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我能摘下你的第一次,好像有那么點幸運。”程溪偷笑道。
“趕緊摘吧。”
裴晏舟俯首重新吻上她。
這是一個很輕很輕的吻,到最后火勢蔓延,誰也沒剎住,誰也沒想再去剎住了。
......
程溪是被餓醒的。
身體好像被車轱轆壓過。
又疼,胃也餓。
她睜開眼看著天花板,腦子里閃過睡之前的種種畫面。
以前沈瑤瑤、許笑她們有在宿舍里聊過第一次的事。
她聽說過很疼。
是疼的,但也沒那么疼。
可能這段時間她身體有點習慣了裴晏舟,他知道她喜歡什么,也很溫柔,雖然沒這方面的經驗,兩人像兩個新手一樣探索、琢磨......。
后面的感覺也還不耐,就是太累了,她之后直接睡著了。
現在醒了,痛也是真痛。
程溪艱難的爬起來,考慮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只是她起身時,好像注意到床單好像換了。
房門忽然推開了。
“睡醒了?”
和她一副被榨干的模樣不同,裴晏舟一改之前疲倦的模樣,精神奕奕,神采飛揚,完全看不出是一個昨晚熬夜到快天亮才睡的人,“我正好想叫你起來吃中飯。”
程溪窘。
現在看到他就禁不住臉頰發熱。
她告訴自己淡定點,又不是第一次親熱。
只是這次的親熱將兩人拉的更親近了。
“不好意思了?”裴晏舟促狹的打量著她嬌艷欲滴的小臉。
以前他只覺得程溪爭相很清純,今早才見識到這丫頭哪里僅僅是清純,還妖嬈無比。
差點將他命都給交代了。
明明只嘗過一會兒,現在卻食髓知味的要命。
也難怪不少男人都沉迷于這種事。
程溪幽幽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又怎么了,誰像你一眼,一點羞恥都沒有。”
裴晏舟坐在床邊上,喉結微微滾動,“跟自己愛的人做這種事,有什么好羞恥的。”
程溪抿了抿唇,躲閃的目光往床上瞟,“對了,床單是不是換了。”
“你睡著的時候我換了。”
“是不是......我搞臟了。”程溪尷尬的硬著頭皮問,“聽說第一次好像會流血什么的。”
“我沒看到有血漬。”裴晏舟眼神微暗,薄唇含笑,“我是看上面都濕了才換的。”
“......”
那一刻。
程溪好像體會到了什么叫人間大型社死現場。
她為什么要嘴賤問一句,就當作不知道不好嗎。
裴晏舟注視著面前的小女人一張臉窘迫的嬌艷似血似的,想笑,不過怕被揍,硬生生忍著,道:“不關你的事,是我弄的。”
“我洗澡去了。”
程溪不肯搭理他了,低頭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