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王妃別虐了,瘋批攝政王服軟了 > 第五百九十三章 司徒堯躲藏床底,昀婉被迫侍寢
  若浮又從門那處折返,急得火燒眉毛,急聲說道:

  “快啊快啊,怎么辦啊,人已經走到八樓了!”

  華昀婉連忙拉著司徒堯的手走到鸞床邊,扣住他的頭,用力吻在他的唇上。

  她神色瞬間清冷肅穆起來,嚴肅得像是在交代什么大事一般:

  “司徒堯你聽好了,一會兒無論發生什么,你都不能從床底下出來。

  若是你敢在床底下輕舉妄動一下,我立刻血濺當場。

  你知道的,我不是在和你說玩笑話,我說得出做得到!”

  夜色沉沉之時,皇帝來找一位嬪妃,不用說,也知道是為了什么事。

  司徒堯痛心的看著她,沒等他說上一句什么話出來,便被華昀婉強行塞進了床下。

  彼時的她,渾身無力了起來,

  若是一會兒真的發生了什么,司徒堯剛好就在床底下,她有何顏面再去跟他說一句話。

  這時,蕭別晏已經走到了屏風外,華昀婉迅速回了身,面色已經與尋常無異。

  若浮一直有意無意的攔著,說著華昀婉最近身體狀態的話,也在上一刻被蕭別晏趕了出去。

  蕭別晏走到華昀婉的身邊,手指輕輕勾起她嬌嫩的下巴:

  “大半月了,許是心情沒有那般沉痛了吧?”

  華昀婉目光有意無意的瞟向床下,心跳得很快,一邊應付著蕭別晏一邊說:

  “你殺了我兒子,卻還想要我侍寢。

  蕭別晏,你可真夠惡心的,也不怕我趁你睡著一刀子捅了你去!”

  蕭別晏強硬的圈過她的細腰,從上俯望下去,眸光灼熱。

  玉白的下顎,粉白的雪頸,胸前飽滿一片的春色,令他眸色深了深。

  步步向后邊的鸞床上走去,華昀婉力氣弱小,他只是輕輕一用力,二人便倒在了床上。

  司徒堯在床底下,額角青筋頓時暴起,雙眸猛地赤紅起來,血色在眸眶里漸漸蔓延開來,眸底的殺意愈發濃郁。

  華昀婉怒道:

  “太醫沒跟你說嗎,我得了下紅之癥,一身的血,你也不嫌血腥!”

  蕭別晏壓在她身上,雙膝跪在兩側,

  目光落在她上半身的每一處,無比用力、執著:

  “你來南梁多少日了華昀婉,你自己算算。

  朕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你看看哪位嬪妃敢像你這般多次忤逆朕的,可朕從未與你計較過。”

  華昀婉虛眸,心下害怕得緊,她真的好害怕司徒堯這個從床底下沖了出來,自己將功虧一簣。

  她語聲冷漠:“我體弱,等治好了再來侍寢。”

  蕭別晏冷笑:“要是治不好呢,那便要讓朕等上一輩子?”

  華昀婉眼睛無神的看著他處,連目光都不會給蕭別晏留一個:

  “你可以將我打入冷宮。”

  蕭別晏猛地俯身下來,瘋狂又帶著一股執念的吻住她,衣衫前襟被嗤啦一聲撕開的一瞬,床下傳來一聲動靜。

  華昀婉反應過來,泣不成聲:

  “你若是再亂動一下,我立馬血濺當場死在這兒!”

  這話,是說給床底下的司徒堯聽的。

  蕭別晏頓了頓身形,謔道:“現在沒孩子做要挾了,侍個寢就要尋死了?”

  華昀婉手指扣著錦被,死死抓住。云鬢散亂一床,眸光濕潤了下來:

  “人活著是因為心中有期望,人想去死,是因為心底最珍愛的東西被毀掉。”

  鮮血緩緩從手臂滲了出來,蕭別晏眸光一沉,

  立馬將華昀婉從床上拉扯了起來,一把掀開了她的袖袍:“你受傷了?”

  蕭別晏仔細回憶著,他不曾用過蠻力。

  華昀婉面無表情:“無需陛下記掛,反正我身上的血一時半會兒還流不干凈。”

  蕭別晏緩緩吁出一口氣,眼角余光掃到床對面的屏風下還有一根帶著血的金簪。

  他走過去將金簪撿了起來,這是雙尾琉璃鳳凰金簪是皇后宮中的東西,

  今日有宮人來報,華皇后造訪過這九龍塔。

  蕭別晏拿著金簪,回身問道:“華瑜用簪子刺你了?”

  華昀婉看了一眼簪子,面容清冷淡淡:

  “皇后是中宮嫡妻,教訓我一個妾室,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慶幸今日華瑜造訪過九龍塔,

  也慶幸自己推她的那一把讓華瑜頭上的金簪掉落了一根下來。

  方才慌亂之際,她不小心看見華瑜掉落在地的金簪,所以用這金簪劃破了自己的手臂,滿是鮮血。

  蕭別晏:“你方才怎么不說?皇后難道就有資格隨意苛待嬪妃?”

  他連忙扯下龍袍上的布料過來纏著華昀婉一直鮮血直冒的手臂,面色升騰出一股怒意:

  “那醫女,還不趕快進來!”

  若浮搬來藥箱子,眉心沉了沉,垂著頭開始給華昀婉上藥,她心底也松了一口氣。

  事畢,蕭別晏面帶慍色:“李德慶,擺駕華皇宮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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