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在看手機的程溪抬頭。
凌箏尷尬的唇齒動了動,還沒說話,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
她心臟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打開門,果然是陸崇禮站在外面。
程溪耐人尋味的笑了笑,“陸少這么晚還過來,莫不是找我們家凌箏?”
“我找她有點事,明早還你。”陸崇禮一把拉過凌箏。
程溪愣了愣,她沒想到陸崇禮這么按耐不住,不就一個晚上,至于嗎。
凌箏簡直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我......。”
“走啦。”陸崇禮一把將人拉走了。
程溪笑著搖搖頭。
她換了睡衣,洗完臉后,坐在床上一邊玩手機一邊護膚。
沒多久,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
她以為是凌箏回來拿東西了,畢竟凌箏是連睡衣都沒拿就這么過去了。
她走過去,打開門,“你怎么又......。”
等看到門口站著的高大英挺的身影時,程溪喉嚨里的話猛的跟卡住了一樣。
裴晏舟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她身上穿著一件之前他見過的睡裙,頭發盤成了丸子頭,劉海被一個棕色的發箍推了上去,露出了光潔又白凈的額頭和纖長的鎖骨。
熟悉的香味撲面而來,喝了不少酒的裴晏舟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沖上腦子。
他邁開長腿,徑直將程溪逼近了房間。
“你干什么。”
程溪擋住他身體,但是裴晏舟步步緊逼,還將身后的房門甩上。
“裴晏舟,我們分手了,你還有完沒完,我房間里還住了別人。”
程溪撒了個謊,她希望裴晏舟可以知難而退。
裴晏舟滿眼都是痛楚。
他今天忍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
看不到她的時候,還能壓抑得住。
看到她了,他才控制不住的失控。
尤其是今晚,親眼看到她那么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寧修時,裴晏舟嫉妒的想發瘋。
聽到她說心里已經沒有自己位置時。
裴晏舟心痛如絞。
后來,她跟寧修他們在別墅里玩保齡球。
他一個人在外面的草坪上喝了好幾瓶酒。
“程溪,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簡單了。”
裴晏舟步步緊逼,眼底都是深黑的醉意,“想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在一起,想分手的時候隨時分手,我告訴你,既然招惹上了我,我不說分手,你永遠都別想離開我。”
他雙手失控的緊緊握住她肩膀。
不想再壓抑自己了。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從不屑于強迫女人。
他就是喜歡她,受不了她離開自己。
“裴晏舟,你喝多了。”
程溪用力推開他手,卻怎么也推不開,他的手像藤蔓一樣死死的纏住她,甚至纏的她肩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