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昀婉關心的看著他:
“你前些日子染疫,雖然那藥的確有奇效,但終歸是虧了身子,還是需要好好將養的。
這段時間你又日日夜夜的照顧我,不能再勞累了。”
司徒堯擰了擰眉:“我說,我的身體,很好!”
他這個年紀,還用的著吃補品?
華昀婉怕不是生了孩子后胃口變大了吧?瞧不上誰?
華昀婉:“……”
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話說不對了,這人怎么又生氣了……
好吧,生氣了就哄哄吧。
為了哄他開心,華昀婉將自己的珍珠玉顏膏給拿了出來,抹在他臉上:
“給你美美容,后幾日你去了朝堂,免得有人說你臉花。”
他臉上的紅斑大多已經消退,偶有幾個潰爛傷疤也已經結痂,快要大好了。
司徒堯聽話的將臉湊了過來:“多抹一點,別小家子氣。”
華昀婉牽著他的手走到了屋內,一手解開了他的腰帶:
“趁現在陽光溫暖,還不算太冷,先將衣服脫了我給你一起把藥上了。”
司徒堯戲謔的垂眼看她,任由她擺弄:“你現在解腰帶的本事還挺快。”
華昀婉將他的衣袍掛在衣架上,手里拿著藥膏,看著他又是刀傷又是潰爛傷疤的背,
有些傷痕看得出來是歷經了歲月消除不了的,有些是新的,反正他的身上老是有傷痕。
華昀婉眼神顫了顫,伸出玉指輕輕撫摸:
“你要愛惜你自己啊,司徒堯。”
被華昀婉這么一摸,司徒堯的背部肌肉不自覺的動了動:“你是在上藥,還是在勾引人?”
華昀婉嗔怪的道:“你又來了……養傷階段少思春。”
“現在難道不是春日?”他義正言辭的反問。
華昀婉取了藥膏在他背上輕輕點著,不搭理他這句話。
這藥膏里面的配方有幾味刺激很大的藥材,用在潰爛傷口上是有些疼的。
她輕輕為他吹著氣:“疼不疼啊?”
司徒堯吃痛的說著:“疼,疼死了。你快到我前邊來親我一下,可以止疼。”
華昀婉:“……”
她一邊抹一邊說:
“司徒堯,你已是北齊的儲君,外人知道你如此放下身段來照顧我,免不得在朝堂上被人詬病的。
朝野官場上的事情也很磨人,我的事情就讓若浮她們來吧,更何況,你也是大病初愈。”
司徒堯語聲平靜的道:“我照顧自己的女人,算不得放下身段。”
華昀婉給他上完藥后將瓷瓶輕輕放下,取了衣架上的衣袍替他重新穿上。
司徒堯順勢坐到她的梳妝臺前,仔細的瞧了瞧自己的臉。
華昀婉正好站在他的身后,伸手從他頸后攬過他的脖子。
將下巴放在司徒堯的頭頂上,看著鏡中的彼此。
她柔聲道:“司徒堯,謝謝你。”
司徒堯看著鏡中淺笑盈盈的華昀婉,薄唇勾勒一道上揚的弧線:“就這么謝?”
“我司徒堯看起來像很好感謝的樣子?”
“華昀婉,做人要真誠,懂嗎?”
華昀婉笑瞇瞇的在背后溫柔地摸了摸他濃密的頭發:“我懂。”
司徒堯立即挑了挑眉,捉住她的手掌,將人從后往前一帶,華昀婉整個人就落盡了他的懷里。
司徒堯抱著她,在她臉上落下一吻,磁性慵懶的說了一句:“難得懂事。”
他的手順勢覆上她的腰身,華昀婉眉心一蹙:
“我還纏著束腰的繃帶呢……現在的樣子,不太好。”
女人生產后的樣子,的確和從前不同。
如少女一般的緊致柳腰,還需要些時日恢復呢。
司徒堯:“這有什么,又不是沒見過。”
華昀婉的臉瞬間紅到耳根,前幾日自己臥病在床那是沒有力氣阻止他為自己擦拭身體。
這幾日有力氣了,還是要點臉。
“你能不能說話不要這么直接……”
司徒堯將額頭抵攏她的額頭蹭了蹭,又在她在耳珠咬了一下:
“老子就是喜歡直來直去,坦誠相待。”
伸手輕輕挑開華昀婉的淺綠色春裙,外裳掉落在地。
“這好像和我理解的坦誠相待有所不同。”華昀婉友善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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