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凌箏就接到弟弟打來的電話:“凌箏,你個死女人,我打電話去游戲公司那邊,說是把錢都退到你那邊去了,你趕緊把錢打過來,我裝備沒了,怎么打比賽,那些和我一個團隊的隊友現在都不找我組隊了。”
“那就少打點游戲,多讀書。”凌箏冷聲說。
“讀個屁,老子是打游戲的天才,你別耽誤我掙大錢,你再不把錢轉給我,我跟爸媽去告狀,讓他們罵你。”
凌箏直接把電話掛了,還把她弟弟電話給拉黑。
沒多久,凌箏父母也打電話過來罵。
程溪在邊上聽的都無語,幸好她沒弟弟。
......
而另一邊的秦家別墅里。
這幾天一直大門沒出的秦嘉淼從傭人嘴里聽到秦鳴賠了外賣員兩萬塊后,當場氣炸了。
她生氣的開車去公司找到秦鳴,哭著發脾氣,“哥,你瘋了嗎,我才是受害者,好好的生日宴被砸了,當天晚上那么多朋友看到我被蛋糕砸臉,別人嘴上沒說,可是暗地里都在笑話我,你竟然還給那個外賣員賠錢,她算個什么東西,我沒找她們麻煩就不錯了。”
秦鳴從小到大最怕這個妹妹哭了,一看她哭,就頭疼,“淼淼,你別為難我了,那個外賣員的朋友是晏哥的老婆,你沒看到晏哥那臉色多難看嗎。”
“只不過是個沖喜的,裴家誰把她放眼里了。”秦嘉淼怒氣沖沖的道,“而且你是沒看到她那天有多猖狂,要不是我命大,說不定我都會被那個蛋糕弄的窒息而死。”
秦鳴沉下臉。
說實話,淼淼雖然平時是刁蠻點,但是他們秦家從小放在心尖上疼的人,看她那天那么狼狽,他也心疼,“好啦,雖然晏哥不喜歡她,但是鬧大了,裴家也沒臉,就算是爸媽,也不會想和裴家弄的難堪的,這事就這么算了,淼淼,你性子也收斂點,人家外賣員也不容易......。”
“我不聽我不聽。”
秦嘉淼見他不幫自己,不等他說完就生氣的離開了。
回到秦家后,她越想越生氣,想找人去找程溪麻煩時,傭人說夏家小姐過來了。
“子瑤姐,你怎么來了。”秦嘉淼趕緊迎了出去。
“我聽說你出了點事,來看看你。”夏子瑤握著她手,一臉關切的打量著她臉,“臉還痛不痛?”
“痛,簡直快痛死了。”秦嘉淼沒想到夏子瑤也聽說了,想必這事已經傳開了,她怨憤的跺腳,“子瑤姐,你知道嗎,用蛋糕砸我臉的那個賤人就是晏舟哥新娶的女人,本來那個位置該是你的,就是因為嫁給了晏舟哥,她才那么猖狂,我不會放過她的。”
“你說程溪啊,我跟她見過兩次面。”夏子瑤眼神一閃,臉上卻是關切的說,“你可千萬別沖動,那個程溪不是好惹的,她連裴家大夫人都沒放在眼里,前幾天,還把晏舟大嫂給氣回了娘家。”
秦嘉淼錯愕了一下,裴家大夫人趙雅珊她是見過的,比她媽就小那么幾歲,威嚴的狠,沒想到程溪竟然囂張成這樣,“裴家的人任由她這么囂張嗎?”
“唉,還不是因為娶了她之后,晏舟醒來了嗎,裴家二老都覺得她命里旺晏舟,晏舟倒是想離婚,但是裴老爺子壓著。”夏子瑤說著眼圈一紅。
“子瑤姐,你別難過了,那個程溪粗鄙不堪,身份上不得臺面,哪里能跟你比。”秦嘉淼憤恨的說,“何況,她這次得罪了我,我要是這么放過她,我就不姓秦,我跟你說,我已經找到對付她的辦法了,到時候等我收拾了她,你就能和晏舟哥復合了。”
“可別沖動。”夏子瑤攔住她,“萬一程溪出了事,裴家查起來,查到你頭上,你們秦家會很麻煩。”
秦嘉淼煩躁的皺起眉頭,秦家雖然家勢雄厚,但是還是沒辦法跟裴家比的,她父母也很看重和裴家的關系。
“其實還有別的辦法。”夏子瑤意味深長的說,“裴家的大夫人和程溪已經勢同水火,大夫人的女兒裴緋月是什么脾氣你還不知道嗎,裴緋月若是知道她媽被程溪欺負了,她能罷休?如今聽說在M國參加時裝周不能回國,但是馬上要開學了,應該過不了幾天也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