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提瓦特全是HOMO怎么破 > 第32章 開花車
  溫迪把手里端著的托盤往桌上放,魈半合的眼帶著醉意,臉頰也泛著紅,貼在溫迪身后跟著溫迪的步伐走,雙臂緊緊摟著溫迪脖子,艱難地把醒酒湯放在桌上,感受著耳后傳來的熱氣,溫迪的心跳亂起來,只覺熱意也從胸口蔓延到心上、臉上、耳朵上。

  轉過身,魈的雙臂在溫迪后頸處交握,溫迪抬手攬住魈的腰,呼出的氣體變得灼熱,撲在魈臉上讓他懵懂地眨了眨眼。

  帶著醉意的魈似乎沒意識到二人現在的姿勢有多么親昵,溫迪著魔般盯著魈的臉,眼睛半晌都未眨一下,屋內燈光并沒有那么明亮,但就是在這般隱隱微光中,魈半闔的眼眸才更加惑人。

  溫迪唇瓣湊到魈耳邊,“仙人……我是誰?”

  魈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看清身前人是溫迪后抱住他的手更緊了緊,二人身體完全貼合在一起,塞西莉亞花與清心的香氣交融在一起,誘得溫迪湊近魈頸側深深吸了一口氣。

  魈臉頰蹭過溫迪側臉,酒精的原因讓他思維有些遲緩,意識到擁著的人似乎問了自己問題,魈閉上眼睛,從心里隨意找了個答案,“你是溫迪。”

  溫迪卻對這個答案十分不滿意,扣在魈腰上的手緊了些,腳下帶著魈往床邊靠,二人擁著面對面側躺在床上,兩種潔白純粹的花兒交融在一起,二人共享著呼吸,被對方身上傳來的花香蠱惑得無法冷靜思考。

  溫迪有些口干舌燥,咽咽口水再次開口詢問,“溫迪是誰,仙人,溫迪是你的誰?”

  魈眼睛已經完全合上,只留下優美的眼睫弧度朝著溫迪,似乎對已經回答過的問題有些失了耐心,魈抬手把溫迪腦袋按進自己懷里,“溫迪不是我的誰,溫迪就是我的。”

  趴在魈胸口的溫迪感受到魈胸腔的震動,聽到比這世間一切美妙樂曲都更美妙的聲音,嘴角不受控制彎起,“對,溫迪是你的。”

  聽著魈變均勻的呼吸聲,溫迪安靜地趴在魈懷里,不斷回憶魈方才說過的話,以為今夜就要在這般美好的靜謐中度過的溫迪沒想到,還有更美好的事情等著自己。

  抱著懷里的人已經睡著的魈在夢中突然皺了皺眉,松開了摟著溫迪的手,從床上半坐起身,雙手按在頭上,“疼……頭好疼。”

  溫迪感覺到魈的動作,也拉開被子坐起,抬手幫魈揉著太陽穴,眼中帶著擔憂,喝醉的仙人很可愛……但看著酒醉的魈身體不適,心情就沒有那么美妙了。

  對了,方才旅行者端來了醒酒湯呀,溫迪拍了一下腦袋,光顧著跟仙人親近了,醒酒湯都忘記給仙人喝了。

  溫迪一只腳踩下床,伸手摸了下裝著醒酒湯的碗底,碗底還有一絲溫熱,溫迪端起碗湊到魈唇邊,“仙人,把這個喝了吧,喝了頭就不痛了。”

  魈暼了一眼碗里黑乎乎的液體,不高興地抱起胳膊,“不要!看起來就不好喝!”

  溫迪忍不住往使起小性子的魈身邊蹭了蹭,啊啊啊!好可愛,喝醉的仙人怎么能這么可愛!

  一手端著醒酒湯,另一只手按在胸口,溫迪平復著激動的心情,輕咳了下,溫聲道:“看起來確實不好喝,但不喝的話頭就會痛好久,仙人想頭痛嗎?”

  “不想,不想頭痛。”魈連連搖頭,看著溫迪手里黑乎乎的湯藥眼中帶上為難。

  “你,你陪我,你陪我喝我就不怕難喝了……”魈盯著溫迪的臉,有些可憐巴巴地吐出這句話。

  溫迪只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被魈萌得快要失去理智,“好,我陪你喝,仙人乖,喝了就不痛了。”

  說著伸手去夠托盤上另外一碗,卻被魈突然拉住,魈就著溫迪端著醒酒湯的那只手把碗里黑乎乎的液體一飲而盡,溫迪看著魈的動作剛想開口說什么,嘴卻被堵住了……

  唇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溫迪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版的清俊容顏,味道不怎么好的醒酒湯進嘴,溫迪卻覺這是世間一切美味都無法比擬的。

  “仙人……”溫迪呆呆開口,還未反應過來。

  魈卻用手背蹭了蹭嘴,面上還掛著不悅,“你說要陪我喝的,你不能出爾反爾。”

  溫迪愣怔點頭,“陪你,多少我都陪你喝。”

  魈皺起臉,“不要,不好喝,嘴巴好苦,我不要喝了。”

  “苦嗎……我幫你。”溫迪眼神死死盯著眼前的魈,如同看到一只主動送上門,不知危險的幼獸。

  “你怎么幫……唔!”魈的話沒有說完。

  一切好像都有些不受控制了,塞西莉亞花的花瓣把有些蔫嗒嗒的清心完全蓋住,花瓣親密無間貼合在一起,花蕊相觸的瞬間整個屋內迸出的花香味讓人不敢深吸哪怕一口氣。

  清心花常常生長在高崖之上,就算吸收了對花不那么友好的養分,鐫刻在靈魂與骨頭上的堅韌與不屈服也是不會消失的,兩種花似乎突然轉變了位置,顫顫巍巍的塞西莉亞花被清心花的花瓣和葉子裹住,醒酒湯的功效沒有那么快,兩花的攻守之勢不斷被對方轉換,留給他們的只有酣暢淋漓的盡興……

  清晨比想象中來得快一些,旅行者眼下帶著淡淡的烏青,動作像沒潤滑的機械關節一樣僵硬地往自己嘴里送了口湯。

  派蒙手里拿著一個飯團吃的正香,偏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申鶴和旅行者身邊的公子,開口問道,“旅行者,不叫溫迪和魈下來吃飯嗎?”

  旅行者像是回憶起了十分不美好的經歷,飛快搖頭,“別,等等再說,現在先別打擾他們。”

  公子握著筷子,十分不熟練地給旅行者夾了塊鳥蛋燒,看著旅行者的臉,“昨晚沒睡好嗎?黑眼圈都出來了。”

  旅行者狼吞虎咽地往自己嘴里扒飯,“沒,我睡得很好,你沒別的事要辦嗎?還不去。”

  公子抱起胳膊,“旅行者,我們還是不是好伙伴了,你現在對我怎么這么沒有耐心,我才剛說一句話,你就要趕我走。”臉上掛著哀怨又不爽的表情。

  旅行者暼他一眼,“我們來稻妻玩兒的,你也是來玩兒的嗎?你沒任務?”

  公子往上面看了一眼,“璃月的上仙和蒙德那位不是還沒起嗎,你們現在又不出發,我想跟你聊幾句都不可以嗎。”

  “這頓你結賬。”旅行者看著公子開口。

  “好嘛,我結就我結。”公子一口答應。

  “老板!菜單上的菜麻煩都再上一道!多謝!”旅行者抬手跟志村屋老板示意,派蒙聽到后也興奮起來。

  公子卻沒在意旅行者點多少菜,單手托腮看著旅行者,難得的機會,他要不要偷懶陪旅行者玩幾天……

  想到傷腦筋的散兵,公子閉了閉眼,現在不去想那個煩人的家伙,自己忙了那么久,一路從璃月追到稻妻,適當休息幾日,也沒關系的吧。

  距離志村屋不遠的旅店內,魈抿著嘴看床下散落一地的衣物,和背著自己肩背布滿青紫的溫迪。

  他和溫迪昨晚……打架了嗎。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看著溫迪身上的痕跡,魈十分自責,自己并非隨意找人泄憤之人啊,尤其還是對著溫迪,他該如何傷心……

  想到這里,魈有些無措起來,手虛虛放在溫迪光潔的肩頭,不敢直接觸碰,他……會生自己的氣嗎,若是他生氣了,自己該如何是好。

  “唔……仙人。”半夢半醒的溫迪發覺自己身邊未被熟悉的溫暖包裹,轉身尋找著魈的懷抱,成功摟住觸感熟悉的腰,溫迪用臉蹭蹭,滿足地閉上雙眼。

  “抱歉……”

  “嗯?怎么了……仙人。”溫迪迷蒙開口,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靠著魈坐起,上半身的痕跡完全顯露在魈眼中,讓他的自責更甚。

  “我昨晚……”魈像是不忍開口一般。

  昨晚……溫迪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他跟仙人……

  還未開口,臉已經紅起來,溫迪雙手捂臉,完全沒有昨夜的大膽奔放,與清醒的魈相對,他竟突然不好意思起來。

  看著雙手捂臉的溫迪,魈臉色更加難看,這可如何是好,他,他定是生自己的氣了,竟不愿再看自己,自己昨夜著實荒唐,居然把溫迪傷得這么重。

  魈微微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身上也有多處部位有些疼痛,沒顧上自己,魈抬手握住溫迪手腕。

  “抱歉,昨夜的事……我向你保證不會有第二次。”

  “啊?!為什么!我哪里表現不好嗎?仙人你居然不想跟我有第二次……”溫迪捂著臉的手放下,內心倍受打擊,他覺得自己昨晚表現不錯呀,仙人不喜歡嗎。

  魈視線緩緩放在溫迪上身,“你身上的傷……”

  溫迪這才后知后覺低頭看自己,昨夜他和仙人有些太過投入,喝醉的仙人簡直熱情如火,二人跟打架一般身上都沒好到哪去,只不過仙人的多在下半身罷了。

  看著魈眸中滿滿的自責,溫迪沉默了,他該怎么解釋呢,喝醉的仙人那么膽大,清醒之后卻又這么純情,他簡直……更愛了怎么辦。

  “仙人……這不是傷,但這確實是仙人弄的沒錯,所以……”溫迪回握魈的手,攤平他的手掌與他十指緊扣,“仙人你要對我負責。”

  魈瞳孔緊縮,與溫迪交握的手溫度陡然攀升,二人都覺得握的不是手,反而像握了一塊燒紅的鐵。

  “我,我們昨晚……”魈有些結結巴巴的。

  溫迪果斷點頭,隨后可憐巴巴道,“仙人~我身上可還疼著。”

  魈像是還沒反應過來,抬手僵硬地摟住溫迪肩膀,“怎,怎么辦,我們去找醫師?不,不方便,你等等,我,我去買一些藥吧。”

  溫迪看著魈的樣子,眼睛彎起來,“不用啦,沒有比仙人更好的藥了,只要跟仙人一起,我什么疼都不怕。”

  魈突然扳著溫迪肩膀與他對視,眸中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你放心。”

  溫迪抬眼看魈,怎么辦,好喜歡仙人寵著自己的樣子,可昨晚……咳咳,說負責其實也有他的一份,只讓仙人承諾會不會不太好……

  屋外一道踟躕的身影吸引了床上魈和溫迪注意力,旅行者在他們房門前踱步半晌,總算下定決心抬手敲了敲,“那個……魈,溫迪,你們醒了嗎?”

  “怎么了旅行者?”溫迪開口回答。

  “綾人邀請我們到社奉行,你們下來吃點東西我們再一起去吧。”

  “沒問題,我們起了,對了……旅行者,能拜托你讓老板燒一桶熱水上來嗎。”溫迪非常自然開口。

  “啊……嘶,沒,沒問題,我現債就去。”旅行者一下子咬到自己舌頭,大著舌頭回溫迪一句,沒有絲毫猶豫轉身下樓找旅店老板要熱水。

  社奉行,托馬面色凝重地看著小院里一棵本應繁茂的大樹,那樹的樹底被一團黑霧籠著,已有枯萎之兆。

  神里綾華沿著小路走向那棵大樹,站立在樹旁,抬手輕撫著有些干枯的樹干,眼中帶著淡淡哀傷。

  托馬出言提醒,“小姐,這棵樹枯萎的原因還未查明,暫且不要輕易靠近吧,我總覺得那些黑色的霧氣十分古怪。”

  聽過托馬的話,神里綾華抬起的手輕輕垂下,“我知道,只是……這棵樹在我小時候就在了,是父親和母親親手種下的……”剩下的話神里綾華未說出口,轉身離枯黑的樹底遠了一些。

  散兵就站在這棵枯萎的大樹樹頂,樹下的綾華和托馬卻完全沒意識到他的存在。

  “你非得毀了這棵樹干什么。”散兵隨意開口。

  “哼,我最討厭那菈……人類種這么多高得礙眼的大樹了,樹只要是樹,便能輕輕松松長得超過那么多植物,而被樹木擋著的其他植物……終其一生,也無法享受到屬于自己的陽光。”陰惻惻的聲音咬牙切齒起來。

  散兵面無表情聽著,視線盯著大樹底的黑色霧氣,卻未覺察,自己身上籠著的霧氣也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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