

  云輕輕愣住了,在印象這個男人向來是嚴肅的,寡言少語,無趣的很,從來沒想過他也能這般開懷大笑,而且,很好看。反應過來他在嘲笑自己,云輕輕氣呼呼地鼓著下巴仰起頭對他喊道:“笑什么笑,這是藝術懂不懂,在我們那,抽象畫可是很有名的!!!”

  “抽象畫?”楚寒祺用兩根手指提起了她的“藝術”,“你覺得它可以叫做畫?”

  “你給我!”云輕輕紅著臉去搶楚寒祺手中的宣紙。無奈楚寒祺太高,她跳起來也夠不著,而楚寒祺好像是要故意為難她一般,手越抬越高。

  云輕輕一個心急,突然扶住楚寒祺的肩膀,用力一撐,抱住楚寒祺的胳膊,爬了上去。

  楚寒祺愣住了,云輕輕也愣住了。兩人離得很近,云輕輕可以很明顯感受到男人的呼吸,空氣中頓時充滿著曖昧的氣息。云輕輕的臉刷的紅了起來,趁楚寒祺還在愣神,快速搶過宣紙,放開了楚寒祺。

  “我,我知道我寫的不好,我們那的筆不長這樣的,但是我可是每天都有努力練習的。”云輕輕先開了口,然后為了緩解尷尬,她繼續坐回了書桌前面,開始練字。

  “你這手抖著,怎么能寫好字!”已經收拾好情緒的楚寒祺走到她的身后,無預兆的突然俯下身,右手上前,扶住了云輕輕握著筆的手,而左手則撐在云輕輕左側的書桌上,然后帶著云輕輕寫下了天下大同這四個大字。

  云輕輕被楚寒祺的男性氣息籠罩著,從未與異性近距離接觸過的她有些失神,直覺自己心跳加速,手上也失去了力氣,只能由著楚寒祺握著她的手。

  “筆都握不住了?”楚寒祺見云輕輕自從自己手握上筆桿后就一副放棄抵抗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

  聞言云輕輕趕緊緩了緩神,收回剛才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跟上楚寒祺的動作,一筆一劃地寫著。

  “你的字真好看,要是你能天天教我就好了。”云輕輕忍不住夸贊到。這不是狗腿,楚寒祺的書法的確優秀,磅礴大氣中又不失細致與秀美,這樣的墨寶必定是很難得的珍品,如果能帶回現代掛淘寶,指不定能賣個好價格呢,云輕輕做著她的白日夢,噗嗤笑了出來。

  “又笑什么?”頭頂響起了男人的聲音。

  她抬起頭正好對上楚寒祺的雙眼,兩個人再次對視,“沒.....沒什么。”云輕輕再次避開楚寒祺的眼睛,兩人沒有再說話。當曖昧尷尬歸于平靜,這似乎只是他們一起練字的某個午后。只有當事人清楚,他們之間似乎有些東西正在悄悄地改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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