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將軍,小女子拙舞一曲,還請將軍不要嫌棄。”
“這杯酒,小女子敬將軍。”
聲音嬌滴滴的似是能滴出水來。
原以為自己此番表現是個男人都會傾倒,卻不想舉過頭頂的酒盞久久沒有人接過。
片刻后,呂秋蝶疑惑抬眸,看見面前的兩人后,頓時瞳孔放大。
“是你們!”
聲音忽而粗狂,引得江弦月直接笑出聲來。
見此,她接過了呂秋蝶手中的酒盞一飲而盡。
“我家夫君近日身子不爽,這杯酒還是我代喝好了。”
一聲夫君,讓盛煜安心頭一動,不自覺地看向她,眼中滿是深情款款。
雖說這聲稱呼是江弦月對外做戲,可是于盛煜安而言,卻是最動聽的存在。
呂秋蝶已然被眼前的兩人嚇到了,她萬萬沒想到,昨日在鬧市遇見的兩個人,竟然就是盛煜安和他的夫人。
坐在一旁的呂封還以為自己女兒和盛煜安有緣分,早就認識了,于是趕緊起身走到幾人面前。
“沒想到小女和將軍早就認識!這可真是緣分啊。”
盛煜安端正而坐,嘴角微動:“說不上認識,更不提緣分。只是昨日令千金在南市囂張跋扈時,恰巧被我和我夫人看見了。”
此話一出,呂封是肉眼可見的尷尬。
他自己女兒平日的所作所為他自然是清楚的,也覺得沒有太大的關系。
畢竟在他看來,整個南市都是他的,他的女兒自然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可是不想,這次遇上的人是盛煜安……
“這個……怕是誤會吧,我這女兒性情溫順從容,是出了名的好脾性啊。”
江弦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呂市長,看來你對你的女兒了解得不夠深啊。”
“令千金脾性究竟如何,我們昨日可是領教過了。”
聽到這些話,呂秋蝶氣的眼睛都瞪大了,恨不得上前一把抓破江弦月的臉。
哪兒知道就這么巧了,昨日和自己作對的人竟然是他們。
呂封頓了頓,趕緊示意她和盛煜安搭話,畢竟今日他們可是帶著目的來的。
見此,呂秋蝶這才彎起眉眼,向盛煜安施了一禮。
“將軍,昨日秋蝶冒犯,還請將軍不要和小女子一般見識。”
“昨日,我去布莊也是想挑一些適合的布料和將軍見面,所以才情急了些。”
見面?江弦月挑了挑眉頭,這姑娘這么開放的嗎?一點兒都不避諱。
盛煜安聞言冷笑出聲:“實在是不必,還是修養身心更為重要!”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更是全程冷臉,讓父女倆尷尬至極。
“將軍,我……”
呂秋蝶還想為自己辯解兩句,卻不想直接被盛煜安打斷。
他抬頭看向宋聞,“宋大人,我想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浪費的時間實在是太多了。”
他將呂秋蝶剛剛所做的一切全都歸為浪費時間,讓其余幾位市長都不禁低笑。
如今大家都在憂心寒州今后的管理,就這父女二人心思不純,也不怪別人不給面子。
將這一幕幕都看進了眼里,宋聞眉頭微皺。
“呂姑娘,你先下去吧,我們要商量寒州政事了。”
就算人家說的這樣清楚了,呂秋蝶卻還是心懷不滿。
“各位商量政事是自然的,只不過……女子不得干政,想來盛夫人也應該要出去吧。”
突然被點名,江弦月抬眸對上呂秋蝶,只覺得眼前的女子著實可笑。
不等她開口,坐在另一側的方安便替她說話。
“呂姑娘,你怕是還沒分清場合吧。”
“盛夫人對于我們東市,對于整個寒州的貢獻可不少。她在,這個事情才進行的下去!”
“至于你,還是像盛將軍說的一樣,多回去修養一下身心才是最重要的!”
其余幾人不禁輕笑,只當呂氏父女是個笑話。
果然,被這么一說后,父女倆的臉都掛不住了。
呂封一個眼神便讓呂秋蝶住了嘴,隨后才憤憤地退了下去。
終于打發完這父女倆了,眾人這才開始商議寒州接下來的打算。
宋聞首先提出。
“這管營一職,我覺得可以換一換了。畢竟現在寒州也不打算是流放之地,之前的犯人們想留下的留下,想出去的便出去。”
“而管營一職,是地區管理徙流充軍罪犯服役的官吏,于現在的寒州實在是有些不登對。”
盛煜安覺得此舉很應該,畢竟他們現在已經將寒州從周戚手里奪過來,便是自成一地。
“不如這樣吧,改管營為城守。”
他的提議讓幾人都覺得不錯,紛紛表示贊成。
聽完這話后,宋聞也表了態。
“我是一介文人,只能管理一下寒州的瑣事事務,這寒州的兵權還是交由盛將軍。”
“往后,寒州的防御守衛,還是要請盛將軍多心操勞了。”
簡而言之一句話,寒州日后的管理由宋聞和盛煜安系統管理。
兩人一人負責百姓生活,一人負責寒州防御安全。
盛煜安也不推辭,畢竟柒山下的五千精兵是他的心腹,如果換了其他人管。
他還不放心呢。
接下來,眾人便開始從幾市開始商量問題。
知道江弦月是個有主意的,宋聞直接詢問她的意思。
“盛夫人,對于幾市今后的管理和改善你是否有什么建議?”
提到自己,江弦月也不客氣,直接說出了幾市互通。
“想讓寒州發展得好,就必須讓四市互通起來。”
“之前因為周戚一人私心,導致整個寒州百姓過得都不好。”
“想讓百姓生活好,四市互通是必須的。”
這個主意幾個市長都同意,畢竟如她所說,封控之后的市內著實沒有以前方便。
互通四市,是必然之舉動,宋聞當即便記下來。
現在四市并未有所管控,百姓們可以互相來往。
只不過也要確定一個好日子,將這個消息放出,儀式感還是需要的。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眾人都在為寒州今后的管理出謀劃策,所說的都是為了百姓民生安居。
只有呂封一個人,一直想著該怎么和盛煜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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