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寧臣雙指并劍。
如狂風暴雨一般,朝著陳寒刺去。
他已經是陰陽四重境的武者。
而且是劍修。
攻擊力之強悍,堪比陰陽五重境的武者。
就算是手中無劍。
他也能夠確信,能夠將此時被他武器所纏繞的陳寒,給刺個通透。
“咔咔咔!!!”
可,就在這個時候。
寧臣聽到了猶如鋼鐵斷裂一般的聲音。
砰!!!
隨后,那猶如蟒蛇一般纏住陳寒的長劍。
砰的一聲。
便是碎裂成為千萬道碎片。
“怎……怎么可能,我這月蝕可是域外隕石打造,比一般的合金鋼鐵還要堅硬。”
“怎么可能崩碎。”
寧臣驚叫出聲。
他戰斗過不少比他武道境界還高的高手。
可,他的武器月蝕,卻從來沒有被損壞過。
現在,眼前這年輕人。
卻是直接將他的月蝕崩碎。
這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可,箭在弦上,他的一雙劍指已然到達陳寒身前。
“死!!!”
寧臣大喝一聲。
那一雙劍指燃燒著濃烈的綠色陰火陽符的光芒。
似乎,面前就算是一堵鋼鐵之墻。
都要被洞穿。
而,寧臣的一雙劍指。
也如愿以償的落在了陳寒的胸膛之上。
轟!!!
頓時,寧臣劍指之上的劍氣。
猛然爆炸開來。
猶如烈日一般耀眼。
這爆炸的威力。
就算是整個小院,都是震了震。
寧臣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可,下一秒。
他臉上的笑容便是凝固了。
因為,此刻陳寒臉上掛著一抹淡笑。
正風輕云淡的望著他。
“不可能,你……你怎么可能沒事……”
寧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在他的理解中。
或者說,在他接觸過的武者中。
能夠以肉身硬抗他這陰陽四重境。
甚至,攻擊威勢,堪比陰陽五重境的全力一擊。
這得多么強悍的肉身。
或者說,多么強大的武道境界。
“冷血書生,現在,該我了吧!”
陳寒那淡然的聲音,在寧臣的耳旁響起。
飄飄淡淡。
可,那種冰寒,卻是猶如寒冬臘月飄落下來的雪花一般。
讓人全身發寒。
最為恐怖的,這不是一種感受。
而是,他已經被這一劍,代入到了冰寒之地。
“這是劍道境界的意劍之境,怎么可能……”
作為劍修的寧臣,這個時候。
終于是知道,這是招惹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
“砰!!!”
在這一擊之下。
寧臣自然是毫無反抗之力的撞到了門框之上。
而,這木門,只是稍稍有些裂縫而已。
這讓得寧臣心神惶恐的一擊。
似乎,還不如被一個成年人,撞到了產生的沖擊力大。
可,此時的寧臣,那顆劍道之心,卻是已經崩潰了。
這個時候,寧臣眼瞳之中,只剩下了恐懼之色。
“我這輩子完了,這輩子完了,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寧臣仰天大笑了起來。
神色中透著瘋癲之色。
他的劍道之心,已經完全因為陳寒這一劍,而被粉碎。
意劍之境,這五十多歲的年紀,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浸淫劍道這么多年。
也不過草木之境。
草木竹石皆可為劍的境界。
可草木境之上,還有人劍合一境,這個大境界。
人劍合一境之后,才是意劍境界。
要知道,劍道之境,可不是隨著武道境界的提升而提升的。
這是需要對劍的感悟,與感悟天地一般。
他這輩子,都沒有期望過,能夠達到意劍之境。
可,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是抬手之間,展現出了意劍之境的一劍。
“踏踏踏!!!”
陳寒此刻卻是一步步的朝著寧臣走了過來。
“既然,你還站著,那就算你接住了我一招。”
“按照約定,我還是將名字告訴你吧!”
陳寒笑了笑。
然后,靠近寧臣的耳旁。
低聲道了三個字。
“砰!!!”
聽到這個名字。
寧臣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原來是你,原來是你,哈哈哈!!!”
“吳家、谷家、顧家,他們坑我,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寧臣仰天大嘯一聲。
然后,便是沖出了陳寒的小院。
而,外面圍觀的一眾武者,頓時一片嘩然。
“這什么情況?殤門的殺手,都奈何這家伙不得?”
“剛剛,那殺手好像瘋了。”
“不可能吧!那位可是冷血書生,殤門極為有名的殺手了。”
一些武者,也是認出了剛剛從小院,發瘋一般沖出去的寧臣。
……
而,此刻陳寒的小院內。
蹲在陳寒房間門外偷聽的莫鸞鳳、黃墨瞳、屠霄、安杰四人。
都是有些呆住了。
四人,在陳寒房間發生震動之后。
便是趕緊趕過來偷看了。
誰知道,也只是恰恰見到,陳寒對著寧臣擊出的那一劍。
可,陳寒那一劍的威勢。
在這四人看來,就是一陣微風拂過。
根本談不上什么殺傷。
“這家伙不是自稱殤門的冷面書生么?怎么這么弱,不會是假的吧!”
“應該不是吧!”
“可,他怎么這么弱,陳寒那弱不禁風,還是用劍指擊出的一劍,連個普通人都不能擊倒吧!他怎么就像是瘋了一樣。”
莫鸞鳳眼神中透著濃厚的疑問。
在問著黃墨瞳。
可,黃墨瞳也是看的一頭霧水。
明明,她們在寧臣的身上感受到了極為強大,甚至危險的氣息。
但,在陳寒的面前。
就像是一只弱不禁風的弱雞一般。
可,莫鸞鳳、黃墨瞳等人,不知道的是。
到了陳寒這個境界,手段已經不是她們能夠想象的了。
只有,直面陳寒這一劍,才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恐怖。
“你們這是,給我守門呢?”
“怕我遇到危險?”
陳寒從房間走出來。
便是看到,蹲在他門口的四人。
頓時,淡笑著開口。
“咳咳……”
聽到陳寒的話。
幾人都是干咳了一聲。
不過,很快。
莫鸞鳳便是懟了一句:“混蛋,你才是看門狗,我們只是剛好路過而已。”
“路過,干嘛蹲著?”
陳寒點點頭,不過還是反問了一句。
“怎么?你管我們蹲著還是坐著,你管得著么?”
莫鸞鳳哼了一聲。
黃墨瞳卻是拉了拉他。
然后望著陳寒道:“陳寒,你沒事吧!”
“沒事。”
陳寒攤攤手。
“那,你還有其他名字么?為什么,剛剛那個殤門的殺手,聽到你的悄悄話之后,便瘋了。”
黃墨瞳再問了一句。
她實在是太過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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