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淼看著喝醉的陸崇禮,有片刻心動。
難得看他醉成這樣,如果能趁機把陸崇禮睡了,懷上個一男半女,她就再也不用擔心凌箏會威脅到自己了。
只是想到安排的計劃,秦嘉淼又陷入憂郁。
“媽,不用,我沒事。”
陸崇禮擺手,“等會兒我還要過去跟晏舟打聲招呼。”
“崇禮酒量沒問題的。”陸父也不贊成兒子太早離開,難得今晚這種場合,正是拓展人際關系的時候。
陸母擔憂的看了陸崇禮一眼,真是有苦說不出。
知子莫若母,她看陸崇禮今晚這狀態就是不太對勁。
她是真怕陸崇禮會干出什么糊涂事來。
“叔叔、阿姨,我去趟洗手間。”
秦嘉淼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酒席,進入走廊那邊后,她沒去廁所,而是轉道躲進了后花園。
在約好的地方,已經有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男人在那邊等待了。
“秦小姐,您吩咐我的事我已經辦好了。”男人語氣略帶著急道,“您答應我的......。”
“我給你準備的錢放在這個儲物柜里,你拿了錢趕緊坐飛機離開國內。”秦嘉淼往四周看了看,見無人,立刻拿了個鑰匙給男人。
“您放心。”男人立刻接過鑰匙,心情激蕩。
只要干這么一件事,就能得到百萬。
這錢是他努力幾十年都不一定能賺到的。
男人很快拿著鑰匙匆匆離開了。
黑暗中,秦嘉淼冷冷一笑。
凌箏,今晚你有多得意,明天我就讓你有多痛苦。
返回宴席后,陸崇禮已經不在位置上了。
陸母握住她的手道:“剛才裴晏舟他們叫了崇禮去小宴會廳那邊玩了,你們都是年輕人,要不要一塊去?”
“阿姨,程溪......不喜歡我。”秦嘉淼咬了咬紅唇,委屈的輕聲開口。
陸母皺了皺眉,“崇禮跟裴晏舟是多年的好朋友,你......。”
“算了,別逼淼淼了。”一旁的秦母嘆了口氣,說道,“裴晏舟的那個女朋友挺厲害的,連我都說不過,別讓淼淼過去了。”
“還有這回事?”陸父皺起眉頭,“要我說,裴家也是糊涂,怎么能讓裴晏舟找那么個出身農村的女朋友,也不說非得門當戶對,起碼也得是書香門第是吧。”
“這是人家裴家的事,你啊,小點聲。”秦父給陸父倒了杯酒,提醒,“別把裴家的人給得罪了,裴晏舟在我們面前是個晚輩,可是卻是個真有本事的。”
提起這事,陸父便有點郁悶,“你還好一點,反倒是我那個兒子,跟裴晏舟玩的好,卻是裴晏舟一分經商的頭腦都沒學到,一心只想著開飛機,我讓他進公司,死活不愿意,早知道......。”
說到嘴邊的話猛的頓住。
旁邊的陸母連忙問道:“早知道什么。”
“沒。”陸父看到對面給他使眼色的秦父,趕緊低下頭喝了杯悶酒。
秦父笑著打了聲哈哈:“老陸估計是后悔當初讓崇禮去開飛機了。”
“可不是。”陸父訕訕的笑了笑。
秦父看的唏噓。
別人不清楚,可他跟陸父認識二三十年了,很清楚陸父剛才那一刻在遺憾什么。
十多年前,陸父曾經一時風流,在外面讓一個女人懷了身孕,只不過考慮到家庭,陸父還是讓那個女人墮了胎。
兩人有時候私底下聚會時,陸父偶爾會提起這件事,也挺后悔的。
人到中年,男人最后悔的便是膝下子女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