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每一年,咱們都可以好好過。姚寂蕓倒臺,前朝后宮想必會清凈不少了。”他道。
華昀婉吻了吻他的眉眼:
“山瀾府我就不回去了,咱們回攝政王府吧。
王府距離皇宮近,以后看望皇祖母,入宮見你,都會方便一些,
我不愿再見你來回跑那么遠了。”
司徒堯橫抱起她,往長寧殿內殿走去,眸光灼灼的看著她:
“今晚就在宮里住下。”
“好。”她嬌媚一笑,溫柔的回應著。
第二日,司徒堯便將鳳印與金冊送到了華昀婉的面前,太皇太后也是同意的。
“這真的合適嗎?”她摸了摸那金印上的鳳凰,根本激不起自己心底的欲望。
司徒堯眼神寵溺的看著她:“你要玉璽我都給。”
他展臂攬過她的腰身,將人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吻向她淡淡蘭花香氣的軟唇,良久不肯停歇。
華昀婉撐著他的胸膛:
“你折子不看了?
一下午都快過去了,你才批閱了幾本啊。
看來以后我不能一直在長寧殿打攪你了,此刻我就回攝政王府去。”
司徒堯掐了掐她的細腰:“回去?我都沒走,你走什么?”
……
過了好一會兒,她陷在司徒堯龍案旁的那張貴妃榻上,面帶緋色,雙腿酸軟不已。
她虛眸看了看司徒堯,這精力旺盛的男人,居然又開始精力充沛的批閱奏折了。
而她,根本爬不起身來。
司徒堯走過來將薄毯蓋在她身上:“睡吧,一會兒出宮我叫你。”
姚寂蕓去冷宮的這一日,僅有兩名侍衛跟著,
連隨身照顧的宮女都沒有,但在宮道邊碰見了兩個孩子。
她一身素衣,云鬢上也是素的,容顏枯槁了不少。
姚寂蕓聲音沙啞的叫了一句:“衍兒。”
衍兒停下腳步,看了看她。
姚寂蕓流下眼淚:“你過來好不好,跟我說幾句話,以后咱們再也見不到了。”
侍衛有些不耐煩,婦人就喜歡叨叨叨,便靠在宮墻下吹起了牛。
衍兒眨了眨眼,還是走了過去。
小朔兒緊緊跟在他的身后,這姚寂蕓,他向來跟防賊似的防著她。
姚寂蕓摸了摸衍兒的臉蛋兒,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這幾年我對你是嚴苛了些,你別恨我,我只是想讓你盡快的成長起來。”
衍兒定定看著她,眼神純澈,但也說不出來什么話,他不知道自己該跟姚寂蕓說什么。
姚寂蕓看向小朔兒:
“你是衍兒的哥哥,以后得讓讓他,他性子比較柔和,不善言辭,你別欺負他。”
小朔兒翻了翻白眼:“不用你教我做事。”
那語氣神情,與司徒堯如出一轍。
姚寂蕓拉了拉小朔兒的手,將人往自己面前帶了兩步:
“你弟弟愛吃雞腿,我都清楚,以后他想吃了你記得讓人多給他做些。”
小朔兒沒心思聽她在那里吧啦吧啦說個不停,
正想拉著衍兒離開時,姚寂蕓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根細小的簪子朝著小朔兒刺了過去:
“華昀婉不能生孩子,殺了你這個孽種,攝政王這輩子都沒孩子了,哈哈哈!”
衍兒比他哥哥提前一步發現姚寂蕓眼神里的變化,
他用頭從側面撞開了姚寂蕓,那簪子便刺到了小朔兒的肩頭。
小朔兒將簪子拔了出來扔在地上,肩頭鮮血直冒,姚寂蕓并不死心,繼續下殺機。
衍兒從地上撿起那根簪子,從背后刺入了姚寂蕓的后頸。
兩位侍衛發現出事以后,便急急沖了過來,但已經為時已晚。
姚寂蕓回身掐著衍兒的脖子,將人抱起又從半空中摔向堅硬的地面,衍兒當場昏死過去。
姚寂蕓也因為后頸的那根簪子刺中了大經脈,鮮血噴了好些遠,
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人便咽了氣。
姚寂蕓殺了衍兒的父母,衍兒親手殺了姚寂蕓,想來是天道循環,因果報應吧。
若休帶兵趕來,第一時間將兩個孩子送去殿里,喚來太醫。
而這兩名侍衛,被她嚴厲處罰,褫奪職位,趕出了皇宮。
華昀婉收到消息心驚不已,連忙派人去通知了司徒堯趕來。
兩個大人站在床前看著昏迷的衍兒,心底很是難過。
司徒堯:“皇上到底何時才會蘇醒?”
太醫院院首答道:“皇上傷勢過重,雖有氣息,但何時醒來委實不能確定。
微臣以為,是腦部有淤血,等淤血散去,皇上才能醒來。”
華昀婉蹙眉,眼眶發紅:
“這么小的孩子,姚寂蕓怎么下得去手啊!”
這日過去,華昀婉與若浮便都留在了宮里,悉心照顧這個孩子。
小朔兒很是難過:“衍弟弟是為救我才受傷的,怎么辦啊,他多久才可以醒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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