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堯將自己的衣衫都脫了下來烤在火邊,露出精瘦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你腦子在想什么?
不把濕掉的衣衫脫下來烤干,是準備像司徒糖那樣,變成一條落湯狗?”
司徒糖一身的毛都被打濕了,看起來是很像一條傻狗,
可它不能脫下自己皮毛,只能可憐巴巴的坐在火堆旁吱吱嗚嗚著。
華昀婉抿了抿唇,緩緩伸手解開了自己衣衫,
身上就留了一件薄如蟬翼有些透的貼身長裙,將濕透的衣衫放在了火邊的石頭上攤開烤著。
她心情有些淤堵,本來也不想在司徒堯面前繼續瞎晃了,
不對……這不是自己的錯,是他在自己面前瞎晃來著。
司徒堯目光斜睨過去,她只著了一層單衣,緊緊貼合身體的玲瓏曲線,
胸前蜜桃似的飽滿凸出,盈盈而垂。
隨意散落下來半濕的長發貼在紅潤的臉頰上,在夜色火光里,憑添了幾許柔婉嫵媚。
他喉嚨滾了滾,本來微涼的身體此刻卻燥熱難耐起來。
“華昀婉,在北齊勾引儲君當懲以重罪。”司徒堯道。
華昀婉:“???”
她驀的看了過去,疑惑的看著他。
司徒堯將目光轉移向火堆,冷聲道:“咱們現在可是兄妹。”
華昀婉本來也沒看他,可司徒堯赤裸著上身,那火光照映他深邃眉眼里的一股慵懶倦怠。
渾身野骨的他,鎖骨棱角都寫著一絲不羈。
能看見他每一寸優美的肌理線條,那寬闊偉岸的肩背與緊實的腰,涌動著無盡的力量與野性的美。
這是一頭年輕且俊美的狼王,四分狂肆,四分野性,兩分幽邃。
她卷翹的睫毛顫了顫,回懟道:“勾引人的是你吧?”
司徒堯不屑一笑:“現在無需演戲了,倒是會頂嘴了。
華昀婉,你別以為自己有靠山,我就動不了你。”
就在這時,她的肚子叫喚了起來,除了早膳,她這一日連口水都沒喝過。
司徒堯睨她一眼:“荒山野嶺,你肚子叫破了也沒用。”
華昀婉踢了踢旁邊的司徒糖:
“它會找吃的,我們家里的野雞和小羊羔都是他找回來的……
就是現在出去的話肯定要淋雨了,有點心疼它。”
司徒堯看了一眼小狼:“還愣著做什么,去找點野味回來。”
司徒糖多少有些不情愿,哪條狼淋雨干活兒啊?
祁王府的主子沒一個好伺候,沒辦法,還是得去。
狹小的洞穴里,兩人圍著一團火坐著,氛圍有些微妙。
曾經同床共枕的人,此刻卻要刻意的生分。
想著想著,華昀婉打起了瞌睡,身子一歪一歪的,前后搖晃著。
要不是司徒堯手腳快,華昀婉指定栽火里面去了。
她被驚醒:“差點將自己烤熟了。”
司徒堯遞來一只烤好的野雞:“有些人命好,睡醒了就有得吃。”
另一只手將生肉扔給了小狼,小狼感動無比,居然還有我的份兒!
華昀婉看著他:“你不吃嗎?”
司徒堯陰沉著臉,一晚上就沒給過一個好臉色。
華昀婉掰下一大半的雞肉遞給他:“我一個人吃不完,你也嘗嘗。”
她知道,司徒堯鐵定也是餓著肚子。
司徒堯:“將自己吃不下剩的給我,你很夠意思。”
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接過了雞肉。
華昀婉胸口悶了悶:“你非要這么對我講話嗎?
這一日你都是這么酸我來著,是我對不起你,可你日日酸我,我聽了也會很難受。
大不了,以后咱們不見面就是了,免得你見了我難受。”
司徒堯撕下一塊雞肉吞了下去,舔了舔虎牙:
“我想怎么講話,還得順著你的心思來?”
他也就說話難聽這點本事了,其余的野路子,一個都用不出來。
良久,華昀婉不講話了,任憑司徒堯如何挑釁,她都不說話了,眼睛靜靜的盯著火光。
司徒堯緩緩說道:
“聽說山里沒了月亮,陰氣極重,一會兒你見到什么不該見的臟東西,千萬別應答。”
華昀婉眼神顫了顫。
司徒堯:“我倒是不怕鬼,我殺的人多,戾氣重,鬼不敢輕易接近。
鬼喜歡柔弱女子,好上身。”
華昀婉蹙了蹙眉:“司徒堯,你別說了。”
司徒堯抱著手臂,繼續道:
“咱們剛才走過來時,我記得有一好幾座墳頭,新的舊的都有。
說不準這洞穴的一側就連通著那墳墓,咱們極有可能住在鬼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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