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如惡狠狠的瞪著華昀婉:
“都是你這個賤人算計我!皇外祖,詩如真的沒做過,什么青苔什么香油,我都不知道!”
華昀婉一句話解釋也沒有,只是冷淡的看著她。
顧太后臉色凝重:“在哀家眼底下耍手段,你當哀家這么多年在后宮都是在吃齋飯嗎?
山間有青苔是很正常,但青苔邊上還倒了香油,這不是故意害人是做什么?
祁王妃怎么惹你了,你要下死手?”
唐詩如若有所思的垂眸,想著不對啊。
明明有人回來告訴了她,華昀婉根本就沒有走那條回廂房最近的路,
這一計根本就沒讓華昀婉咬鉤,所以她連忙差人清掃了那條路上的青苔與香油,
以免多生事端,可為何那青苔與香油又重回了那條路?
她突然伸手指著華昀婉:
“祁王妃不甘祁王被宮中流言嘲笑,昨日我說了她幾句,讓她恪守婦道,她便心存不滿想要陷害我!
這香油與青苔就是她自己命人放上去的!”
華昀婉攏了攏披風,神態淡漠的盯著她:
“玉郡主在涼亭處言語羞辱,我看在皇祖母在寺里祈福的份上是不想多生事端的。
可你現在卻要反咬一口,說我自己冒著一尸兩命的風險只為陷害你一個郡主,
天下人都知道我現在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有多重要,
你覺得我犯得著冒這么大的危險嗎?就為了你的幾句挑撥?”
映荷將證據呈了上來,還帶來了寺廟里的僧人。
“太后娘娘,寺廟里的僧人指證,昨日的確有仆從向他要了一些香油,量比尋常的要多一些。
奴婢順著此線索去追查,便查到了此人是玉郡主帶來的車夫,禁衛軍幫著奴婢拷打了車夫,車夫已經什么都招了。”
顧太后呵斥道:“你好歹也是一國郡主,書香門第里出來的,居然做出這等下作之事。
玉郡主還有何話解釋?”
司徒嬌看了一眼華昀婉,又看了一眼唐詩如,手心已經微微出汗。
唐詩如跪在地上本想起身怒罵,卻被禁衛軍按了下去:
“這是誣陷,我不承認!
五公主你倒是說句話啊,這幾日我與你同吃同住,你就不幫做做個證嗎?”
這明明就是后來有人故意放上去的,別以為她看不出來。
司徒嬌站在顧太后身邊,側眸望向華昀婉:“祁王妃,你!”
顧太后轉眼看著司徒嬌:“你也知道此事?”
司徒嬌抿了抿唇,她很清楚,謀害親王正妃與嫡子嗣在北齊的后果是什么,呼吸稍有些紊亂:
“我,我不知道。”
唐詩如怒道:“五公主,你與我從小到大的情意,怎到了這時候就這般明哲保身!
華昀婉可是清算你母妃的兇手,你可別忘了!”
唐詩如這句話,顯然是想要拉司徒嬌下水了。
就連顧太后都是神色一凝。
司徒嬌眉眼一沉:“玉郡主說什么呢?
祁王妃做過什么我不需要你來提醒,可今日之事,我的的確確不清楚。
我既然不清楚,自然不會亂講。”
唐詩如正想要對著顧太后說什么,華昀婉使了眼色,蒙雪一把將唐詩如的嘴給塞上了。
“玉郡主自己做過什么,自己心里很清楚。
我與五公主之間的恩怨是非是一碼事,但我絕對不會如你這般胡亂攀咬。”
顧太后抬了抬手臂,眼角皺紋深了深:
“好了,人證物證俱在,哀家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玉郡主唐詩如謀害皇家嫡子嗣,褫奪封號,貶為庶人,不得再居你娘的公主府。
賜下杖刑十杖,立即撤出普覺寺,以免污了佛門清幽!”
唐詩如被捂住嘴,就這么被禁衛軍拖了下去。
用刑的時候,只打了她幾下便昏了過去。
華昀婉摸了摸額頭上抹額,正好對上了司徒嬌憤恨的眸光。
其實昨日與唐詩如司徒嬌在涼亭外相遇時,司徒嬌最后說的那些話,聽著好似在嘲諷她,
卻也暗中透露了右邊的路去不得,可那條路明明就是自己與陶姑剛剛才走過的路。
她轉身問陶姑:“姑姑在普覺寺有些日子了,可聽說有人跳崖一事?”
按照她的理解,鮮少有人會選擇到佛家的地方來自殺的,況且那山崖并不算高。
陶姑搖了搖頭:
“不曾聽說,右邊那條路咱們不是才走過嗎,風景秀麗,也是回廂房最近的一條路啊。”
華昀婉心中起了疑惑,所以悄悄命蒙雪去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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