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怎么也沒有想到,她都要被人欺負了,褚辰佑看見不管就算了,還直接走人。
“辰佑,你就這樣走了,把我留在這里不管我。”蘇意仰著頭看向褚辰佑,眼睛里有著渴望。
“我沒有不管你,這不叫了這里的負責人過來。你放心,有他處理,他們不敢把你怎么樣的。”
“蘇小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平安送你到家的。”
“滾。”蘇意冷笑一聲:“褚辰佑,你當真如此冷血?如果你大哥還在的話,他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受欺負。”
“你說的沒錯。大哥是大哥,我是我。我永遠不可能是大哥,大哥也不會成為我。你有困難,我沒有不幫,已經幫你叫人。至于你領不領情,不在我的考慮范圍。”
蘇意聽著他的話,氣得破口大罵:“褚辰佑,你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你對我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男人,不能離開我。”
“什么感覺也沒有,在我心里,你只是我大哥的女朋友,除此之外,再無別的。之前你生病我假冒大哥一事,那是特殊情況,不能說明什么。”褚辰佑說完直接走了出去。
蘇意在后面氣得跺腳,她大老遠的跑了過來,不是想聽他說這些的。
她不管不顧的追上去。
后面經理都懵圈了。
這是什么情況。
不是讓他來處理緊急情況的嗎?看樣子,根本不用處理。
那幾個男人見蘇意都跑了,沒有什么戲可演了,直接走了。
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算他小子跑得快,他是跑慢一點,老子一定讓他的腦袋開花。”
褚辰佑沒走幾步,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渾身無力,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
淺淺一早醒來,摸了摸邊上,邊上冰冷一片,這才想起辰佑昨天去北城了,沒有回來。
下意識的拿出手機想要看看時間。手機上顯示幾條未讀信息。她以為是辰佑一早給她發的,點了進去。
入眼的畫面讓她心里快要窒息。
照片里,只見蘇意與褚辰佑親密的抱在一起,蘇意的頭還埋在褚辰佑的懷里。
那樣子,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林淺看著手里的相片,眼睛久久沒有動一下。
里面床上的男人,他一眼就認出了是誰。他與她說,他大伯家里有事讓他去一下,結果根本不是,而是跑去北城和蘇意約會去了。
也對,他與她結婚,想來也是為了掩飾他喜歡自家大嫂這種不太被人看好的戀情吧。
要不然,他條件也不差,怎么會看上家世平平的自己,并且在半天之內與她領了證。
也許,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他精心設計的。
那根本不是奶奶的意思,是他自己的意思。
他看自己身后無人,好拿捏。
是她自己傻傻的上了這個當,差點就把這場婚姻當了真。
眼淚不知不覺流下來濕了枕頭。
蘇意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把照片發過去就靠在褚辰佑的邊上接著躺著。
半個小時后,褚辰佑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他,只覺得渾身乏力,提不起精神。
他一睜開眼,就對上蘇意嬌羞的雙眼。她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趕緊拉被子蓋上,臉上是一種不能言說的嬌羞。
“辰佑,你醒了。”
褚辰佑看著床上的蘇意,雙眼掃向四周,眉頭蹙緊。
“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都不記得了嗎?昨天那些小混混對你用了一些陰損招,你沒走幾步就暈倒了。當時你渾身發熱,我跑過去時,你直接抱著你不肯放手。沒有辦法,我只好把你帶到了這里。你現在怎么樣,沒事了吧。”蘇意眼露關心。
褚辰佑回想了一下,對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大腦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來。
讓他意外的是,在他自己的地盤上也能中招,看來是他大意了。
“辰佑,昨天的事情是個意外,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也不會當真,更不會要你負責。”蘇意眉眼如絲的看著他:“是我心甘情愿的。以后,你不要遠離我,只求你和以前那種,時不時的出現在我的生活里就可以,好嗎?”蘇意說著,一只手放到了褚辰佑的胸前,慢慢的往下滑。
褚辰佑一把捉住她的手,制止住她的行為,聲音冰冷:“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會查清楚的。”
“你在北城是不是有仇人,不然誰會這樣針對你。”
褚辰佑冷笑一聲,直接起身:“這件事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好與你沒有什么關系。”
“你真是說笑了。要不是我追上去,你這會不定怎么樣了呢。我好心救你,把自己當解藥,你倒是不領情。你也太壞了,吃干凈了就不想認賬。”
“不要跟我來這套。”褚辰佑聲音冰冷:“有沒有發生關系,我們都是過來人,不是你說發生就發生了。”
褚辰佑不是不經人事的小伙子。昨天晚上,他有沒有與別的女人如何,別人不清楚,他自己卻是清楚的。
他昨天晚上什么也沒有做。
“辰佑,你怎么能這樣說我。我也是有自尊的。”蘇意突然發飆,聲音里有著無限的委屈:“你懷疑我對你動了手腳。是,我是喜歡你,想與你在一起,但我沒有下賤到地個地步。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要污蔑我。
褚辰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算我瞎了狗眼認錯了。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蘇意氣呼呼的站起來,直接換了衣服要走。
褚辰佑擰著眉,對于蘇意的舉動無動于衷。
“哼。”蘇意臉上掉面子,哼了一句直接開門走人。
褚辰佑按了按太陽穴,腦袋還有些暈。
一個電話直接給昨天晚上那個經理:“姚經理,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姚經理接到褚總的電話膽戰心驚的,就知道褚總今天會過問這件事。
“褚總,昨天晚上好好的你突然就暈到了,應該是有人在你的酒水里下了藥。”姚經理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暗思,他離卷鋪蓋走人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