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喊了好幾聲,始終沒有回應。
韓外婆道:“應該沒在家,你說那小朋友生病了,大概被父母帶到醫生那看病去了,咱們先回家吧,下次再來。”
韓靜初很失望,又喊了幾聲,可是還是沒有得到回應,無奈之下,她只好跟著外婆一起回家。
轉身走了才幾步,突然有道細微的響聲傳入耳畔。
有人在敲玻璃。
韓靜初雙眼一亮:“屋里有人!”
她掙開韓外婆的手,跑到謝家別墅的背面。
樓上臥室的窗戶都在那邊,韓靜初跑過去后,敲窗戶的聲音都變得更加清晰了些。
她仰著腦袋大聲地喊:“辭哥哥,你在家里嗎?”
沒有出現謝硯辭的聲音,依舊是那微弱的敲窗戶聲。
韓靜初使勁踮著腳往上面望,突然,視野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手掌,掌心還帶著斑斑血跡,印在窗戶上,就像印了一個血手印。
韓靜初愣了下,追著她跑過來的韓外婆抬頭一看也愣住了。
“這是......”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齊霜雪的聲音:“靜初,又來看哥哥呀!”
她踩著高跟鞋走過來,身后是一直垂著頭看不清表情的謝瀾明,但他沒有跟過來,而是立刻開門走了進去。
齊霜雪順著韓靜初的視線往樓上望了眼,眸光微閃,笑著道:“硯辭又在調皮了,拿我的顏料在墻上亂畫。”
她跟韓外婆解釋,她是一個畫家,家里面有很多顏色的顏料。
聽見是紅色顏料后,韓外婆松了口氣。
韓靜初人還小,壓根就沒想那么多,還揮著小手往上喊:“辭哥哥,靜初來看你啦!”
但是謝硯辭并沒有回答他,窗前突然出現謝瀾明的身影,他將謝硯辭印在窗戶上的小手挪了下去,隨后便消失在眾人視野中。
齊霜雪笑著道:“讓他爸爸帶去洗洗澡,肯定玩得全身都亂七八糟的。”
韓靜初問:“齊阿姨,辭哥哥的病好了嗎?靜初今天可以見見他嗎?”
齊霜雪揉了揉韓靜初的腦袋:“今天不行哦,待會兒謝叔叔給小辭洗完澡之后,我們還得帶他去醫院檢查。”
又被拒絕了,韓靜初眼睛里瞬間就包了兩汪晶瑩淚水:“我都好久沒和辭哥哥玩了。”
“靜初乖,辭哥哥生病了,得治好病才能繼續和靜初玩。”
韓靜初只能被韓外婆帶著離開,一步三回頭地望后望著。
............
一杯咖啡很快見了底,韓靜初把杯子放在桌上,這一次,她的語氣沉了幾分。
“說到這里,其實你或多或少已經猜到了一點吧!”
安昭的心情十分沉重,因為她猜測的方向說出來可能很驚世駭俗,也許有人會認為是無稽之談,但事實上,這個世界,發生了不少類似的事件。
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會對孩子如珠似玉地呵護,也有那種喪心病狂的瘋子存在。
謝硯辭的父母,是這類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