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嬌看著有人為她出氣,哭聲越發的大了起來:
“父皇,兒臣的臉都要裂開了,三皇兄對著兒臣下死手呢。求父皇嚴懲三皇兄,還兒臣一個公道!”
司徒堯冷眼看著現狀,連解釋都不會有一句,一副生死無所謂的樣子。
華昀婉立馬反駁道:“是五公主先動的手,皇祖母的宮人都看見的。若要公道,請父皇先給昀婉一個公道。”
崇慶帝沉了眉眼,怎么又是這個華昀婉:“你的事,朕還沒給你算賬呢。”
轉眼又對著司徒堯道:“司徒堯,你要是不滿意這個親王的位置,就滾回你的冷宮去,別讓朕見著心煩。”
華昀婉聽著這句話,真是心寒,有當父親這么對兒子說話的嗎?
司徒嬌在旁邊補了一句:“讓這個禍水一起去冷宮吧,別在外面丟人現眼。”
崇慶帝轉眼看著司徒嬌:“丟人現眼的是你。你和司徒堯,一起出去跪著,別再這里晦氣。”
司徒嬌愣了愣,果然啊,與她母妃所言的確是一樣,
父皇與皇祖母對司徒堯從來都是小懲大誡,話說得再難聽,鞭子板子從來都落不到身上。
司徒堯與司徒嬌就這樣被崇慶帝罰跪在建章宮外的臺階之下,
來來往往的宮人也給看了個遍,雖然皮肉上是不疼了,但臉也被臊盡了。
顧太后從宮殿走了出來:“皇帝啊,你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嘛。阿堯好好的,你又要罰他。”一臉焦灼的看著自己這個兒子。
“讓他學學規矩。”崇慶帝道。
王云姬對著崇慶帝規勸著:“是啊皇上,別那樣嚴肅。祁王性子暴了些,多多管教便是。
不過臣妾以為,祁王這孩子就是閑的,不如皇上給他指派個任務,出去歷練歷練也是好的。
您瞧二皇子,從前也不是脾氣不好嗎,現在出去歷練一番,這性子也磨好了。”
顧太后站在臺階上,目光看著跪著的司徒堯:
“歷練是可以,那些個臟活兒,危險的就別來了。阿堯馬上就是要當爹的人了,皇帝還是要顧念著此事。”
王云姬點首:“太后娘娘說得對,臣妾覺得讓祁王殿下出城迎外邦進城吧,三年一度的萬國來朝盛會就要開啟了。
這件事,倒是挺合適這孩子的。
沒什么腥風血雨,也能跟隨禮部的人學學東西,多與各國的人打打交道也是極好的。”
崇慶帝沉吟片刻:“嗯,就讓禮部尚書魏明安與祁王協同跟進此事吧。”
華昀婉眉梢一挑,這淑妃娘娘上次在月宴還用野味來惡心她,轉眼怎么又對司徒堯好上了?
雖然她有些奇怪,但也覺得沒什么,畢竟也沒讓司徒堯去冒險,也不算什么壞事兒。
司徒堯與司徒嬌在建章宮外跪了一個時辰便被顧太后放走了,也沒出什么大事。
司徒嬌臨行前,對著華昀婉冷笑道:“祁王妃,回去好好過你的好日子,怕是沒幾日了。”
司徒堯轉了轉自己的手腕:“你再說一句試試?”
華昀婉拉住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刁蠻公主:
“我怕五公主記性不好,所以特來提醒提醒你。
各國使臣即將抵達北齊,這些國家都是想與北齊交好的國家。
公主生在皇家長在深宮,自然是知道公主到了一定年紀是要出嫁的,要不要我去提醒提醒皇祖母,讓你去邊遠小國和親吶?”
司徒嬌頓時僵住了臉,她可是知道皇祖母對華昀婉是百般喜愛的,
若真讓她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自己的命運可就被一道和親圣旨給決定了。
去了南梁那樣的大國還好,若是去了什么邊陲小國,荒涼塞外,到時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華昀婉溫和笑了笑:“我與你開玩笑的,我怎么舍得讓祁王殿下的妹妹去和親呢?
只是公主殿下要記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司徒堯牽過華昀婉的手,目光幽暗的望著司徒嬌:
“這話她說的,在我這兒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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