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嗯”了聲,走到床邊坐下:“跟你之前的猜測大差不差,昨晚的照片會傳到網上去是他故意而為,目的......就是你說的那樣。”
蔣齡星嘖了聲:“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謝三爺也會有這種男人的通病,還干出這種讓人無語的事。”
“那然后呢?”她又問。
“然后我們就......和好了。”
應該算和好吧。
“就這樣?”
“嗯,就這樣。”安昭有些納悶:“那不然還得怎樣?”
“他那么狗,你就這么輕易就和他和好了,這也太不爽了,你就該冷他幾天,昭昭,我給你傳授一個經驗,男人骨子里就很賤,有句話叫: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你想想,那個韓靜初哪有你漂亮,但謝硯辭以前又為什么會對她念念不忘?就是因為兩人分開了,就算他現在對韓靜初沒有感情了,昨晚和她吃飯也是單純地為了試探你,但你也不能太慣著他。”
說起這些經驗之談,蔣齡星就滔滔不絕止不住話。
“你得對他不咸不淡,若即若離,男人就是喜歡這個調調,太容易得手反而不珍惜,他要想親近你,你就拒絕,最好呀,你就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讓他看見嘗不到,時間一長,他就對你欲罷不能了。”
安昭聽完之后,一臉茫然:“你確定有用?”
“當然有用,我就是這么對付我的前前任,后來他粘我太緊,我就把他給踹了。”
安昭:“......”
教得很好,下次別教了......
“我不是讓你踹謝硯辭,就是跟你說說,別被男人拿捏住,你得反過來拿捏住他,在感情上面,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誰占據上風,就能占據主導地位。”
安昭默默嘆氣:“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往往感情是不可控制的,有時候,她可能無法保持這樣冷靜的理智。
夜漸漸深了,安昭洗完澡出來,把桌上的項鏈裝在首飾盒里,拉開抽屜放進去。
抽屜最里面的角落里,還放著一瓶小小的藥劑。
安昭目光落在藥瓶上,關抽屜的動作頓了下,腦海里回憶起那次上飛機回京城的事。
聶奶奶給了她這瓶藥劑,讓她在謝硯辭發病的時候給他用。
她一直以為謝硯辭是身體那方面的毛病,心里還一直覺得很奇怪,因為就她知道的而言,男人不育不孕大概率就是弱精或者無精癥。
這個得調理,一瓶藥劑哪有這么厲害,真有這么厲害,也就不會有那么多女性同胞飽受做試管的辛苦了。
聶貞上次還說過,謝硯辭以前似乎也用過藥,只是藥效快過了。
安昭仔細想了想聶貞說的時間,發現已經過了她說的時間,記得上次她估計的時間是十二月,但是現在都已經次年一月了,很快就要到農歷的新年。
“真是奇怪......”安昭嘟囔了一句,也沒怎么在意,很快就將其拋之腦后。
次日,安昭被鬧鈴吵醒,剛把衣服換上,就聽見了敲門聲。
男人噙著點點笑意的嗓音從門外傳來:“小懶蟲,起床了。”
似乎所有的稱呼前加上一個“小”字就顯得很親昵,還帶著很明顯的寵溺感。
安昭沒發現,她很享受謝硯辭對她的這種親昵,和身體的觸碰親昵相比,她更喜歡言語上的親密。
“已經起來了!”
她回了一句,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