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王妃別虐了,瘋批攝政王服軟了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婉婉,你最知道怎么傷害人了
  若浮想了半天:“像啊……”

  華昀婉:“我沒有,我就是氣她。”

  若浮一邊走一邊說:“王妃娘娘不用刻意解釋的……”

  ……

  過了一日,華昀婉盯著書臺上的那一摞書發呆。

  算算時間,閻羅殿剛剛起步,禁衛軍也需要司徒堯盯著,想來他最近回府都應該是晚上深夜了吧。

  昨日因進宮打牌,還把送書這件事給耽擱了。

  她夜里去了一趟浮清池,推開門,司徒堯并不在浮清池的書房里。

  此刻靜謐窗外,一抹月光落到了她白皙的面容上,安寧清幽。

  華昀婉就這么坐在他書房里的凳子上等他,等啊等,等到蠟燭都滅了兩根了,

  他還是沒有歸來,此刻月亮也躲進了云里,室內便更顯昏黃了。

  正當她都要睡著的時候,司徒堯一身酒氣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眼神虛晃,面頰緋紅。

  可他沒有走近華昀婉,而是走到了距離華昀婉較遠的位置,也沒有叫她,就這么坐在她斜對面,沉沉凝視著她。

  華昀婉聽見動靜后才醒了過來,這一屋子的酒氣,令她這個作為懷孕的人極為敏感。

  正當她抬眸時,見到司徒堯的樣子比昨日更加憔悴了,小半張臉都是胡茬的樣子很是滄桑。

  她不明白最近的司徒堯怎么老是與她隔得那么遠,自己又不是瘟神……

  不過她還是多問了一句:“王爺怎如此憔悴,是近日身體不好嗎?”

  司徒堯虛著眸,可神態里依舊可以察覺出一絲戾氣,像狼的眼神:“找本王何事?”

  華昀婉拍了拍身邊的一摞書:“給王爺選了一些適宜你現在帶兵看的書,書本上有些批注。

  朱砂筆做的批注是重點需要看的,黑墨批注的是反面例子,若以后遇見了類似的問題,王爺記得引以為戒。

  對了,我還做了書簽,都給你隔開好了,方便王爺查閱。”

  她又想干嘛?知道自己錯了,來討好來了?

  司徒堯:“誰寫的批注?”

  華昀婉遲疑了一下,是啊,總不能說是云姨吧,這可就露餡了。

  那說誰,明慧方丈?不可能,這太假了。

  于是聲音極小的說:“我……我批注的。”

  這樣一說,希望他不要誤會。

  司徒堯深邃的眸子亮了亮后,當即又枯萎了下去:

  “生怕本王懈怠了,影響到你未來的前程是吧?”

  她哪里是真正關心自己,不過就是為了讓自己站得更高,她才能站得更高罷了。

  華昀婉低垂了鳳眸,有些難過:“王爺若不想看,昀婉就將這些東西拿走吧。”

  她抱著書作勢就要離開。

  司徒堯沉聲:“書放下,你人可以滾了。”

  華昀婉淡淡看了他一眼,溫和的眼神里藏著一股失望,也不再說什么。

  可她前腳剛踏出門口,背后一陣風掃過,后腳就被人從背后抱住,緊緊的抱住不松開。

  一雙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肩膀,司徒堯勾著身子,下巴抵在耳畔邊廝磨,泛著濃濃酒氣。

  他暗啞帶有磁性的聲音呢喃了起來:

  “婉婉,你最知道怎么傷害人了。”

  婉婉……

  華昀婉垂了眸,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心跳緩緩加速著:

  “我怎么傷害你了啊,你不也傷害我了嗎?”

  司徒堯下巴放在她的耳側,用自己胡渣磨著她嬌嫩的耳朵:

  “你心里只有我的前程,而沒有我。你想將我送給沈溪月換前程。”

  華昀婉:“???”

  送?

  司徒堯,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都在說些什么啊?

  司徒堯:“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任憑我如何玩命的待你,你心里也是波瀾無痕。

  真想將你的心剖開看看,里面裝的是司徒卿還是我司徒堯。”

  怎么司徒卿這一遭還是沒有過啊……

  華昀婉擰眉:“司徒堯,我心里沒有司徒卿,你怎么一直揪著這個人不放呢?

  我不喜歡他,一點都不,現在不會,往后也不會。”

  司徒堯抽了抽鼻子:“老子不信!”

  華昀婉心中一涼,冷聲道:“王爺不信便不信吧,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司徒堯抱得更緊了,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他低沉的聲音繼續從耳畔傳來,隔得很近很近,還可以感受他熱熱的鼻息。

  他像一頭耷拉下來的狼,聲色里透著些委屈與酸楚:

  “可這已然不重要了,比起你的心在不在我這里,你的安危,你的性命更重要,跟我眼珠子一般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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