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暗殺事件之后,還真的沒有人來找過寧枳了。
連信兒都沒有一個,像是默認了寧枳可以繼續研究這個H-1一樣。
但是寧枳很快就發現了,為什么至今為止沒有人復刻出H-1。
有個藥物的成分,不僅研究團隊沒見過,就連祝燃他們也沒聽說過。
這是寧枳一直頭疼的問題。
……
徐念那邊,她上次吃了癟之后,傷好了,又活蹦亂跳的去找陳淑容搞關系了。
寧枳的身份沒有瞞住陳淑容,徐念最怕的就是,陳淑容對寧枳的態度改觀。
她今天特地去試探陳淑容。
她和陳淑容聊了一會兒,把話題轉移到寧枳身上:“怎么不見寧小姐和衡哥哥。”
陳淑容的動作一頓:“他們兩口子的事情,我又管不著。”
徐念:“我只是怕上次的事情,衡哥哥會責罰向南和寧小姐。”
徐念一直以為向南干的這些事情,都有寧枳的授意。
“這倒不會。”陳淑容只是說:“寧枳說話沖,你以后還是和她保持點距離吧。”
徐念的笑容僵了一下。
要是往常的話,陳淑容應該是和徐念吐槽寧枳又哪兒冒犯到她了。
或者是去罵一頓寧枳,讓寧枳對徐念的態度好一點。
陳舒容還從來沒有像這樣當和事佬的時候。
……
寧枳是從管家那兒聽說了陳淑容說的這些話的。
管家還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徐念的表情,徐念還想在顧家吃飯,估計是為了和顧衡碰面。
陳淑容暗示了好幾下,徐念都像是沒聽出來似的。
最后還是陳淑容直接攤開了說寧枳要回來了,免得她們碰面,才讓徐念離開的。
陳淑容都這么說了,徐念也不能死賴著不走,所以只能滿臉尷尬的灰溜溜走了。
寧枳沒忍住笑。
今天顧衡回來的也晚。
他有個應酬,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身的酒氣。
寧枳還沒靠近就聞到了味道。
她皺眉:“你喝酒了?”
索性顧衡還沒喝醉,說:“有應酬。”
寧枳已經洗完澡了,穿著睡袍,寬松。
腰上系著腰帶,更顯得腰身盈盈一握。
顧衡看了寧枳幾秒,湊過來親寧枳。
寧枳剛洗完澡,肯定不讓顧衡碰。
她側過頭去,躲顧衡的唇,語氣不耐:“臭死了,去洗澡。”
顧衡不讓寧枳動,手鉗著寧枳的臉頰,外套袖口露出襯衫的一圈白邊,骨節有利的手腕上帶著一塊表。
冰冷的表帶蹭著寧枳的臉頰。
顧衡笑:“一起去。”
寧枳:“……”
寧枳:“你又發什么酒瘋。”
“這哪兒是發酒瘋。”顧衡又貼近了一點:“我還是植物人的時候,你給我洗澡,不是洗的挺開心的嗎?你現在嫌棄我了?”
經過顧衡這么一提醒。
寧枳恍惚間想起來了當初貌似都說過許多不該說的話。
摸過不該摸的地方。
略黃。
這跟當眾拉屎有什么區別。
寧枳:“……”
顧衡調侃:“怎么不說話了?是想起來什么了嗎?”
寧枳:“……我突然想起來我今天晚上還要值班,你放開!”
顧衡:“我以為你想說你要去拉屎。”
寧枳:“……”
兩個人的對話,口味略顯重。
大眼瞪小眼。
顧衡就是要讓寧枳把某些事情回憶個百八十遍。
最好今晚上就用腳趾頭把婚房給摳出來。
“還有。”顧衡說:“上次我找我那對藍寶石的袖扣,死活差一只,后來是傭人在馬桶里給我撈出來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寧枳淡定說:“你自己的東西,問我做什么。”
顧衡哼笑:“老婆,你裝傻這一點真的和向南那小子一模一樣。”
“誰是你老……”
沒說完。
因為顧衡親了上來。
顧衡的睫毛很濃密,因為眼眶深邃,所以眼皮垂下來的時候就顯得格外明顯。
有幾息幾乎是從寧枳的皮膚上掃過。
寧枳在換氣之間抽出空來推拒他:“……能不能別咬,你現在就像是條野狗一樣。”
“什么野狗?”顧衡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笑:“明明是家狗。”
寧枳沒想到顧衡會這么不要臉,連她都傻了一下。
就這一下呆滯,顧衡稍稍一動,寧枳聽到紐扣落地的聲音。
顧衡的。
和慢條斯理親吻寧枳的動作完全不相符的是,他脫自己衣服的動作很快。
寧枳腦袋里的那根線也跟著縫著紐扣的線一起崩斷。
她有種自己可能要載在今晚的感覺。