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善解人意。”裴晏舟諷刺,“程溪,你大學還沒讀完就跟我結婚了,是不是覺得挺可惜的,外面男人那么多,可惜只能曖昧不能上床。”
這句話太侮辱人。
程溪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他,半響,一字一句的說:“是啊,是挺可惜的,我們學校帥哥挺多的,喜歡我的人也多,要不你早點跟我離婚唄。”
車里寂靜里足足兩秒。
裴晏舟手捏住她臉頰,她腮頰邊有肉,手指碰上跟果凍一樣,軟軟的,充滿了膠原蛋白。
可惜裴晏舟無暇去欣賞這些,他現在很生氣,胸腔里的火都要被點燃一樣。
“想跟男人上床了?”裴晏舟低低啞啞的問,“這么想,你也不用去找別人,我現在就給你,讓你嘗嘗這個滋味。”
話落,他帶著懲罰意味的吻粗暴的落下去,吻的程溪嘴唇都痛了。
“放開。”程溪用力推他,抓他。
“怎么讓我放開了,你剛才那個意思不是想要離婚跟你們學校的男人去體驗一下上床的感覺嗎,免得婚還不沒離,你控制不住,那我先給你。”
裴晏舟脖子被她抓痛了,他眼神瞇起,仿佛面對一只抓人的野貓,他不介意把野貓的爪子也掰折了。
“我才不要你給我。”程溪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裴晏舟。
和以往他發怒不一樣,這樣的裴晏舟讓她有些陌生和害怕,這種害怕是女性面對身體上可能遇到的侵害時一種本能的保護。
她去掰門想跑。
“你不想給我,給誰,你那個唐學長?”裴晏舟再次把她摁在副駕駛位上,他一邊埋下頭去吻她,一邊按著座椅往后倒。
程溪被他吻的很痛還喘不過氣。
慌亂中,她抬起膝蓋往他腰下頂。
裴晏舟早知道她是個小辣椒,有所提防,腰往后一躲,兩腿夾住她。
“裴晏舟,你松腿。”
這樣的姿勢,讓程溪又氣又羞。
“你們學校帥哥還多嗎?”裴晏舟冷笑,一邊問,一邊解皮帶。
程溪看著他褲子一點點往下,畢竟是沒有任何經驗的,哪怕平時臉皮再厚,這時候也有點慌亂,若說她這個人從小到大最聰明的一點是識時務者為俊杰。
她懂得什么時候應該堅持到底,也懂得什么時候放軟態度。
更明白能用嘴巴解決的問題,盡量別用拳頭來解決。
于是,她趕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多,沒你帥。”
裴晏舟頓住,瞇眸,“你剛才可不是那么說的。”
“我是故意氣你的。”程溪心里跟馬達一樣快速轉了起來,“你自己稍微想想,我怎么可能為了學校那些男生背叛你,沒錯,唐學長是長得不錯,之前還是學生會長,可是他長得沒你帥,身材沒有你高大,至于工作那就更沒法比了,你看你三十歲都沒有,都能進全球最年輕的財富榜單了,整個華國,你這樣的年輕才俊的人物一只手都找不出來。”
裴晏舟挑眉,不得不說,因為她說的這些話,他心底的戾氣被壓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