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手腕都腫成什么樣了。
“走,我們去報警,非把欺負你的人給抓了。”
“媽,不去,不能去。”凌昊眼底閃過抹驚恐,臉上的肥肉抖動的更厲害了。
他都不敢想象昨天晚上經歷了多么恐怖噩夢般的一夜。
原本他只是想去街上逛逛的。
誰知道逛完回來的路上,突然被人用麻袋給套了。
后來那些人把他帶到一個大房子里,房子中間有個巨大的觀賞魚缸,有人蒙住他眼角后,還拿繩子捆住他雙腿雙手,頭朝下,身體吊在魚缸上面。
大概每隔十分鐘,他身體被放下去,腦袋掉入魚缸里。
那些人就像玩游戲一樣,他腦袋在里面呆上十秒,又被拉扯出來。
那種巨大的恐慌和窒息感讓凌昊差點崩潰。
好多次,他都感覺自己要被嗆死了。
他甚至嚇得鼻子、眼淚和尿都出來了。
嬌生慣養的凌昊哪受過這種苦,才熬上來回,他就嚇得哭爹喊娘求救命了。
偏偏誰也不搭理他,他一直被人這么玩到天亮時分,才被人放下來。
之后綁他的人附在他耳邊說:“今晚我玩的十分愉快,如果后天還讓我在蘇城看到你,我還會繼續找你玩的,也別想報警,若是看到你報警,我也會繼續找你。”
凌昊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之后他被人解綁丟進了一處爛尾樓里。
他自己摘了眼罩跑出來,根本沒看清楚那些人的臉。
只看到他們高大的背影和一輛無牌照的車子。
一旁的凌母全然不清楚兒子經歷了什么,恨鐵不成鋼的道:“你被人綁了,不報警難不成要放過那群人。”
“不行啊,媽,我不想死,我......我要走,我要回老家。”
凌昊突然推開凌母,跌跌撞撞的沖進賓館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凌母攔住他,“干什么,你不是說想留在蘇城打工嗎,聽媽的,讓警察把綁架你的人找出來,還有凌箏沒給我們錢,沒錢怎么給你買房子。”
“錢錢錢,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凌昊崩潰的吼起來,“你知不知道昨晚我經歷的什么,那些人一次次把我腦袋放進水里,我差點就沒命了,他們說如果我還敢呆在蘇城,下次繼續玩我,我不想再經歷了,太恐怖了,你喜歡在這呆著,就呆個夠。”
吼完后,凌昊也不管呆滯的凌母,直接從凌母包里翻出錢和身份證便沖出了房間。
凌母驚呆了,回過神來她跑上去急忙拽住兒子,“是不是凌箏找人干的。”
“我不知道,我只想回老家,我死都不想留在蘇城了。”
“凌昊,別走,我們去報警,去找凌箏,我要問問她憑什么敢這樣對你......。”
“當然是憑她能找到那些人對付我,你別那么天真好嗎,這里是蘇城,我們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如果凌箏認識了有背景的人,要捏死我們跟捏死螞蟻一樣。”
凌昊是真怕了,昨夜對他來說比十八層地獄還恐怖。
凌母不肯走,他自己走。
見兒子一個勁的要走,攔也攔不住,凌母也沒辦法,怕兒子走丟去。
連忙道:“好好,我們回老家,你別急,等我把房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