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王妃別虐了,瘋批攝政王服軟了 > 第三十七章 像也沒用,祁王妃應該有更好的人選
  “映荷啊映荷,你果真和哀家想到一處去了。”顧太后笑道。

  映荷道:“奴婢總覺得祁王妃像曾經的丹云皇后。

  雖說模樣完全不像,但總覺得她為人處事,言語形狀,還有那泰山不崩于前的淡然,都太像了。”

  顧太后轉身開始往回走:“她那按兵不動,深思熟慮盤算著的樣子,真是像極了丹云。

  丹云從前也是這樣,從不打沒把握的仗,算計人之前都是先算計的心。”

  映荷莞爾一笑:“是啊。從前皇上的脾氣和現在的祁王殿下簡直是一個樣兒。

  您拿他都沒辦法,唯有丹云皇后,將皇上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顧太后想念丹云皇后,那個和她處成母女般的兒媳婦。

  她一生無女,對丹云的愛,不輸自己的親生孩子。

  丹云在冷宮中慘死,是她這么多年最大的痛,可一直沒有找到那逍遙法外的兇手。

  她老了,沒有幾年了,所以只能看顧好她留下的兩個兒子,護他們一世周全。

  當她看見華昀婉大婚那日衣袖上的金絲牡丹時,心神便亂了一下,當與華昀婉再次接觸幾番時,心神更亂了。

  “華昀婉這個孩子,從小飄零民間,不得父親愛重,是個可憐的人。

  過了苦日子,卻不像個苦人家,但又沒有貴族女的跋扈,這舉止形態嘛,就更不輸豪門貴女了。”

  顧太后一邊說著,實則心中已經有了憐憫愛意。

  建章宮的偏殿中,華昀婉放下了自己的發髻,

  將青絲散在后肩上,抹了蘭花香的發油,準備早早睡去。

  昨夜里狼舍大鬧,今日一早又入了皇宮,她這有孕婦人的身子可真是經不起折騰了。

  司徒堯從凈房走了出來,發梢還滴落著水珠。

  半透明的薄袍被他隨意的掛在偉岸的身軀上,沒有系帶子,那中間裸露出來的飽滿胸肌上還掛著幾顆沒有擦去的小水珠。

  慵懶邪魅的好皮相,總是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華昀婉,晚膳你不準本王吃海貨,現在餓著呢。”

  華昀婉立在銅鏡前:“那昀婉吩咐宮人為王爺做些別的吃食來吧。”

  司徒堯走過去,將手搭在她肩頭上:“其他地方不也餓著嗎,沒得吃。”

  華昀婉:“……”

  司徒堯將手從她肩頭上挪開,自顧自的走去了床榻:“你愣在那里干嘛,過來啊。”

  那命令式的語氣,不容人反抗,可是她就是不想邁開步子走過去被他蹂躪。

  “王爺,這偏殿的柜子里有一副琵琶,我彈曲子給你聽好不好?”

  司徒堯靠在榻間,一手支著腦袋:“你最好是有本事將本王催眠,要不然今晚可有得你受。”

  從前丹云皇后在冷宮秘密死亡后,他一個人在偌大的冷宮里生活了許多年,

  甚至是說,他根本不知道冷宮之外還有世界。

  旁人都以為冷宮是關押失寵或犯錯嬪妃的地方,可那座冷宮對于司徒堯來說,是地獄,是噩夢。

  一群瘋了的女人,一群像惡狗一樣的太監,對這個少年進行了長達十年如一日的折磨。

  為了在冷宮里活下去,他每個夜晚都不敢真正的睡去,

  在半昏半醒之間,不停的探尋危險是否來臨。

  這么多年來,他已經養成了習慣,從未真正的深睡過,至多閉眼個把時辰就會醒來。

  在冷宮里,吃的需要靠搶,冷了只有蜷縮在角落里。

  死了還要被人分食,要與所有活著的人進行殊死搏斗。

  司徒堯,就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狼,在一地血腥與泥濘里,病態的活了下來。

  華昀婉得傅霖瀾這位北齊第一琵琶手真傳,她的琵琶自是天資不凡。

  她抱著琵琶,聲聲切切的彈奏了起來,用極為緩慢柔和的調子送去司徒堯的耳畔。

  殿里的窗戶開著,灑進來一抹溫柔的銀色月光,借著這份沉靜安詳的景色,琵琶曲子已經彈過了三首。

  清脆泠泠,聲聲入耳,急促有序。司徒堯竟未有一聲打斷。

  月光落在了華昀婉的肩上,她抱著琵琶彈得有些忘情,臉上浮現一絲柔媚的笑意。

  說來奇怪,她抬眸時,司徒堯已經安然睡去,自己在殿內走動的聲音竟沒有將他驚醒。

  她另外取了薄毯在貴妃榻上將就了一夜。

  次日華昀婉醒來時,殿內已經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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