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既然有人提起來這件事情,那么我作為粥粥的父親,自然是要澄清的。不能讓我的女兒,受到平白無故的冤枉對吧?”厲莫寒拔高聲音,“今日有人非要在我女兒的生日宴會上鬧事情,那么我們就掰扯清楚,好好的說道說道。”
厲莫寒說的很公平公眾,迅速的得到了一大群人的支持。
“對!大厲總說的沒錯!就該說清楚。”
“就是,沒教養,人家小孩在過生日呢,怎么老是出來惹事情呢?”
“本來開開心心的事情,非要鬧得所有人都難看。”
聽著周圍人的指責,張悅只覺得自己臉面都快掛不住了:“你們知道什么!你們什么都不知道!”
有人就嫌棄的看著張悅:“我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們不會在人家小孩子過生日的時候,站出來搗亂!”
真是給人添堵。
就應該直接打出去。
張悅氣的渾身發抖,渾身冰冷,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同情她的。
剛剛她女兒鬧了一頓,將所有的小孩都牽扯進來。現在這個當媽的又進來,咋滴,這一波還要拖所有的大人下水嗎?
做夢,想得美!
她們才不會跟小孩子一樣傻乎乎的!
“我沒有偷過東西,”小粥粥在厲老夫人的懷里,小聲而又堅定的開口,“是弟弟偷東西,怕被罵就說是我偷的。然后那個媽媽就打我罵我,不給我飯吃,讓我睡在狗窩里面。爸爸是好人,不是壞人,這位姨姨,你不要說爸爸了。”
“你說自己沒偷東西,誰能相信?”張悅冷笑,“哪個小孩子會承認自己偷東西。”
“那就看證據,”厲莫寒讓人將證據拿了過來,直接甩在張悅的臉上,“于芳蘭一家虐待兒童,拐賣小孩的事情已經庭審結束。這就是所有的經過,是不是能夠說明我女兒沒有任何問題?!”
聽著張悅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小粥粥偷東西,厲莫寒臉色冷如冰。
張悅被厲莫寒砸的大喊一聲,正要惱怒的叫:“你居然對我動武,我要跟錦繡去告狀!”
張悅經常仗著自己是蘇錦繡的大嫂,來到了厲家也趾高氣揚的,好像她自己就是厲家的主人。
現在被厲莫寒冷不丁的下了面子,自然是心里很不舒服。
尤其是,她沒事可都是在標榜著,她跟厲家是有多么的親近,不然她的女兒也不會被養在厲家的名下。
現在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張悅將地上的文件撿了起來翻看著,越看越心驚,心里越發的慌亂起來。
不對啊,這跟婆婆說的一點兒也不一樣啊。
不是說這個死丫頭是因為經常偷東西才會被打的嗎?怎么又變成誣陷了呢?那家人還是虐待的一方!
“不,不可能!這個肯定假的,是偽造的!”張悅不相信這是真的。
“你也太看得起我們厲家了,居然覺得法院的文件是我們偽造出來的,”厲莫寒十分的嘲諷,“你難道看不見法院的紅章蓋印嗎?”
張悅一驚,連忙翻到最后。
火紅的印章出現在她的面前,的確是法院的印章無疑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真的不太可能是偽造的了!
婆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