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你和云姨過去吧!
我在車里面等你,有什么事情打電話給我。
安初然沒有下車。
而是讓媒婆云姨陪著陳寒一起過去。
陳寒也是點點頭。
和云姨一起下車。
走向了對面的一家名為天命的高檔會所。
天命?名字倒是挺霸氣的。
陳寒笑了笑。
這所謂的高檔會所,對于其他人來說,或許很高檔。
可,在陳寒的眼中,卻是算不得什么。
他這些年,國內外的頂尖會所,都去過不少。
這樣的會所,除了限制人數,需要提前預約,甚至,還要限制時間。
先生您好,請出示會員卡。
等到陳寒和云姨剛剛到達會所的門口。
便是被一名門童給攔住了。
門童倒也挺客氣,又是躬身又是行禮的。
還需要會員卡?
陳寒皺著眉頭。
作為媒婆的云姨也是尷尬的解釋道:是女方訂下的地方!
顯然,云姨也不知道,這地方還需要會員卡才能夠進入。
沒會員卡不能進?
陳寒問了門童一句。
顯然,這對方是在考驗他呢!
是的,先生,我們這里是會員制,如果沒有會員的,是不能進的。
門童如實說道。
這也是他的職責。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輛瑪莎拉蒂和一輛路虎停在天明會所的不遠處。
里面坐的人是陳家小輩。
哈哈,這陳寒不會連會所都進不去吧!那就真是有些搞笑了。
瑪莎拉蒂車上,陳東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副駕駛的陳靈兒卻是開口:你也別太過分了,畢竟,四叔剛去世,四嬸為了陳寒相親這事,也吃了不少苦頭。
姐,你這就是婦人之仁了,我現在教訓陳寒,總比以后出去了,外人將他往死里整,要好吧?
這次賭約讓他長長記性,以后別沒本事還那么囂張。
陳東卻是撇了撇嘴。
想起之前陳寒在陳家大院,那囂張的態度就不爽。
有本事就算了,不過是一個退伍的大頭兵而已。
有什么好囂張的。
這次賭約的車子,他是拿定了。
看著自己弟弟這個樣子,陳靈兒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陳寒若是一直是這個性格的話。
會將四嬸和初然姐都給連累。
現在給點教訓,估計對陳寒也有好處。
陳鋒哥,你以后也別護著陳寒了,看他那副不將所有人放在眼中的神情,這些年在部隊里面,估計也是混日子。
現在我們不幫他磨磨性子,以后更不得了了。
加長路虎車里面坐的卻是其他陳家的小輩。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四叔走了,他這唯一的兒子,咱們怎么說都是要幫一把的。
陳鋒嘆息一聲。
天命會所前,陳寒被門童給攔住。
陳東則是等著看陳寒的笑話。
好將安初然手中的那輛法拉利給贏到手。
陳寒看著天命會所,這家會所檔次的確高檔。
也就排除了是這門童故意為難他,而是宮家那邊的意思。
與他相親的宮玉芙意思也很明顯了。
這就是一道考驗的關卡,若是連這天明會所的門都進不了,那自然也沒有資格見她。
自以為是。
陳寒點評一句。
這可是他母親好不容易求得的機會。
要是一般人,估計還真進不去。
那之前的那些努力就白費了。
這會員卡,如何辦?
陳寒問了一句。
200萬,還需要有老會員介紹。門童如實的回答。
陳寒笑了,一個會所的會員,已經頂得上一輛高檔跑車了。
還需要老會員介紹?
還真是苛刻啊!
宮玉芙將地點選在這里,用心也挺險惡的。
陳公子,要不我打個電話給女方吧!
云姨這個時候開口道。
200萬,那可是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巨款啊!
現在,就是為了進這會所就要花200萬,簡直太浪費了。
不用聯系女方,我能進去。
陳寒阻止了云姨去打電話。
要是電話打過去,那不就代表他認慫了?
那母親的一片心血,更是要被宮家踐踏。
他們一家人都會被看笑話。
說完,陳寒便是掏出手機,走到轉角處,直接給青龍打了一個電話。
南江市開云路,天命會所,十分鐘之內,我要這會所的所有產權。
陳寒隨后來門童面前。
掏出一張黑金色銀行卡:刷卡,辦會員。
先生,您還需要老會員的介紹。
門童為難的說道。
先不說陳寒的這張卡里面,到底有沒有200萬。
就算是有,那也需要老會員的介紹。
你們這天命會所的老板,算不算老會員?
陳寒反問了一句。
先生,您真會開玩笑,老板當然算了,要是有老板的介紹,您現在就可以進去。
您認識我們老板?
門童笑道。
這天命會所的規矩都是他們老板訂的。
要是認識他們老板,立馬就能進去。
不認識,不過馬上就會認識了。
陳寒淡笑一聲。
門童卻是覺得陳寒在拿他開玩笑。
什么叫,馬上就認識?
難不成,老板還會親自過來,請他進去?
這個時候,一樓一處落地玻璃窗的包間里面,有著三人。
兩名中年男女,一名青年女子。
青年女子名為宮千芷,是宮玉芙的表妹,中年男女,則是宮千芷的父母,宮城和柳青。
進入會所只是第一關,他們則是第二關。
不然,陳寒想見到宮玉芙,是不可能的事情。
爸媽,我看,那個叫陳寒的,連門都進不了,我們何必在這里等著,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宮千芷靠在包間的座椅上,看著外面與門童膠灼著的陳寒。
忍不住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她可是聽說了,這與她表姐宮玉芙相親的陳寒,是個退伍回來的大頭兵。
就算是把退伍費都用上了,都不夠開一個天命會所的會員吧!
再等等,要是他真進不來,我們就走,這畢竟是你表姐的事情。
而且,陳家陳長生、秦月如夫婦,那可是和家主有故舊的情義,那天秦月茹都跪下請求了。
家主也是難做,要是秦月茹她兒子不爭氣,連玉芙的面都見不到。
那也不能怪誰了。
宮城卻是品了一口茗茶,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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