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辭不予置否,若不是蔣齡星是安昭的朋友,他也不會花口舌去解釋。
蔣齡星嘴角抽搐,原以為昭昭是失戀了,搞了半天才知道原來是小情侶吵架,但床頭打架床尾和,人家都親自來逮人了,她好像也沒立場去反對。
而且,她瞄了眼那兩個面無表情,肌肉壯碩的保鏢,感覺自己的小身板大概挨不過一拳,只好弱弱地妥協。
謝硯辭對她的識時務很滿意,抱起還在掙扎的安昭離開包廂。
一路上,安昭就沒安分過,
酒精催發最真實的她,也讓她行事遵從本心,不再有所顧忌,手腳并用,對著謝硯辭又打又踢。
謝硯辭也是第一次知道,小貓兒也有如此磨人的一面。
他將她丟進車里,上車后就直接壓住她的手腳:“別胡鬧。”
那是不可能的,手腳被壓住動彈不得,安昭就動腦袋,仰起頭就咬了謝硯辭一口。
她咬上男人的胸膛上的肉,但隔著衣物也不能讓他產生疼痛的感覺,反而像唇齒輕磨,讓人周身都泛起一股癢意。
謝硯辭喉頭微動,眼神霎時間就變了,他掐住安昭的下頜:“還會咬人,你屬狗嗎?”
“你才屬狗,我屬兔子。”
“是嗎,原來兔子紅了眼真的會咬人,”謝硯辭笑得意味不明,語氣充滿了危險。
他低下頭,湊近她,嗓音低沉:“我這人從不吃虧,既然你咬了我,那我也得咬回來。”
說完,就朝著安昭的紅潤的唇咬去。
他說咬,就沒給安昭留半點溫柔。
安昭被咬痛了,意識清醒了兩分,杏眼瞪得大大的。
謝硯辭抬起頭,直接將她給提了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坐著,結實的臂膀圈著她,十分霸道強勢地將安昭禁錮在自己懷里。
好聞的清冽冷香將她牢牢籠罩,安昭捂著嘴,用控訴的目光望著男人。
謝硯辭拿手去摸她的唇:“疼了?”
“廢話,我咬你你不疼嗎?”即便清醒了兩分,但在喝了酒之后膽子也比平時大上許多。
謝硯辭挑眉:“你也可以咬回來,咬這。”
他指了指自己的薄唇,惹得安昭白了他一眼。
“你放我下去,我還要去喝酒,”此刻的安昭,言行舉止更像一個隨心所欲的小女孩。
一聽見“喝酒”兩個字,謝硯辭的神色就立刻沉了下去。
“安昭,你長本事了,不僅去喝酒,還敢和陌生男人一起,”他的眼神十分可怕,陰沉而森冷:“你說說,你想干什么?”
“很明顯啊,”安昭毫無顧忌地開口:“喝酒是為了助興,助的當然是那個興。”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她滿嘴胡說八道,只覺心里暢快得很。
而謝硯辭聽在耳中,卻滿心不是滋味,他想試探安昭對他的感情,可沒想到她給了自己這么大一個“驚喜”。
膽子大了,也該好好“教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