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言熠死亡的事這么一鬧,生日會自然沒法再繼續下去。

  宋硯西前腳離開后,白家三兄妹后腳也跟著離開了。

  回到白家時,白忠旭和周柔還沒睡,正在客廳看電視。

  見到三人這么早回來,周柔詫異不已:“你們怎么回來這么早?小漣今天生日,子瑜和姣姣也不陪他多玩會兒。哦對了,硯西今天有沒有和小漣確定關系?他送了什么生日禮物給小漣……”

  三人剛進屋,就面對周柔一連串的發問,白姣姣氣呼呼打斷她:“媽,你就別問了,今天哥的生日會全被楚言熠那個賤人給毀了。”

  白子瑜也氣憤道:“硯西哥今天明顯是打算向哥表白的,可因為楚言熠那個賤人,不僅將哥的生日會毀了,還讓哥背上了殺人兇手的名聲,與硯西哥產生了隔閡。”

  “怎么一回事?”這下連白忠旭也詫異了。

  白漣沉著臉一言不發,任由白子瑜和白姣姣你一句我一句的將生日會上發生的事,七七八八的講出來。

  聽完后,白忠旭沉默,周柔滿臉憤怒。

  “楚言熠那個賤人還真是禍害,死了也不讓人安生,故意留下遺書來破壞小漣的幸福。”

  白忠旭看向從進屋開始一直沉默不語的白漣:“小漣,你為什么要去見楚言熠?硯西向來說話算話,他既然說過讓楚言熠離開,就肯定會言而有信,你為什么不相信硯西的話,要多此一舉的去見楚言熠?”

  白漣張了張嘴,啞著嗓音道:“不是我不相信硯西的話,而是楚言熠一而再再而三的發他和硯西的床照給我,甚至在我和硯西通電話時,還故意挑釁示威,我忍無可忍才決定去見他的。”

  “本想著去警告他一番,別背著硯西搞這種小動作,順便告訴他硯西要趕他走的事,讓他有自知之明,主動離開硯西,離開帝都……沒想到會落入他的算計之中。”

  白子瑜道:“哥,你手機上既然有楚言熠發給你的那些照片,當時被硯西哥質問時,你為什么不拿出來?有了那些照片為證,硯西哥就會相信是楚言熠故意誣陷你的。”

  白漣凄然一笑:“你以為我不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嗎?那天見面的地點是楚言熠選的,在我踏進包廂那刻,他就讓人制住我,搜我身,將我身上的手機拿走了。”

  “離開時,他雖然讓人把手機還給我了,但里面的照片卻被他全部刪除了。我根本就是死無對證,百口莫辯。”

  那天見面后一直想不明白楚言熠讓自己主動去見他的目的是什么,直到聽聞楚言熠死訊被宋硯西質疑的那刻,才知道楚言熠是要陷害自己,把他的死推到自己頭上來。

  不管那天自己有沒有說話,只要自己去了,就會落入他的算計。

  白忠旭沉吟片刻:“小漣,你回國后是不是和楚言熠發生過沖突?”

  “我雖然一直知道楚言熠的存在,但我也只在回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修遠他們給我接風洗塵那晚見過他。在我主動約見他之前,我就只見過他那一次,怎么可能會跟他發生沖突。”

  白忠旭微擰眉:“那他為什么不惜以死為代價來誣陷你,破壞你和硯西的感情?”

  白漣搖頭,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他太喜歡硯西了,得知硯西喜歡的人是我,自己只是我的替身,出于嫉妒才這樣報復我,阻止我和硯西在一起吧。”

  白忠旭雖然覺得這理由有些牽強,但也沒再說什么。

  周柔有些不滿地嗔怪:“小漣,當年我就勸過你,讓你別出國,好好抓住硯西的心,結果你不聽我的勸告。如今事情變成這樣,你和硯西產生了隔閡,即便最后硯西和你在一起了,楚言熠也會像一根刺一樣,橫在你們之間。”

  “若是硯西因為他的死而喜歡上他,你和硯西只怕以后再也沒有可能了。”說到這,周柔停頓了下,眼神落在白忠旭身上:“畢竟活人是永遠爭不過死人的。”

  白忠旭眸光微閃,避開周柔的視線。

  白漣卻因為周柔的話,臉色“刷”地一下白了。

  而大家眼中早已是個死人的楚言熠剛午睡醒,此刻正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在恒溫的玻璃花房里,點開紫金豐泰五樓的監控視頻,津津有味地看著。

  布雷特見他眼睛盯著電腦,臉上掛著玩味的笑,不由推開花房的門走了進來。

  “shine,你在看什么?”

  楚言熠唇角勾了勾:“看戲。”

  “什么戲,我也看看。”

  布雷特走到他身旁,彎腰將腦袋湊了過來,楚言熠只好將已經播放了五六分鐘的監控視頻拉回到池裕、楚臨、楚母出場的時間。

  “宋家的財富雖然沒有擠進全球前十,但在華國的勢力和地位完全不遜色y國的克里默家族。以宋家在華國的權勢,你金蟬脫殼假死,就不怕被宋硯西查出?”布雷特邊看邊道。

  楚言熠自信地笑了笑:“在我回來y國前,就已經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宋硯西不會那么快查到的。”

  “醫院那邊呢?也安排好了嗎?確定不會出什么問題?”

  “吃一塹長一智,若我還像三年前那樣沖動莽撞,永遠都不可能報仇了。早在一個月前,我就成為那家私立醫院的最大股東了。宋硯西讓人去醫院查,也不會查到什么的。”

  布雷特頓了頓:“faye現在過得很好,她對當年的事已經完全放下了,你也沒必要太過執著于仇恨。”

  楚言熠聲音極輕,卻帶著明顯的恨意:“母親是放下了,可我每次想到母親曾經遭受的一切,就恨不得立即讓他們家破人亡。”

  “你可以為faye報仇,可是太過執著于仇恨,容易讓自己變得偏執。三年前因為簡的入獄,你走極端接近宋硯西,結果兩年過去,并沒有達成目的。華國有句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才24歲,有大把的時間去籌謀,沒必要急于一時。”

  “自三年前報仇失敗后,我性格的確變得有些偏執了,我自己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哥,你放心,我不會再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了,我會光明正大的回去,光明正大的報仇。”

  “faye的身體一直不怎么好,三年前的事和你這兩年在華國做的事,我都替你瞞著沒有告訴她。”布雷特摸了摸他的頭,欣慰笑道:“如今你能想通就好。”

  “你們在做什么!”

  一道帶著明顯怒意的聲音猛地響起在花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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