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出現,彈劾他的大臣們立刻就住嘴了。
別說是在場不少官家夫人小姐,就是不少年輕男子都望著他的方向,恨不得撩開帷幔看進去。
溫容的美貌可謂天下聞名。
就算素來有天下第美人的皇貴妃,她在溫容面前也望塵莫及,比不上他萬萬分之。
哪怕溫容手腕殘暴狠辣,性子陰晴不定,也不會有人否認他的容貌。
而這天下對美貌之人的包容總比普通人多。
就像中邪樣,哪怕溫容殺人不眨眼,做起來都比讓人來得賞心悅目。
等他近了,風吹起層層帷幔,眾人避無可避地看見溫容斜襟之下裸露的胸膛。
他本就生得極為魅惑,如今隨意地躺著,衣衫不整,像是在邀請人同床共枕般。
這下,皇帝立刻就站了起來走下了王座,目光不偏不倚地看著他的脖頸,路往下。
皇貴妃更是目光幽深,呼吸漸漸急促,張明艷的臉都嬌羞起來。
不少文臣實在看不下去,憤恨的道了句,“陛下面前不知禮數,穿戴不齊,裸露身體,簡直就是傷風敗俗!”
皇貴妃與身后的侍衛對視眼,那侍衛立刻就懂了,惹了不該惹的人,這文臣不能留了。
此時,皇貴妃見云帝走上前,她立刻笑著攙扶住他,起走向溫容。
“陛下,臣妾就說,千歲定會來。”
云帝推開皇貴妃,近乎急切地走到了軟塌前,主動伸手的溫柔道:“容兒,你終于來了,朕可是直在等你親自侍奉呢。”
容兒?
這種曖昧寵溺的稱呼,怎么聽都像是在叫個女子。
雖然早就聽說溫容是皇帝的入幕之賓,但好像還是第次。
皇帝在眾人面前,這么堂而皇之地叫他,簡直就像是在昭告所有人,溫容身份的特殊。
他所表現的癡迷,令在場的人看向溫容的視線變得格外詭異。
目光帶有不屑、輕蔑、侵略,還有更深的貪婪和欲望。
就好像此時溫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歲,而是個可供人肆意玩弄的娼妓。
看著皇帝伸出來的手,溫容眼底的冰冷很快就藏了起來。
他掩唇重重咳嗽了陣,氣息虛弱道:“陛下,臣下前段時間不小心得了風寒,恐傳染給您,今日應當是難以侍奉您了。”
云帝笑笑,用力拉住了他的手腕,雙指按在了他的經脈上,溫聲笑道:“容兒怎如此胡鬧?之前你不還說要為朕獵些狐貍,做件披風,讓朕時時刻刻念著你?”
不待溫容開口,云帝將他拽進了懷里,手扣得更緊,心要看他所言是真是假。
“容兒乖,只要你幫朕獵到,朕就將尚方寶劍賞賜給你!”
此話出,在場的皇子臣子臉色都變得越發難看。
現如今,溫容已經仗著皇帝的恩寵無法無天,再有能先斬后奏的尚方寶劍,他就真是百無禁忌了!
溫容垂眼,看向他緊緊診脈的手,瞳孔越發幽深,他虛弱的退后步,恭敬道:“既然陛下想要,臣下自然為您獵來。”
皇貴妃第次見溫容臉色這般蒼白,搖搖欲墜,好像每句話都說得十分艱難。
但是此時的溫容卻更吸引人,簡直讓人心癢難耐,想弄哭他,讓他為自己綻放。
她不禁舔了下唇角,摘下頭上華貴的金步搖,笑道:“陛下,既然是彩頭,那臣妾也不能太過寒酸,就將臣妾最喜愛的步搖同作為賞賜。這下,千歲可要盡心盡力為陛下獵來,不能辜負了陛下和本宮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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