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你!”
此刻的安昭肯定不會想到,這是她最后一次見到這個女生,甚至因為她的原因,而引發出后面一系列的危險......
第二天下午,安昭接到了謝硯辭的電話。
“人找到了。”
即便沒有稱謂,但這瞬間安昭還是立刻反應了過來他說的是誰。
“她在哪?”那個保姆。
“M國。”
竟然還出國了。
安昭一刻也等不及,說道:“你讓人把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去買機票。”
“不用,我已經派人把她接了回來。”謝硯辭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保姆就在被綁在他面前聽著。
要不是嘴上被封著膠帶,她肯定得大吵大喊:這叫“接”嗎?這明明就是“綁”!
她在家里看電視看得哈哈大笑,下一秒就樂極生悲,一群黑衣壯漢闖了進來,把二話不說就把她捆得像個粽子,把她扔進直升機就帶回了國。
跪在這明顯是地下室的地方,保姆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直到那群黑衣壯漢恭敬地喊了聲“三爺”,她才知道綁她的人到底是誰。
一個長得俊美軼麗的男人,氣場十分強大,保姆活了五十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人,但他的眼神太過凌厲,壓迫感十足,比那些黑衣壯漢可怕一萬倍!
安昭下來的時候,保姆還在抖如篩糠,因為她看見了那個鐵鏈上的斑斑血跡,那是一層一層地疊加所成,到后面壓根就清洗不掉,呈現一種烏褐的顏色。
而且,這個地下室里面還擺放著各種刑具,看著便令人膽寒不已。
這些刑具,會不會用在她的身上?
未知的恐懼才是最可怕的。
安昭走到謝硯辭身邊,問:“就是她?”
謝硯辭“嗯”了聲,抬了下手,身后的保鏢上前幾步,扯掉保姆嘴上的膠布。
只聽見“撕拉”一聲,保姆嘴邊的汗毛隨著膠布被扯掉,痛得保姆哎喲直叫喚。
她看安昭長得柔弱和善,連忙向她求情:“小姑娘,小姑娘,要做什么我都配合你們,可千萬別亂來呀!”
安昭看了眼被綁得動彈不得的保姆,湊到謝硯辭耳邊,小聲地問:“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她沒想到謝硯辭膽子這么大,竟然直接將人綁了來,她做了二十幾年遵法守紀的好公民,見謝硯辭這么膽大妄為,心里還真的有些擔心。
擔心保姆出去后,告他們非法監禁怎么辦?
她的心思都表現在臉上,謝硯辭不由莞爾:“放心,她不敢。”
說完他便冷冷地掃了保姆一眼,這一眼如寒冬臘月的風,帶著刺骨的森寒。
保姆身體抖動不停,臉上強擠出笑容,趕緊搖頭道:“不敢不敢......”
謝硯辭嗤了聲,收回目光,對安昭說:“想問什么,直接問,她要是不說,或者敢撒謊......”
目光在一排排刑具上掠過,即便話沒有說完,意思也相當明顯。
安昭對他的無法無天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但讓她動手肯定不可能,不過嚇唬嚇唬人還是可以的。
“我聽你的。”她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審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