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的酒宴散去后各走各的。
華昀婉有些嗔怪的看著司徒堯:
“這孩子長大了,若是知道自己的名字來得如此草率,真不知會如何想咱們。”
別人家的孩子取名,翻詩詞歌賦,引經據典;
祁王府的孩子取名,翻了翻老黃歷……
司徒堯背著手,陪她在園子里慢慢散步:
“這叫天意,一開始草率,但寓意你不也解釋了是個極好的意思嗎?
不見微光到月光滿身,像極了咱們不是嗎?”
華昀婉沒搭理他,老黃歷,著實太草率了,自己好歹還翻了不少詩詞歌賦……
司徒堯擺了擺手:“罷了,你再重新取一個吧,叫什么都可以。”
雖說北齊皇嗣取名都要皇帝親自來,但司徒堯覺得完全沒這必要,華昀婉想取什么便叫什么。
華昀婉卻停下腳步,她認真道:“沒關系,等他長大了,我看怎么編個理由騙他就是了。”
司徒堯捏了捏她的臉:“好主意。”
華松澗與花弄影將將跨入祁王府的大門,華松澗友好的表示了一下盛情:
“月黑風高夜,你一個人走怕是不安全,不妨我送你回去吧。”
花弄影指了指馬車:“我坐的可是祁王府的馬車,一般都是別人怕我。”
華松澗走到背后,從懷里掏出一錠金子給了王府馬車的車夫:
“祁王府的馬車該修一修了,瞧瞧,車轱轆都生銹了。”
車夫接過金子藏在衣袖里,嬉笑著:
“花老板不好意思,老奴必須得去修馬車,若是壞了定要被管家責罰。”
花弄影半張著嘴,看著馬夫遠去的背影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華松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這輛馬車是新的,上面還有小暖爐。”
花弄影抿了抿唇,還是上了馬車:“好吧,那便多謝華大人了。”
華松澗端坐在馬車主位,將小手爐放在了花弄影的手掌心上:
“你瞧著也瘦了一圈。”
她很受用這句話,瘦還不好嗎?“
最近在練一種特殊的舞,費了些體力,自然是瘦了些。”
華松澗:“你不是已經做了百花深處的老板了嗎,怎的還要練舞?”
花弄影抱著小手爐,敷衍著:“華大人你不懂,我喜歡瘦。”
不過幾日,花弄影的飛天神舞便在京華城中傳了開,這從前只又丹云皇后會舞的飛天神舞,居然再次現世。
從前只有北齊國宴上的貴族世家們見過一兩次,而今在民間也有人會跳了,這幾日百花深處的門檻都差點被踩爛了。
花弄影作為百花深處的老板都覺得開始有點難以招架,所以不得不提高了酒水的價格,
但這些人并沒有消減的意思,百花深處日日爆滿。
華昀婉端坐在百花深處最高一層的大包房里,抱著琵琶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
“弄影姐姐,最近辛苦你了。可我的確找不到比你更適合的人了,可是這畢竟也太冒險了。”
花弄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你這是說的哪里話,你我之間,用不著這么客套。
不過你要做的這件事,我之前聽來還真是覺得荒謬,這皇上還真是癡心一片呢。
不過他這鎮魂之法,居然真的可以靈驗,丹云皇后生生重生到了你娘身體里,我是說什么都覺得震撼又荒唐。”
華昀婉要做的這件事,極為冒險,所以一開始她就對花弄影和盤托出,
若是害怕,便換個法子。
可她想要誅崇慶帝的心,只能用飛天神舞引皇帝入局。
“是啊,可這最荒唐的是這男人不是嗎?
死去的人,他百般留念;活著的人,他又不好好珍惜。
帝王心到底是如何的,我可真的猜不到。”
“不想那么多了,一會兒你的云姨要來教我跳舞了。”花弄影算著時間約莫就是一盞茶后。
華昀婉將琵琶放下:“嗯,我也要走了,這幾日我日日出門,怕引得王爺懷疑了。”
才出了百花深處的后門,司徒堯便立在門口:
“華昀婉,你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啊?百花深處什么地方,你日日來?”
她已經將行程瞞得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華昀婉咬了咬唇,臉上掛起一道笑容,她走過去主動挽起司徒堯的手臂。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