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替姐出嫁后,錦鯉農女逆襲了 > 第286章 帶著婆母和弟媳去撐腰
  而且兩孩子能跑能跳了以后,比以前更加的活潑,更難帶了,宋九還想一邊帶娃一邊做手藝,那簡直是不可能。

  沈秋梅有心事,她很快答應,只要能再幫著她管上一日,她就解決了外頭的事。

  宋九若有所思的看向大嫂,看著手中的衣裳,怕是要不少錢買的成衣,顏色也是鮮亮的。

  第二日任婆子帶著三個兒媳婦入城喝茶去,一個個的都換上了新衣,村里的婦人忍不住跟著牛車走,看著婆媳四人很是稀奇。

  這都下地干活的時節,誰家婦人有這閑工夫入城游玩,還穿得這么好。

  在村里的婦人為了方便干活,全身上下都是青灰黑的粗布衣裳。

  牛車出了村,入城的官道上,明顯的任家幾個女人都松了口氣。

  楊冬花看著身上豆綠色的新衣,袖子和襟口的刺繡就忍不住摸了好幾遍。

  其實二房手頭還是有些錢的,任家老二又是個悶著性子喜歡在地里做事的人,難得入城一趟,楊冬花將錢攥緊在手中,也舍不得花銷,這么好看的衣裳是頭一回穿。

  宋九穿著杏紅色的衣裳坐在前頭趕車,很快牛車進了城便直奔城西頭。

  城西的四寶茶樓那是遠近聞名的,里頭有唱曲兒的姑娘,也是在城西出名的好嗓音。

  經過熱鬧的街頭,沈秋梅還朝街頭的人群看了看,直到看到熟悉的一行人也正好往四寶茶樓走,她立即打起了精神。

  茶樓伙計好熱情,見到她們幾個女人,竟然也沒有覺得怪異,反而問起她們要不要上樓入雅間,這樣也方便她們喝茶聽曲。

  這會兒宋九和任婆子都不作聲了,看向沈氏。

  沈氏可是摸了底的,想到大廳臺子前唱曲的地方,于是指了指后頭有屏風攔住的一處,那兒最隱秘,也不怕幾個女人顯得突兀。

  伙計一聽,明白了,這是想近距離聽曲,她們幾人來的早,這角落可是太多客人喜歡呢。

  幾人落座,楊冬花就看到左右兩邊的屏風,倒是將她們幾個與大廳里的男子分開,有了自己獨立的小空間,沒有這般吵鬧,同時還能瞧見臺上唱曲的伶人。

  說起聽曲,楊冬花最是有興致。

  一壺好茶一兩銀子,送三碟糕點,要是聽曲兒餓了,樓里還有不少吃食點心,不過花的銀子也不是小數目。

  宋九知道她們跟來可不是為了喝茶的,這段時間大嫂很是奇怪,看來今天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幾人中只有楊冬花嘗出了糕點味兒,直嘆好吃。

  廳里的臺子上上來一對父女,父親拿著二胡,少女拿著琵琶。

  隨著唱曲兒的來了,茶廳外進來的人更多了,果然沒一會兒任廣田帶著自己底下十個徒弟過來,一來就朝廳臺子上看去一眼,正好與少女打了個照面。

  一起做木工手藝,徒弟們也在這兩年間賺了些錢,平素不缺吃的,所以任廣田聽了媳婦的建議,請他們來茶樓里聽曲兒,是個不錯的選擇,尤其還不用花銷太多了。

  點了兩壺茶,數盤糕點,木器行的人尋了顯眼的位置坐下,臺上的父女二人也開始唱起了曲子。

  今日小曲唱的是三月楊州小曲調,唱腔清韻,聲音婉轉好聽,如同隨著少女的歌聲來到熱鬧的楊州街頭,感受著楊州風采。

  沈秋梅坐的這個位置正好還能看到廳里的情況,她親眼看到丈夫帶著徒弟們過來,眼神就朝臺上的少女看了一眼。

  伙計沒說錯,雙日子正是阮姑娘上臺的時候,而她丈夫帶徒弟來喝茶就挑的雙日子,能不讓她多想么?

  一曲唱完,贏得廳里不少客人的追捧,有客人開始打賞,銅子往臺上扔,沒想到任廣田這一桌,幾個徒弟都看向師父,一個個也催著師父打賞,畢竟人家還給鋪里送過幾回吃的。

  任廣田皺眉,被徒弟起哄沒了法子,只得將一把散錢交給大徒弟,說道:“咱們這一桌打的賞,可別算我這個師父頭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跟你們沒法比。”

  徒弟們聽著笑而不語,師父有能耐,有家室就不能有個妾么?再說人家姑娘都送上門來了,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于是大徒弟起身將散錢往臺上一扔,說道:“我師父給阮姑娘的賞錢,師父還說阮姑娘能不能再唱一曲江南小調。”

  阮氏熱烈的目光朝任廣田看來,任廣田卻是被自己的大徒弟給氣死了,不敢看阮氏。

  只是在一大堆人的起哄之下,任廣田只好應下,于是阮氏為著他,特別唱了她最近新學的曲子,在廳里可不曾唱過呢。

  許是任廣田這一桌太過高調,屏風后坐著的任婆子發現這聲音有些不對,于是伸長脖子朝外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得了,老大怎么在茶樓里,還給唱曲兒的打賞,他平時在城里是這么花天酒地的么?

  任婆子面色鐵青,好在還有理智,沒有急著沖出去,反而打量起臺上唱曲的姑娘。

  宋九在桌下握緊大嫂的手,她總算明白大嫂為何這段時間神不守舍,原來問題在這兒。

  宋九是大哥和婆母將她接來婆家的,對大哥的印象最深也最是感激,她相信大哥是清白的。

  只是任家男兒太過優秀,當初繼奶奶還看中大哥的長相和能耐,想將宋六嫁給他做小,被婆母訓了一頓。

  何況任家也有家規,男人不可以納妾,婆母定會管到底。

  沈秋梅看了三弟媳一眼,心頭安慰了許多。

  任婆子壓著心頭的火氣坐了下來,這會兒夾了一塊糕點放到老大媳婦的碟中,說道:“莫急,今個兒倒要看看他想要做什么。”

  有了婆母和弟媳們撐腰,沈秋梅放心了。

  里頭恐怕只有楊冬花還有些沒明白啥意思,畢竟剛才只顧著吃糕點去了,再加上廳里的曲兒好聽,她頭回聽到這么好聽的小曲,聽得有些入神。

  阮姑娘不僅給任廣田親自唱了小曲,唱完后,她更是從臺上走下來,朝著任廣田走去。

  任廣田底下的徒弟們立即看明白了,人家就是瞧上了他們的師父了,這送上門的姑娘哪有不要的道理。

  他們做手藝活的,都賺了些錢,再不像以前那樣娶個媳婦都難,現在就算再納房妾室也沒有什么出奇的。

  廳里的客人見到這場景,也是驚奇,一個個都盯著這一桌。

  倒是臺上拉二胡的老頭子看到女兒獨自下臺,嚇了一跳,面色鐵青的跟了過來。

  阮氏來到任廣田身邊,癡癡的眼神盯看著任廣田,一雙美眸里滿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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