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王爺獨寵:全能王妃很逆天! > 第479章 陸白楓被罰
  元楚二十五年,都城一片祥和。

  五月初五,是個好日子,宜嫁娶。

  云輕輕是被一陣鑼鼓喧天吵醒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東倒西歪地坐在一頂轎子中,還是頂四面通紅的轎子。而自己,也是......紅彤彤的!

  她是T國頂級高科技軍事醫學專家,也是一名優秀的特工,前一秒還跟隨部隊在S國出任務,怎料撤離時不小心踩到塊石頭,跌落懸崖......然后......

  她記得懸崖深不見底,她不可能不掛啊?所以現在是什么情況?

  小心翼翼地掀開轎簾一角,眼前的一切讓她目瞪狗呆!

  “這古色古香的,我了個糖醋魚的,姑奶奶我不會是穿越了吧?!”

  正想著,一段記憶強行涌入腦海。

  原來,她穿越到了一個歷史上不存在的朝代,云楚王朝。這具身體的原主也叫云輕輕,是當朝護國將軍云飛揚的嫡女,今年十六歲。

  今早被她的庶出妹妹云心如灌了迷藥送上花轎,代替她嫁給祺王楚寒祺。可能是劑量沒有控制好,原主就這么睡死過去了,然后陰錯陽差的,她就這么占據了原主的

  身體。

  楚寒祺是皇帝的第七子,戰功赫赫,英俊非凡,又深得皇帝器重。只可惜在幾年前的一場大戰中遭人背叛身中劇毒,面容盡毀,更是有人傳言

  他從此不能人道,自此性情變得嗜血無情......這些年皇上前前后后賜婚了十二次,據說沒有一個王妃能活過大婚當晚。

  嗯,很Sad很Bad很Drama!

  正梳理著腦袋里的信息,轎簾突然被人掀開了,沒等云輕輕看清楚來人,對方已將她一把扛起扔進了一間房間。

  “我擦,誰啊?你個糖醋魚!”云輕輕摸著被震得生疼的屁股吼道。

  回應她的是干脆利落的關門聲。

  怨念地從地上爬起來,云輕輕開始打量這房間。

  房內陳設簡約,卻不失華麗。鍍金的鑿井,精雕的家具,還有那些一看就貴掉大牙的擺設,無一不彰顯著屋主的身份顯赫。

  屋內燃著紅燭,床帳桌布也都換成了喜慶色,可這本應溫情滿滿的氛圍,卻讓人感到一絲詭異的寒意,云輕輕順著這絲冷空氣尋去,只見一個男子穿著紅色錦緞喜服。

  戴著鑲滿黑鉆的面具,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祺王?

  云輕輕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靠近男子仔細端詳了起來。

  嗯....這哥們挺高,身材不錯,氣質也好。可惜......想起原主中關于這個鬼見愁王爺的簡歷,云輕輕惋惜地搖了搖頭,感嘆道:“哎!本來多好的一棵白菜,

  真是白瞎了”

  “滴滴滴,TESTTEST,系統測試成功,滴滴滴,系統進入異時空升級狀態,滴滴滴,UAT測試成功,系統已順利對接上線。”

  熟悉的聲音響起。

  云輕輕震驚!這是部隊斥巨資給她打造的隨身空間云想,可支持醫療軍需等各方面物資需求,所以這系統是跟著她一起穿了?

  “云想提示,前方兩米有劇毒,請注意!請注意!......”

  還沒從剛剛的震撼中緩過來,系統便在她的耳邊開啟了奪命連環扣。前方兩米?可不就是她那鬼見愁夫君嗎?

  云輕輕收斂心神,用意念控制系統,開始對躺著的男人進行了全身掃描,肺腑有毒,而脖頸以上部位,系統直接彈框了深紅色感嘆號,看來是

  毒素堆積太多搞得系統都快爆表了。

  出于醫者的本能,云輕輕開始根據系統掃描結果分析著楚寒祺的病情,沒有發現床上的人睜開了那銳利如鷹的冷眸。

  “肺腑內的毒素是寒毒,雖然麻煩,但是都可以用銀針配合藥浴慢慢逼出的,如果能有千年雪蝠助攻就更好了,至于這頸部以上的毒素,好像有點復雜....”

  云輕輕試圖再次控制系統,對楚寒祺頸部以上進行局部細化掃描,誰知:

  “抱歉!由于系統環境有變更,此功能還在升級階段,暫時無法使用。”

  云輕輕無語,心中一邊暗罵系統的開發套路多,一邊下意識伸手去摘楚寒祺的面具,想查看他的傷口情況。誰知手還沒碰到面具,床上本來在沉睡的人反手將

  她壓在了床上,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掐住她的脖子。

  “找死!”男人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

  “咳咳,你放手,本姑奶奶好心幫你看病,你還傲嬌上了.....咳咳,醒了...醒了不會說一聲嗎?搞什么突然...襲...襲擊....”云輕輕用力想掰開楚寒祺那掐住

  自己脖子的手,卻發現這男人力氣太大,而她這具身體太瘦弱,根本沒有可能。

  老天這是在跟她開玩笑嘛?死一次不夠,還要死第二次?那讓她穿越的意義是?萬念俱灰時,云輕輕卻感覺自己脖子上的力道慢慢變小,最后徹底松開。

  轉頭一看,發現剛剛還兇神惡煞的男人居然再一次倒在了床上,瑟縮成一團,渾身發抖,面色青紫,而環繞著他周遭的溫度,似乎比剛才更低了些。

  身經百戰的云輕輕立馬意識到,楚寒祺這是寒毒發作了!當機立斷,她從空間中取出自己研制的解毒丸和一套銀針,用最快的速度,

  開始施針以抑制住毒素在楚寒祺體內的游走速度,隨即又將解毒丸塞進他嘴里。片刻后,男人的面色終于慢慢恢復了血色,呼吸也漸漸平穩。

  體內的寒毒被云輕輕成功壓制,楚寒祺眼神復雜地看著云輕輕:“你是誰?”

  “我是被抓來幫你沖喜的冤大頭。”云輕輕翻了個白眼,一臉無奈地答道。隨即便將自己如何被偷梁換柱抓來跟他成親的全過程闡述了一遍。在原主的記憶中。

  自打母親去世后,父親就對她不聞不問,任憑她被二夫人虐待,被庶妹嘲諷,被下人欺辱....那個所謂的家,除了帶給她無盡的傷痛和折磨,簡直一無是處!

  既然如此,她何須維護?

  “這可是欺君大罪,你不怕云家遭殃?”楚寒祺饒有興致地看著云輕輕,似乎對她的坦誠很是意外。

  “呵呵,怕?他們敢做我有什么怕的?”云輕輕冷笑,腦海忽然閃現出原主跪地抱著云心如的腿一再懇求的畫面。內心突然一陣抽痛。

  云輕輕知道,這份痛來自于原主還殘留的意念。

  “王爺,明人不說暗話,小女子不才,沒別的本事,偏偏學醫還有點天賦,我可以留在府中替王爺治病解毒,作為報酬,王爺請務必保證我的人身安全。”云輕輕

  是個驕傲的人,但是也知道,什么時候該妥協。她初來乍到,沒有自己的勢力,即便有空間系統的助攻,若無人依靠,難保可以平平安安活下去。而眼前的男人雖

  然被傳得像個狗不理的破落戶,但是光憑他被下毒下成這樣的人能活到今天,就絕對不容小覷。

  “你跟本王談條件?”

  “王爺,各取所需,不是嗎?”不畏懼楚寒祺那冰刀般的目光,云輕輕狡黠一笑,像只狐貍。

  “本王憑什么相信你?”云輕輕的笑讓楚寒祺有一瞬間的恍惚,但是他很快收斂起了情緒,繼續問道。

  “就憑王爺剛剛毒發都快死成個蝦米了,我把你給撈回來的。”云輕輕一臉傲嬌地答道。

  楚寒祺的懷疑并非沒有道理。為了解毒,這么多年來他和師父尋遍天下名醫,連醫圣都只能抑制住體內毒發,無法根治。他仍記得醫圣所言,抑制

  毒發的藥物只是將毒素全部封印在一處,如果他二十七歲前還是無法找到解毒之法,便會暴斃而亡。他看著眼前的女人,思考著。

  楚寒祺的沉默讓云輕輕心里有些打鼓,出聲補充道:“如果王爺不信我可以立字為據!”

  “不用了。”楚寒祺終于出聲了。

  云輕輕松了口氣,看來這坨大冰塊還是懂那么點憐香惜玉的。誰知下一秒?

  “本王隨時可以殺了你,無需浪費紙墨。”

  爺爺的。

  翌日,云輕輕睡到了中午。

  梳妝臺前,她開始仔細端詳起鏡中的臉。

  原主是長得真心不錯,只是面色黃了點,一看就營養不良,所以這身材,也就平了點......不過原主也就16歲。未來可期,未來可期!

  “王妃,您醒了啊!那奴婢為您傳膳。”一個小丫頭走進屋子,見云輕輕醒了,趕緊福了福身子。

  “你是?”面前的丫頭估計只有十三四歲,扎了兩個小揪揪,小臉圓圓的,有些可愛。

  “奴婢小七,是王爺派來伺候王妃的。”女孩恭敬答道。

  云輕輕點了點頭,小七便退出了房間,不一會,便帶著膳房的伙計們將菜布好。

  桂花肉、芙蓉蛋、清蒸魚......看著這一桌香噴噴的菜肴,云輕輕才想起來昨日穿越到現在還什么都沒吃過,頓時食指大動。

  這王府廚師的手藝還真是不錯,如果擱在現代,米其林三星不是問題。云輕輕吃得正歡,管家來報:“王妃娘娘,王爺讓老奴來協助您準備明日回門的禮品。”

  回門?回將軍府?

  云輕輕眼神一冷。是啊,,這兩天雞飛狗跳的,差點把云心如這罪魁禍首給忘了。禮品?那是要給將軍府準備點大禮了。

  “我的嫁妝放哪了?”云輕輕問管家。

  “稟王妃,暫時擺放在前廳,老奴這就命人抬過來。”

  不多久,一群家丁氣喘噓噓地抬著十來口碩大的箱子來到了小院前。云輕輕命人打開箱子,在場一票人全部石化了。

  云輕輕嘴角抽了抽,這將軍府夠缺德的啊!浩浩蕩蕩抬了那么多大箱子,外人看來這嫁的不知道有多風光呢,結果里面滿滿當當的,全是石頭!

  “不用準備了,明日回門,把本王妃的聘禮,給抬回去!”

  “是。”管家應道。

  呵呵!將軍府,云心如,你們欠原主的,我會讓你們一點點的還出來!

  回門當天,云輕輕穿了一間粉色的云錦長裙,頭頂梳了個流云髻,齊腰青絲散落,配上淡淡的妝容。帶著一絲絲慵懶。

  “王妃,我們不等王爺嗎?”小七看著自顧自譴人安排馬車的云輕輕,憂心忡忡。

  “王爺日理萬機,就不麻煩了。”云輕輕漫不經心地回答道。開玩笑,她可是迫不及待要回將軍府收拾一票渣渣,期待的搓搓手的那種!等什么王爺?而且她和楚寒祺只是

  一場交易,云輕輕也不覺得楚寒祺需要陪她去做這些事。

  “可是......”小七還是覺得不妥。

  “別可是了,上車,開工!”云輕輕打斷小七,自己兩步邁上馬車。

  隊伍浩浩蕩蕩朝將軍府去。

  “王妃,將軍府大門緊閉著。”陪同的王府護衛前來稟報。

  云輕輕走下馬車,看了看緊閉的大門。這就是將軍府啊!肅穆的大門,確實符合她便宜爹這武將的身份,此刻大門緊閉,門口連個守衛都沒有。云輕輕冷笑,這

  要不要更故意一點?

  “敲門。”云輕輕下令。

  護衛上前扣門,半天,門內依舊無人回應。

  大隊人馬在府門前停留,將軍府又處在京都最繁華的街區,此時已經有好熱鬧的百姓停下駐足。

  “別敲了,給我放火把門燒了。”云輕輕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道。

  “王妃,這.....”護衛咋舌。

  “放!立刻馬上!”再次下令,語氣里充滿著不容質疑。

  不多久,就看著這氣派的大門燃起了熊熊烈火。

  “大門走水了,快去通知小姐夫人.....來人救火啊!”只聽大門內部,一片雞飛狗跳。

  云輕輕正坐在從邊上云吞鋪老板那借來的椅子,翹著二郎腿吃著剛讓小七買來的西瓜,聽著門內的動靜,好不愜意。

  將軍府的大門,就這么燒沒了!待大火撲滅,只見二夫人柳氏帶著云心如一臉鐵青的看著大門的殘骸,殺人般的目光掃向在一邊吃瓜的云輕輕。

  “云輕輕!反了你了!”云心如指著云輕輕,毫不客氣地吼道。

  用帕子擦了擦手,云輕輕慢慢悠悠地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云心如面前,微微一笑。

  “啪!”重重一巴掌扇在云心如臉上。

  云心如被扇的有點懵,還沒反應過來。

  “啪”又是一巴掌,一個踉蹌,她重重摔在了地上。

  “如兒!”站在一旁的柳氏先反應過來,去扶云心如。

  “云輕輕你個雜種,你居然敢打本小姐,我殺了你!”云心如眼中冒火就要撲向云輕輕。

  云輕輕不動聲色,一把藥粉朝云心如臉上撒去。

  “啊......我的臉,好疼,娘,救我.....”云心如捂著臉在地上疼到打滾,嗚咽著向站在一旁的柳氏求救。

  “快,扶小姐回房間,去請大夫。”柳氏趕緊蹲下身查看云心如的臉,一邊吩咐下人去請大夫。

  云心如的臉一片紅腫,眼睛睜不開,柳氏一陣心疼,轉頭看向云輕輕,一臉委屈地哭訴道:“輕輕,我知道你平日就看我們母女不順眼,可是再怎么說,如兒。

  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忍心這么對她?”

  “孽女!你在干什么!”一聲怒吼從身后響起,云輕輕轉頭就見一個英武的中年男子朝著他們這走來,一臉盛怒。

  看樣子,這就是原主的便宜老爹云飛揚了!

  再看看哭得梨花帶雨的柳氏。

  白蓮花!好大一朵白蓮花!看樣子還有可能是多千年白蓮花!

  “老爺啊!你總算回來了。”見云飛揚走來,柳氏突然放聲大哭,整個人撲進云飛揚的懷里。

  “到底怎么了?”看著被燒得只剩門款的府門,云飛揚問道。

  “女兒今天回門,結果將軍府大門久敲不開,這大門口站久了,女兒怕冷,所以燒點柴取取暖。”云輕輕說得有理有據。呵呵,只要我夠不要臉。

  尷尬的就是別人。

  云飛揚看著眼前的女兒,五味雜陳。

  眼見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云飛揚開口道:“別站門口了,進去說吧。”

  “不必了,幾句話,說完就走。”云輕輕冷冷說道,一邊命人將箱子抬進將軍府的院子。

  “這是?”云飛揚看著守衛抬的這十個箱子,疑惑道。

  “將軍府的嫁妝太過實在,我可無福消受,還是你們留著自己用吧!”云輕輕笑著說道。

  柳氏面色一白。

  箱子打開,看著滿滿十大箱的石頭,圍觀百姓議論紛紛。

  “這我們普通人家嫁女兒也不至于給石頭做陪嫁啊!這將軍府也太摳了啊!”

  “就是,所以這庶出小姐日子確實是不好過啊......”

  云飛揚老臉一紅,狠厲的目光瞪向柳氏,柳氏打了一個激靈。

  “將軍,不是我,一定是下人們擅自做主,我真的不知道啊......”柳氏本來就嬌小,這哭的梨花帶雨弱柳扶風的,還一個激靈差點暈過去。

  一旁的云輕輕看得直翻白眼。

  她懶得廢話,開門見山道:“你們的東西我送回來了,我娘留下的嫁妝,請貴府在三日內分文不少的送到祺王府,少了一文錢,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原主的母親出嫁前是定遠侯府唯一的小姐,老侯爺極為寵愛,出嫁時的嫁妝也比一般的世家嫁女兒要豐富許多。后來母親去世,將軍府柳氏管家,私吞了原主母親

  的嫁妝。原主膽小怯懦,害怕得罪柳氏母親,久而久之,便與定遠侯府失去了聯系。

  把話說完,不去管身后人的臉色,云輕輕準備上馬車回府繼續睡覺,這時。

  “云輕輕你個賤人,你毀了我的臉,本小姐要殺了你。”應聲回頭,只見云心如拿了把刀,瘋了似的沖向云輕輕。云輕輕從空間中取出銀針剛準備反擊。

  “啊!”只見云心如慘叫一聲,如一只破舊的風箏般飛了起來,撞到了府門口的石獅子上。

  眾人驚呼,楚寒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云輕輕身邊,一身深紫色的長衫,依舊戴著那黑曜石的面具,面具下的眼神待著森冷的殺意,看著摔落在地上的云心如: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敢動的?”

  “不知王爺親臨,臣該死!”云飛揚這才反應過來。他本以為楚寒祺今天是不會來的。

  “愛妃,不是說了讓你等本王的嗎?怎么就自己來了?有沒有受驚呀?”不理會云飛揚,楚寒祺突然一把攬住云輕輕的肩膀,溫柔地虛寒微暖。

  在場眾人直接下巴掉落。這,確定是楚寒祺那個活閻羅?

  云輕輕搖了搖頭。

  拍了拍云輕輕的腦袋,楚寒祺走到云飛揚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云將軍好家教,本王的王妃身為嫡女,回個門居然被王府的庶妻攔在門口,而云將軍作為父親。

  明知王妃今天回門,居然躲茶館喝茶看戲,看來云將軍是當真一點都不把我祺王府放在眼里啊!”

  云飛揚的腦袋轟的一聲響。

  嫡女?楚寒祺這是知道了?

  “嫡女?嫡女不是云心如嗎?”

  “祺王說這位王妃才是嫡女,難道平日那京城第一才女楚心如是庶出的?”

  “真沒想到啊!”

  ......

  楚寒祺的話不僅震到了云飛揚,更是在身后圍觀百姓里炸開了鍋。

  世人只知云家出了京城第一才女,外加除了柳氏云將軍這么多年并未再娶,世人自然都以為云心如才是云家嫡女。也是利用這一個漏洞,云飛揚

  才會默許柳氏讓云輕輕替嫁的動作。的確,云家從未說過云心如是嫡女,何罪之有?只是這文字游戲,顯然把當今圣上也一起玩了進去,想到此,

  云飛揚有些膽顫,突然后悔當時心軟答應了柳氏母女的要求。

  無視這邊將軍府眾人的窘迫,楚寒祺已經扶著云輕輕上了馬車,大隊人馬揚長而去。

  馬車上。

  “你怎么來了?”云輕輕看著眼前已經恢復了冰塊體質的男人問道,她可不相信這個男人是突然好心趕來幫她的。

  “早上我進了趟宮。”楚寒祺并沒有正面回答。

  “進宮?”理解著楚寒祺的話,云輕輕脫口而出:“你一大早找你爹打小報告去了?”

  “這云將軍送了個如此能干的王妃給本王,本王自然是要回敬一份大禮的。”楚寒祺語中帶笑,卻意味聲長,讓人不寒而栗。

  這真是個危險的男人!

  楚寒祺沒有再多說什么,云輕輕也不追問。

  身為特工,她深知,有些事情知道太細未必是好事,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只是她確定,她那便宜爹爹,要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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