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的眼神仿佛利刃,比寒冬的大風還要冷。
那三個人哪敢說自己見色起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地在乎。
“不想說?”謝硯辭又問了句,慢悠悠,但壓迫感十足。
小王顫巍巍地回答:“這位小姐的朋友想玩牌,我們就想著陪她玩幾把。”
謝硯辭狹長的鳳眼微瞇:“只是這樣?”
在這樣的目光下,小王連撒謊都不敢,他也不敢回答,那點齷齪的心思已經無所遁形。
謝硯辭沒有再說一句,牽起安昭的手離開。
見狀,小王幾人松了口氣,還以為談過一劫,只有老王在擔心,他都不敢提合作的事,因為他從謝硯辭的反應已經看出來,合作肯定黃了。
還有更重要的事,不能因為今天這個事讓謝硯辭記恨他兒子,乃至于整個王家。
他焦急地追上去:“三爺,我兒子不懂事,他......”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電梯門就在眼前關閉。
韓靜初慢條斯理地走過去,老王看見她,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她求情。
“韓小姐,您跟三爺關系親近,麻煩您替我兒子美言幾句,我家這小子不成器,但他肯定沒壞心思,他就是不懂事,三爺大人有大量,不要同他計較。”
韓靜初笑了聲:“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大事,玩個牌而已,但是他那小女友的膽子小,可能被嚇到了。放心吧,我會替你轉達的,不過我可不保證他會不會聽我的勸。”
“多謝多謝。”
連聲道謝的老王可不知道,韓靜初壓根就不會替他兒子求情。
謝硯辭的性格她再了解不過,他要想對付誰,誰勸也沒用,自己也犯不著為了不相干的人說一些讓他不高興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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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車場。
安昭是自己開車來的,也計劃自己開車回去。
“跟我一起回去。”謝硯辭讓她坐自己的車。
安昭正住準備回答,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喊聲。
“硯辭,等等我。”
隨后便是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韓靜初抱怨道:“你們怎么走得這么快,也不等等我。”
然后又跟安昭打了聲招呼。
接下來,安昭欣賞了一系列她的表演。
韓靜初打開精美的挎包,似乎發現有什么東西不見了,還伸手進去仔細地翻了好幾圈。
“怎么沒有,去哪呢?”她看上去很著急。
謝硯辭:“你在找什么?”
“車鑰匙啊!”韓靜初眉頭緊鎖,突然“啊”了聲:“我想起來了,之前我有個朋友把車開走了,我都差點忘了。”
“硯辭,不好意思,只能麻煩你送我回去了。”
安昭覺得吧!她前面一系列的表演就是為了能合理地說出這句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