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你不是說愛我嗎。
為什么這么快......就不要他了,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穆雪彤看著面容僵硬的裴晏舟走近,又看了看他身后扶著一個男人遠去的身影,有點眼熟,“晏舟哥哥,那是程溪嗎,我看她扶著個男人......。”
話還沒說完,穆雪彤立刻察覺到裴晏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眼神,仿佛另她置身冰窖。
她嚇得舌頭一抖,連忙換了個話題,“我姐還沒退燒,爸媽都挺著急的。”
“我已經讓我哥安排了值班的醫生過來。”裴晏舟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病房里。
穆父和穆母已經急的兩眼含淚。
“白天還好好的,突然就發燒了,晏舟,不會影響她的大腦吧,可別又成了植物人。”穆母手足無措的說。
“不會的,可能是最近天氣變化太大。”裴晏舟勉強打起精神道,“要是不放心,就讓她在醫院住上幾天。”
“看情況吧,她在家里都呆的郁郁寡歡,何況是在醫院里。”
穆父說道,“她還是接受不了一覺醒來就過了六年,之前聯系大學時代的朋友,有的都結婚生娃了,還有個當初取代了她的名額進了舞團,成了在國外都有小有名氣的舞蹈家,本來那份榮譽應該是屬于若琪的。”
穆雪彤忍不住小聲說,“晏舟哥哥,你最近都沒怎么看姐姐了,她很無聊,也挺想你的,有時候她很想去找你,又怕打擾你。”
穆父嘆了口氣,哀求道,“晏舟,你要是不忙,就多來看看她,她從小就跟你玩的好,我和她媽為了掙錢,一直都挺忽略她的。”
這個病房里,大家左一句右一句。
裴晏舟只感覺到無比的沉重和壓抑。
他覺得自己很累。
......
凌晨一點。
陶沐凡輸了三瓶藥水后,意識總算恢復了一點點。
他看著守在邊上面無表情的程溪,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我之前酒量......是挺好的......。”
“好啦。”程溪打斷他,“若不是我叫你去,你也不會搞成這樣。”
“那你下次......不會叫我去了嗎?”陶沐凡沮喪的不行,他覺得自己好沒用啊。
連喝酒都喝不過別人。
他這模樣,讓鐵石心腸的程溪都有點看不下去,“答應你的兩千塊提成會給你的,下次喝酒不要喝的實心眼,別人都是一次抿一小口,就你直接干了,以后要是讓你單獨跟客戶去對接,你喝成這樣還能簽合約嗎。”
陶沐凡聽了眼睛一亮,“你下次還是愿意帶我去?”
“下次別這么喝了。”程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雖然不喜歡你們陶家,但也沒想跟你陶家結仇,你要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爸媽還不得跟我拼了。”
“我以為自己千杯不倒的。”陶沐凡低垂著頭,一副懊惱的模樣。
程溪嘴角抽了抽。
什么千杯不倒啊。
中二病發作了吧。
醫生過來拔了針后,程溪扶著他坐的士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