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堯冷哼一聲,沒搭理她,眉頭一直皺著。
“簪子落在建章宮了,一會兒就去拿回來。”
華昀婉神色認真的道:“哦,那不急,反正隔三差五都要去看皇祖母的,下次我給你帶回來。”
司徒堯:“不用。”
到了祁王府門口,司徒堯看著華昀婉安安全全的走入了梨花落后,他轉身就走。
一張臉陰沉得可怕,衣擺的風都翻飛出滲人的寒意。
策馬直奔皇宮,翻身下馬,按著腰間的長劍就往南梁質子蕭別晏的居處去了。
司徒堯抽出長劍,立在蕭別晏的面前,陰沉的看著他:
“你很會算計,算計到本王頭上來了。”
蕭別晏一身素袍,發髻只用了一根木簪簪著,臉色也不太好看:
“今日赤膊武斗尚未結束,祁王殿下是還想繼續嗎?”
司徒堯扔了長劍,將長袍脫下甩在地上:“出招吧。”
這一次,二人都下了死手。
蕭別晏不再防守,而司徒堯怒意滔天,他們心中各自都很清楚今日發生了什么。
“祁王殿下倒是很愛管閑事,蕭某替南梁太子謝過殿下。”
蕭別晏出招極快,與司徒堯從殿前打到了花園里,將花園里花草攪得一地狼藉敗蕊。
司徒堯:“你害得本王王妃險些受牽連,就這一點,你就應該死了!”
蕭別晏沒再說話,據探子密報,祁王司徒堯很是寶貝頭上的那根佛簪,因為那根簪子是華昀婉給他的。
剛好遇見武斗比賽,簡直是天賜良機,因為蕭別山從文,根本不善武。
所以這機會,只能是他蕭別晏的。
他利用司徒堯從不認輸的好勝之心,又利用他對華昀婉的感情,一直想方設法的拖住他,誰讓他現在手握重兵?
只要司徒堯沒有趕去白馬寺,自己派出去所有的殺手就能將蕭別山斬殺,南梁至此便沒有獨當一面的皇子。
老皇帝昏庸無能,其余皇子更是紈绔消沉,而自己在北齊經營多年,傳回去不少密報,老皇帝一定是知道自己的能力的。
屆時,一定會想盡辦法讓自己平安回去。
可這司徒堯竟在打斗到一半時,好似醒悟了過來。
甚至可以丟下北齊顏面趕往白馬寺,真不知是天意,還是他運氣好!
蕭別晏錯過了這一次最好的機會,他恨不得殺了司徒堯!
“祁王殿下滿腦子都是祁王妃啊,那你可得小心了。”他擦了擦唇角的血,笑了笑。
司徒堯一腳踢來:“南梁質子,本王就是殺了你又何妨?”
南梁皇室內斗他可不會管,但這件事動了他的人,必須得讓他死。
蕭別晏在地上翻滾幾下后又遞來殺招,司徒堯嘴角也青紫了下來。
二人殺意不減,從白日斗到了天黑。
“蕭別晏,本王的簪子,拿來!”司徒堯踩在蕭別晏的胸膛上,囂張得很。
蕭別晏笑了笑:“祁王殿下今日可是當著萬邦之面認了輸的,怎的,又不認了?”
宮里的太監奏報到了崇慶帝的甘露殿,說祁王快要將南梁質子給打死了,就為了一根簪子。
崇慶帝勃然大怒,用大內高手才將二人分了開來。
南梁質子若是死在了北齊,那自己的皇子也就會死在南梁。
司徒堯窄腰緊致,修長身影散發著寒意:“蕭別晏,誰輸誰贏,你心底沒點數?”
崇慶帝怒喝道:“司徒堯,是你自己認輸的!為了一根簪子,你至于毆打南梁皇子嗎?”
司徒堯瞟了崇慶帝一眼:“至于。”
崇慶帝命太醫為蕭別晏入殿診治,蕭別晏轉身時朝著司徒堯陰笑著,還從袖口從抽出了那根佛簪,咱到了自己發髻上。
司徒堯的眸子里快要滲出血來,恨得牙癢癢。扭頭看著崇慶帝:
“父皇可知蕭別晏暗殺南梁太子,若南梁太子死在了北齊,你可知后果?”
崇慶帝:“南梁皇族再是亂斗,也與北齊無關。天色不早了,祁王先出宮去吧。”
說罷,他抬眸看了看蕭別晏離去的方向,眼角沉了沉。
司徒堯沒有拿回佛簪,心中煩悶至極。
若以后華昀婉問起了,他根本不知如何作答。
但瞧著這狀況,蕭別晏是絕對不會還了。
他可管不了這么多,這簪子,必須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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