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昭沒想到陸云默也是這期的飛行嘉賓之一,對此,她倒沒有太大感覺。
但謝硯辭卻很不爽,勸阻她:“這個節目也不是非去不可。”
安昭說:“我都已經簽了合同。”
“違約金我幫你付。”
對于謝硯辭來說,幾十萬的違約金根本不算什么。
安昭搖頭:“這不是錢的問題,人得有誠信,我既然簽了合同,又沒什么不得不違約的理由,當然得按照合同辦事。”
說到這,她又笑了聲:“你別無理取鬧。”
語氣帶著幾分戲謔,謝硯辭知道,她清楚自己讓她別去的理由。
陸云默對安昭頗有好感,在公司里的時候,還會遮掩一二,自從安昭辭職后,他自己也沒再掩飾過。只是安昭一直沒有接受他的好意罷了。
謝硯辭平時看著淡漠矜貴,看誰都冷淡,別人肯定想不到他這人盡吃干醋。
他對安昭說:“在節目里,你不許跟他說話。”
這讓安昭忍俊不禁:“你也太霸道了,我要是只跟別人說話,唯獨不理陸云默,那網友們看見了,肯定會說我腦子有病。”
而且,陸云默之前幫過她多次,就算她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但也有朋友之誼,怎么可能就為了謝硯辭不吃醋就給他擺冷臉。
安昭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所以她的回答并不讓謝硯辭意外。
但明白是回事,心里始終不舒坦。
他的妻子要跟一個覬覦她的男人一起錄制節目,他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安昭見男人還是一臉不爽的模樣,眨了眨眼,突然親了一下他的他臉頰,如蜻蜓點水,羽毛拂過。
“你別在意他了,我只當他是一個普通朋友,畢竟他幫過我很多次。”
謝硯辭摸了摸被親過的地方,狹長的鳳眼中噙著幾分淡淡的笑意,心情仿若陰轉晴。
他挑著眉問:“這算什么,安撫?”
確實是安撫,男女情人之間的小情趣。
但安昭羞于承認,只是小臉微紅。
謝硯辭抬起她的下巴,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此刻格外蠱惑:“這點甜頭,你覺得能安撫住我?”
在這方面,他向來貪得無厭。
安昭覺得很奇怪,明明已經和他親熱過許多次,但每次謝硯辭靠近她的時候,她的心仍然悸動個不停。
就如此刻,當他低頭吻她的時候,她的心跳節奏似乎已經變得紊亂,毫無章法地跳動著。
為了安撫吃干醋的男人,代價就是第二天起來,嘴唇還微腫著。
今日天晴,冬日里的太陽向來和煦暖人,她穿了件淡黃色毛衣,外面套上米白色的呢子大衣,袖口處收緊,扎著細細的一圈淡黃色絨花。
頭發隨意披在胸前,戴上一頂融入絨花工藝的米色貝雷帽。
因為要錄制節目,安昭在首飾方面也下了功夫,耳垂上吊著絨花的耳環,花蕊出是發著淡淡光澤的海水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