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想干嘛?”裴晏舟漲紅著臉冷笑,“剛才緋月回來說你跟她喜歡的男人談戀愛了,她現在很傷心,一直在酒店里喝酒。”
程溪愣了愣,腦子一閃,該不會之前裴緋月去醫院了吧。
“程溪,緋月把你當真心朋友,你就是這么對她的,明知道她喜歡那個男人,你還要跟他在一起,姓唐的就那么好,天底下就他這么一個男人了。”裴晏舟繼續諷刺挖苦,他承認自己很卑劣,可今晚,她休想好好的跟別的男人在一塊過夜。
程溪被罵得微微難堪,“緋月她現在怎么樣了?”
“她很不好,一直喝酒,我攔不住,你過來勸。”裴晏舟說。
“好,我現在就過來。”程溪沒有任何猶豫。
掛了電話,酒店里的裴晏舟愣了愣,然后看了眼醉趴在外面陽臺上的裴緋月......。
幾秒的眼神閃爍后,裴緋月迅速把裴緋月抱到旁邊他的房間里去。
......
大約二十分鐘后,門鈴響了起來。
裴晏舟把門打開,程溪站在門外的走廊上,她一頭烏黑的長發半干,外面套了件棒球服,里面穿了件睡衣,下面套了條休閑褲,白白凈凈的小臉上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味。
四目相對。
裴晏舟胃里正在翻滾的酒像滾燙的烈火一樣蔓延到了小腹。
他看著她,深不見底的眼底像巖漿一樣熱浪翻滾。
程溪看著他時,也愣了兩秒。
兩人之間只隔了半米的距離,裴晏舟身上一股淡淡的酒味飄過來,一張極為好看的臉緋紅一片,連帶眼神也好像也染了紅。
這樣的裴晏舟她還是頭一次見,身上仿佛浸染了男人妖孽般的氣息。
“緋月呢。”程溪避開他的眼神,往里看。
“在里面。”裴晏舟側開身子。
程溪走了進去。
她先是去臥室,床上沒人,客廳里也沒人,陽臺上倒是放著幾個空了的酒瓶。
“她人......。”程溪回頭,忽然看到套房的門關上了。
屋子里的燈很暗,只有沙發邊上亮著一盞落地燈,裴晏舟站在不遠處注視著她,看不清楚臉部表情,但是眼神灼熱的過份。
“你騙我?”程溪忽然明白過來了,“緋月呢?”
“我沒騙你,你沒看到外面的酒瓶嗎,她喝多了,我把她送到隔壁去睡了。”裴晏舟暗啞的說。
“那我去隔壁看看她。”
程溪疾步往門口走,經過他身邊時,裴晏舟一把抓住她手腕。
“裴晏舟,你有病吧,干什么。”程溪用力掙扎的甩開他。
“我也覺得我病了。”裴晏舟猛的將她拉進自己胸膛里,可能是酒喝多了,他緊緊抱著她,薄唇貼在她耳邊上,“程溪,你之前不是說喜歡我嗎,能不能......別把對我的喜歡收回去,我喜歡你,我滿腦子都是你。”
程溪掙扎的身體像被什么給定住似的。
裴晏舟說......喜歡她?
這怎么可能。
“裴晏舟,我看你喝多了,你已經有了你新的生活,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