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王妃別虐了,瘋批攝政王服軟了 > 第九十四章 以江山為棋局,落子絕無悔
  華昀婉冷靜道:“您說的沒錯,我已入局,風浪將起,是如何都不能全身而退的人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這陰間的風今日險些就要蕩我身上了。

  我腹中孩子,尚不知是嫡皇孫還是孫女,那些人便已經等不及要除掉我們了。”

  丹云剝糖紙的手忽的一頓,定定看向她:“你是想報仇,所以才答應做這件事?”

  這樣的理由,是難以支撐她從前內心的抗拒的,也很難堅決走到最后。

  華昀婉搖了搖頭:“不!

  昀婉是為腹中孩兒找一處更穩健更牢靠也更大的屋檐,他不用小小年紀便在風雨險境里廝殺;

  其次,昀婉需要給孩子一位更合格的父親。

  我的確是早晚都要離開的人,但在離開之前,也希望司徒堯可以暗境重生,成為更好的人。”

  丹云緩緩起身,對著她叩問著:

  “昀婉,天闕之路,由來艱難萬險,這不是個輕易可做下的決定。

  你可要想好了,一旦開局,便容不得你退出了。”

  華昀婉虛了虛眸:“以江山為棋局,落子決無悔。”

  丹云唇角劃過一絲笑意:

  “好,上一局我李丹云慘敗,那這下一局,你與阿堯為棋手,我為助力,咱們鬧它個天翻地覆來!”

  司徒堯就在門口處,但山外大雨傾盆,房內的話他一句也都沒有聽清楚。

  可華昀婉是他的王妃啊,怎么能大半夜待在旁人屋里。

  ……

  丹云眼神斜了斜:“讓他進來吧。”

  華昀婉開了房門:“王爺怎在此處?”

  司徒堯大步走了進來在寬椅上靠著,雙腿自然而然又囂張的翹在桌子上,慵懶又散漫的問道:

  “來問王妃,幾時回房?”

  她阿娘不是神智不清嗎,她怎的與一個神智不清的人可以聊那么久?

  丹云沉著臉色:“腳放好。”

  司徒堯極為迅速的將腿腳放到了地上,這一動作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順從了。

  這教訓人的語氣,居然令自己怕了怕,有那么一瞬,他竟想起了自己母后。

  回了神,他看了看丹云,充滿疑惑。

  “琉璃糖,很不錯。”丹云看著自己的兒子低聲說了一句,但多的話,她不能再說了。

  華昀婉立馬打著圓場:

  “王爺不知,我阿娘見不得人將腳往桌上放,我幼時她也這么吼我。王爺別介意。”

  她略帶尷尬的看了看丹云,就隨司徒堯回了房間。

  自二人離去,丹云一邊吃著司徒堯做的琉璃糖,一邊心中五味陳雜,使她久久不能平靜。

  往日她之所愿,昀婉已經答應,可自己久久都開心不起來,反而沉重。

  若浮為華昀婉再次把脈,確認腹中胎兒無事后,她這才放心了下來,

  還好月份過了危險期,要不然今日這一番鬧騰,鐵定出事。

  華昀婉就這樣蜷縮在司徒堯的懷里,佛寺里到了夜里靜得可以聽見他突突的心跳聲。

  “你今日是如何發現我出事的?”

  司徒堯的頭埋在她的發絲間,有淡淡蘭花雅香傳入心海:“感應,懂嗎?”

  “那王爺還能感應到什么?”他鐵定又是在胡謅。

  司徒堯手指將她的發絲在指尖繞了幾個圈:“還沒說怎么感謝本王呢。”

  華昀婉并未回應他的話,而是問:“王爺可曾想過入朝局掌權之事?”

  司徒堯沉了沉漆黑的眸:“不曾。”

  她委屈了?是覺得自己這把傘還不夠大,令她受欺負了?

  默了良久,他在床上側臥著,一手支著腦袋,幽暗的瞳孔盯住華昀婉脖子上的那條血痕,眼睛虛了虛:

  “怎么,想本王為你報仇?”

  華昀婉:“你與父皇的關系本就不好,現在也沒憑沒據,也不知道是誰做的,管家背后到底有多少人,尚未可知。

  若貿然為我報仇,一旦掀起風浪,只怕會對你們這父子關系更不好。”

  管家造成她意外身亡的假象,但暗處的人仍然不放心,所以一路跟了殺手。

  一旦有意外出現,這些殺手也可以結果了她,看來對方是鐵定了心想要不虛此行。

  “我與皇帝關系好不好,這重要嗎?”司徒堯淡漠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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