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嗎。”程玥臉上不帶一絲感情。
“行，”程洲華點點頭，看了看程玥，又看了看方秋，才轉身離開。
程溪問方秋，“媽，他是今天來煩你的，還是之前也煩過你？”
方秋猶豫了下，才實話實說，“上星期也來過一次，你不是工作忙嗎，我就沒跟你說。”
“媽，下次有什么事你不要藏著掖著，直接跟我說。”程溪沒好氣的道，“你性子軟，對付不了他。”
“知道了。”方秋被女兒訓得低著頭。
程玥柔聲說：“你媽今天生日，少說兩句，我們幫忙收拾一下，去吃飯吧。”
程溪沉著臉收拾東西，她心情很不好。
最近很多事撞在一起，陶家的人過來威脅她，又和裴晏舟鬧矛盾，程洲華這邊又糾纏不休，她眼角的戾氣都快溢了出來。
“別沖動。”程玥低聲道，“別為了程洲華這種人干出犯法的事，不值當。”
程溪頭都要大了，為什么她媽那些前夫都是些糾纏不休的。
“我看程洲華那身衣服都是好久以前的，頭發都幾天沒洗的樣子，估計最近過的很不好，他肯定還會再來找我媽的。”
“要不我給阿姨找個保鏢吧。”程玥說。
“我媽要是知道她開個小吃店還要招個保鏢，估計心疼的店都不愿開了。”
程溪嘆氣，正好方秋進來了，她低聲道：“再說吧。”
管好店門后，方秋上車說：“今天我請你們吃飯吧，最近我賺了不少錢。”
“行啦，我和姐現在都開公司了，哪要你請。”程溪問道，“姐，去哪吃。”
“我聽朋友說有家老式火鍋店挺好吃的，那邊熬出來的底湯很營養，我們去嘗嘗吧。”
“隨便。”
六點半，車子才到了程玥說的火鍋店。
生意也是真的好。
“這么多人，會不會沒位置？”方秋有些擔憂。
“沒關系，我早訂好了。”
程玥從尾箱里取出蛋糕，三人一起往里走。
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程溪東張西望。
“三位，這邊來。”前面的服務員帶路。
程溪轉過彎，突然看到左邊的位置上坐著穆雪彤和一個臉頰和身材都很瘦的女人。
這女人她前不久才在裴緋月給她發的照片里看過。
穆若琪。
兩姐妹的對面坐著一個穿著藍色襯衣的男人，男人背對著程溪，袖口卷起，給穆若琪夾菜的時候，露出了手腕上的昂貴手表。
“程溪。”
穆雪彤率先發現了程溪。
眼睛那叫一個亮啊，那叫一個得意。
程玥和方秋也都看過去，然后看見了裴晏舟，還有他對面的兩個年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