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滿不在乎地道:“你叫我一聲父王,我就把肉還給你。”
“哼,偏不叫!壞人壞人壞人!”
綿綿氣得把筷子一扔,跑去廚房找舒淺月告狀去了。
“娘親,那個壞人欺負我!他搶了我的肉,還讓我叫他父王!”
舒淺月愕然。
南宮曜這是吃錯藥了嗎?
他欺負了兒子不說,連綿綿也一起欺負?
就因為她給他做了一碗特殊的蘸料?
小心眼兒!
“娘親,咱們搬出去吧,我不喜歡住在這里,我不想他天天過來蹭娘親吃的飯。”
綿綿嘟起小嘴:“我還沒吃飽呢,可是肉都讓他吃了。”
舒淺月想起自已更是一口沒吃。
“好,咱們搬走。”
反正隔壁她的府邸正在修繕,她先讓人打掃出兩個房間來,她帶著綿綿岳兒搬過去,省得天天看到狗男人這張討厭的臉。
綿綿勝利地跑出來,向南宮曜宣告:
“娘親說了,我們要搬走了,不跟你這個討厭你住在同一個屋檐下!”
她又補刀了一句:“以后你別想再來蹭我娘親做的飯!”
“……”
南宮曜一下子就覺得嘴里的肉不香了。
岳兒又驚又喜,看向走過來的舒淺月:“娘親,咱們真的要搬嗎?”
舒淺月還沒說話,南宮曜冷冷地道:
“想都別想!”
“喂,南宮曜,咱們有約在先,你要守承諾!”
舒淺月將重新調好的一碗蘸料給了岳兒,開始跟南宮曜講理。
南宮曜卻不承認:“什么承諾?”
“賽馬的承諾,你不會貴人多忘事,今天剛發生的事情就忘了吧?”舒淺月諷刺道。
“本王一個字也沒忘,倒是你,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想反悔不成?”
舒淺月正色道:“咱們約定好,若是我輸,就讓綿綿叫你一聲父王,若是你輸,我就搬出去。但結果卻是平局。”
南宮曜卻道:“既是平局,賭約就算作廢。”
舒淺月氣道:“你不講理。”
南宮曜沒再理她,反正這女人想搬走?
沒門兒!
就連那狗洞他也找人給她堵上!
舒淺月氣呼呼道:“那是皇上賜給我的宅子,我想搬過去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離得這么近,你想看岳兒隨時可以過去。”
南宮曜斷然拒絕:“本王不愿意。”
笑話!
他的女兒,他的孩子,不想住在他的府里,這女人莫不是想上天?!
舒淺月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擲。
“南宮曜,你吃飽了,該走了!”
南宮曜坐得穩如泰山:“誰說本王吃飽了,你又不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蟲。”
舒淺月冷冷道:“你的料里被我下了毒,你要是想活命的話,就趁早離開這里,別礙我的眼。我就給你解藥。”
“下毒?”
南宮曜瞇了瞇眼睛:“怪不得味道獨特,這毒的滋味不錯,本王還沒吃夠,再多加點。”
“南、宮、曜!”
舒淺月漲紅了臉,這男人不要臉起來,簡直厚顏無恥得讓人難以想象。
早知道這樣的話,她真該在他那碗蘸料里下點毒。
毒不死他,也要讓他抱著肚子疼個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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