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的人一直等啊等,等到第二天中午輸完液后,搬進了云樾府小區12棟26層住戶。
等到晚上四點多鐘,才看到電梯里走出來一位頭發烏黑臉頰清麗的年輕女孩,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手里拎著好幾袋菜。
拍了照片后,盯梢的人立刻把照片交給了秦父秦母。
秦父秦母一看到照片頓時傻眼了。
“你沒拍錯吧。”
“秦總,我們辦事什么時候出過錯。”對方笑道,“我們親眼看到陸崇禮搬進去了,這個年輕女孩進去后就晚上下來扔了個垃圾。”
秦父秦母臉色難看,把人打發走后,秦母臉色蒼白又難看。
“難怪淼淼不肯說,她是不是早就發現了。”秦母心里五味雜陳。
“箏箏怎么能這樣啊,這可是她姐夫。”秦父很是失望。
“我去找秦箏。”
秦母拿起照片就開車去了云樾府。
......
此時,秦箏正在做早餐。
今早她打算做一個云吞面。
纖白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著綠色的蔥段。
一只手忽然從后面摟住她,男人熟悉又帶著一絲陌生的氣息籠罩著她,讓她渾身僵住。
“怎么,這么緊張?”陸崇禮腦袋擱在她頭頂上,聲線帶著晨起的柔和低沉。
秦箏輕輕的抿了抿唇。
與其說是緊張,倒不如說是不適應。
兩人雖然更親密的都有過,但也只是在親熱的時候。
畢竟兩人之前也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像是男女之間平時的親昵互動,秦箏只在學校里從別的情侶身上看到過。
“你這樣抱著我不好切菜。”秦箏小聲道。
“不好切啊,那我幫你切。”
陸崇禮低笑的包裹住她切菜的兩只手。
男人的大掌比她的小掌大一截,包裹的密不透風。
秦箏:“......”
她要一邊被人抱著,一邊被握著雙手切菜。
這樣親昵的姿勢,一下子讓她耳根尖子都紅了。
“陸大哥,你別鬧了,你這樣很打擾我切菜。”
秦箏趕緊撥開腰間的手,把人推開。
陸崇禮無奈攤手,“有句話怎么說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總不能在你家跟老爺一樣等著東西送上來,那我肯定會被程溪的唾沫星子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