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神色幾度變化,她真的沒想到陸崇禮的父親會是這種人。
程溪也被惡心的不輕,正要頂罪。
病房門口突然傳來陸崇禮的聲音,“爸,朱子豪長的丑,為人又輕浮,對女人不負責任,外面女人一大堆,根本就沒有人愿意嫁給他,秦家又不是沒錢的人家,您讓秦箏嫁進去無疑是讓她跳進火坑,秦叔叔,您可別聽我爸瞎說。”
陸父被兒子當眾給頂罪,惱羞成怒,“陸崇禮,你還有什么資格說我,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誰,要不是你把朱子豪給打傷了,我和你秦叔叔一把年紀了用得著在這里跟朱家低三下四的道歉嗎。”
陸崇禮額頭上纏著紗布,蒼白的面容一片冰冷,“您的意思是我不該反抗,應該任由朱子豪羞辱我是嗎,不好意思啊,要是您可能真會怕得罪朱家不敢反抗,但是我不會。”
“你個兔崽子。”
陸父當著眾人的面被擠兌的沒了面子,頓時氣急敗壞的沖上去想教訓人。
秦父趕緊把人給攔住,“崇禮心情不好說的氣話呢,你看他身上都帶著傷,這事不能怪崇禮,他沒做錯,是我們秦家的失誤,回頭我一定給陸家送上豐厚的禮物,好好給朱家道歉。”
“怕就怕他們不會原諒我們。”陸父冷哼,目光再度掃了秦箏一眼。
“陸叔叔,會不會原諒那是你們之間的事,你們不要把主意打到秦箏身上。”
裴晏舟從病房里走出來,他身上還穿著昨晚宴會上的西裝,西裝襯的氣度雍容,哪怕是年輕的五官,也是一身強盛的氣場。
男人一雙幽深的目光掃過陸父和秦父,“秦箏和程溪是好朋友,程溪要護著的人就是我護著的人。”
秦父面色漲紅,“晏舟,我絕沒這個想法,秦箏是我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女兒,我和她媽一直對她有愧疚,又怎么舍得把她嫁給朱子豪那種人。”
“晏哥,我爸肯定沒這種想法的。”
緊跟著從病房里出來的秦鳴也道,“陸叔叔,我們秦家不缺朱家那些錢,秦箏這輩子就算一輩子不工作,將來也不會為錢煩惱,這事崇禮也沒做錯,不就是正當反擊嗎,警察也最多讓我們賠點錢了事,他朱家要是非要糾纏不清,那就是蠻不講理了,他們要找我們麻煩,那就放馬過來,誰怕誰啊。”
陸父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我也不是怕朱家,是不想把事情弄的太麻煩。”
“不想弄的麻煩,就想拿別人的女兒的出去平息朱家的怒火是嗎。”
裴晏舟嘲弄的道,“反正又不是您自己的女兒,您倒是說的輕松,哦,不對,就算是您自己的女兒,恐怕也會被推出去,陸叔叔,不是我說您,您這膽子也太小了吧,難怪陸家在您的領導小,一直沒什么突破性的發展,這做生意,就得膽子大點,膽子小,就不要來商場上混了,直接退休回家打打麻將,或者資產交給別人打理都行。”
被當眾教訓,陸父顏面無存,氣的渾身顫抖,“裴晏舟,你嘴巴給我客氣點,我是你長輩,就算你爸站在我面前,都沒資格跟我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