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王妃別虐了,瘋批攝政王服軟了 > 第四百三十二章 他說,他這又是在犯賤了
  華昀婉飲完后,嗯,是很清甜。

  準備伸手取第二壺的時候,有些難為情的道:

  “抱歉,我的確太口渴了,還能再喝一壺嗎?”

  宮女蹙了蹙眉:“貴人,這可是荷露,您不能這么喝,會醉死過去的!”

  華昀婉狐疑的看著三人:“這不是叫荷露嗎?”

  宮女:“……”

  另一位宮女急聲道:

  “荷露是酒的名字,因為釀造的手法特殊,口感清甜,酒味很淺淡,可這種酒是皇宮里最醉人的。

  您快吐出來吧,酒量再好的人,都只能喝個半壺。”

  華昀婉:“好好的酒,你們干嘛取個這樣的名字啊?”

  這清甜無比的味道她喝得太快了,似乎真沒感覺到有烈酒的存在。

  不過她覺得也還好,從前在百花深處她也時常與花弄影推杯換盞,酒量還是有的。

  “沒事兒,你們先走吧,我現在覺得也還好。”她看起來極有自信。

  三位宮女面面相覷后,不知該說什么,于是行了禮便離開了。

  華昀婉轉了轉眼眸,感覺也還好,一定是宮女夸大其詞。

  她從欄桿上站了起來,一陣風吹過,人直直的栽倒在了地上。

  司徒堯見華昀婉此狀,連忙腳踩過花園,從行廊下翻了上去。

  “華昀婉,華昀婉!”他喊了喊的名字,沒多大反應。

  沒過一會兒,華昀婉便通體發熱,半昏半醒,不知自己是在床上還是在地上。

  她面頰緋紅似血,緩緩眨著眼:“荷露……真是個好名字,這酒真會裝。”

  司徒堯咬了咬牙,擰眉道:“你喝了荷露?”

  她呢聲答:“嗯……”

  荷露,不是荷花的露水,是說這露能一夜催開滿池的荷花。

  可這不過只是釀造者的一種比喻罷了,荷花盛開在夏季,需要炙熱的陽光才能盛開。

  這酒,炙熱無比,初嘗不經意,一旦入喉,便似入火焚燒一般的烈,

  猶如烈日催開荷花一般的炙熱。所以名喚荷露。

  司徒堯蹙了蹙眉,將人從地上橫抱了起來:

  “想死的話可以直接去死,喝什么荷露,想醉死嗎?”

  華昀婉的腦子已經入漿糊一般了,思緒混亂了起來:“你是誰,帶我去哪兒?”

  司徒堯冷哼:

  “都喝了荷露,你反抗有用嗎。若我是司徒卿那種賤人,你覺得會發生什么?”

  華昀婉靠在他的懷抱里覺得熟悉無比,她安下心來:“我想了想,你應該不是司徒卿。”

  司徒堯:“你腦子現在還能想事情?”

  華昀婉:“這衣衫的味道,我很熟悉,也有一股蘭花的香氣。”

  和華昀婉在一起久了,他也喜歡上了她衣衫的味道,所以就將人家的蘭花精油也放在了自己的衣柜里。

  日子久了,二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樣的。

  司徒堯看了看地上的二人影子,他抱著華昀婉在宮廷里漫無目的走著,只覺自己可笑:

  “華昀婉,我又在犯賤了是不是?”

  華昀婉迷迷糊糊:“犯賤,你嗎,為什么?”

  “我這不是犯賤是什么?

  你無情無心,絕情絕義到這般地步,老子還要抱著酒醉的你散步,你比我兒子都麻煩。”

  司徒朔哭鬧起來,他也可不會慣著抱著在花園里走上半天。

  華昀婉:“你有兒子了?”

  司徒堯眉眼沉沉:“嗯。”

  華昀婉:“我也有個兒子,還沒滿一歲,現在不知道被他的爹爹養得如何了,我好想他。”

  司徒堯冷道:“你喝醉了都記得自己有個兒子是嗎,兒子的爹是永遠不會記得的是嗎?”

  他將人緩緩放了下來,有點生氣:“自己站穩,自己走。”

  華昀婉搖搖晃晃的站在月光下,一手搭在司徒堯的手臂上,

  最終還是沒有站穩,直直的跌進了他的胸膛里,額頭貼著他的緊實有力的胸肌,

  皮肉之下,正對著一顆有力跳動的心。

  “我記得。”她低聲說的時候,不知為何心里有些泛酸。

  司徒堯:“你還記得什么?”

  華昀婉忽而嗤嗤的笑了起來,話語已經含糊不清。

  她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伸手擦了擦,順手將外裳給脫了,轉身一步一步向前搖搖晃晃的走著。

  “太熱了,吹吹風吧。”

  司徒堯彎下腰撿起她掉落在地上的淡紫色外裳,拍了拍灰塵,緊緊的跟在她的后邊。

  又走了幾步,她人就跪了下去,醉意徹底占領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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