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女人心,海底針”,但在安昭看來,喜怒無常的謝硯辭才配得上這句話。
她現在可算是理解了為什么齡星總喜歡罵自己的男朋友是狗男人,確實挺狗的!
好在今天有事要忙,她忙著處理工作上的事,很快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后。
一直到晚上,她才知道這幾天謝硯辭要去國外談生意,自然而然今晚沒有回來。
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一片,只有安昭一個人。
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格外容易想東想西。
安昭點開手機微信,找到謝硯辭的對話框,在上面輸了幾個字,想問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還沒發過去,想了想,又給一個一個字給刪掉了。
“算了,我為什么要問他。”
她把手機扔到一旁,難免有些心煩意亂。
而讓她心煩意亂的男人,此刻心里面也正在想著她......
高檔酒會上,來來往往的賓客觥籌交錯,大多數都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這是米國主場,自然是米國人比較多。
不過,這場酒會的主人公卻是兩個華國人的面孔。
兩個華國男人,一個俊美,一個英俊,兩人相差十歲,前者會更加內斂一些,后者霸氣側漏。
景梟朝著謝硯辭舉杯,在充滿米國語的場合中,用華語交流著。
“辭弟,你最近桃花運倒是不錯,白月光和替身,可比電視劇里寫的還要有趣。”
這話明顯帶著輕嘲,景梟笑了聲,語氣幽幽:“不知道你現在依舊是對白月光情有獨鐘,還是已經移情到替身身上?”
謝硯辭神色不變,連眼神都沒一絲一毫地波動:“大哥這么有閑心逸致管我的事,不如先將自己身邊的麻煩給處理干凈,聽說,前天你的女人還差點被綁架,連夜送去醫院保胎,你在米國經營了十來年,就這點本事嗎?”
霎時間,景梟的目光就冷了下來,周遭的氣壓瞬間降低到了極致。
旁邊聽不懂華語的米國商人本還想上前搭訕,現在也不敢了,默默地退了下去。
景梟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冷嗤道:“看來辭弟對我的事很關心,消息這么靈通,想必在我身邊安排了不少眼線。”
謝硯辭沒有否認,勾起唇,似笑非笑道:“大哥,我們彼此彼此。”
都是千年的狐貍,也用不著玩什么聊齋了。
景梟忽地笑了:“不談這些了,女人的事,說著沒意思。”
他抿了口紅酒,眼睛半瞇,晃蕩著幾分無法掩飾的危險。
謝硯辭始終目光淡淡,他和景梟從來都不是朋友,現在只是暫時維持著和平的關系。
平時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雙方都把彼此當作是最大的敵人,時時刻刻都防范著。
景梟一邊喝酒,一邊在心里思索,所謂的白月光與替身,到底是哪個女人對謝硯辭更重要?
外界傳言,謝硯辭是因為初戀離自己而去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找了個與初戀有兩分相似的替身聊以慰藉。
對外,謝硯辭也沒否認過這個傳聞,這個反應傳遞給眾人的信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