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禮搖頭,“一塊地多少錢,程溪估計會覺得就為了她給出了一塊地不值得,她也會有壓力,要我說,程溪想進葉博齊團隊,晏舟不該插手的。”
裴晏舟揉著眉心,“她很期待,我是擔心她會落空,在我看來一塊地不算什么......。”
“你要不認為不算什么,那你為什么要瞞著程溪,不敢問?”陸崇禮挑眉。
裴晏舟:“......”
陸崇禮笑了笑,“晏舟,你應該相信程溪的,她是個很聰明的小姑娘,該低頭的時候懂得低頭,膽子大,肯努力,她沒有向你求助,也許是想靠自己的本事看看能走多遠,很多人剛走入社會的年輕人,不都想證明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嗎。”
“如果有一天她發現原來自己的努力全都是靠你在背后拿錢給她砸出來的,你說她會不會憤怒,嚴重的,甚至會開始質疑自己的能力。”
韓曜廷睜大了眼,“也是啊,我剛畢業的時候,也很想靠自己向家里人證明我有能力。”
裴晏舟端著酒杯若有所思。
陸崇禮,“不要總是把我們這個年紀的思想添加到還沒畢業的程溪身上,她畢竟比我們小五六歲,五六年能多經歷很多事,你想想你大學畢業的時候,你父母不也把你丟在國外磨練嗎。”
“你說的對。”
裴晏舟苦笑一聲,他確實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程溪身上,沒有考慮過她有一顆熱忱向上的心。
“但是她找我是求,為什么找展岳也不找我。”
“或許也不是她求的,只是送上門的機會,程溪還是挺有傲氣的,她不一定會去求人,你看之前她被秦嘉淼陷害,弄的差點被退學,被你羞辱了一下,她后來不是寧可退學也不去求人了嗎。”
陸崇禮笑道,“程溪這個人很矛盾,她很想往上爬,但是她心里有底線,大概是為了成功她只能豁出去這么多,再多的,大不了日子繼續這么過著唄,沒錢不也二十多年都熬過來了,現在都要畢業了,有手有腳,難不成還怕餓死。”
韓曜廷目瞪口呆,“握草,禮哥,你也太了解程溪了吧。”
剛說完,忽然感覺空氣一陣陣變冷。
裴晏舟整張臉都變得跟冰塊一樣。
額......,晏哥又吃醋了。
自從戀愛后,晏哥簡直成了醋王。
陸崇禮哈哈一笑,“我跟程溪接觸是不多,不過可以從她做的一些事里判斷她的為人,其實晏舟應該也了解,只是當局者迷,他太在乎程溪了,所以會心生嫉妒,沒辦法‘理智去思考。”
說完,他沖裴晏舟擠擠眼,“放心,我沒喜歡兄弟女人的癖好。”
裴晏舟這才臉色稍微好轉。
陸崇禮,“你沒必要總是想著程溪跟展岳什么關系,你既然相信她,就要尊重她的隱私,你總是想把程溪掌控的死死的,時間長了,不利于你們兩人的關系,她會受不了的,她的事業你也不要去插手,她如果受不了需要你的幫助自然會跟你說。”
“我是怕她被欺負。”裴晏舟心情復雜的說,“你們沒有愛的人,不懂。”
這次,韓曜廷不服氣了,“我們是沒愛的人,但是程溪前面二十年沒有你,過的小心翼翼,她不也熬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